这几天我一直有种不对劲的感觉,似乎是忘记了什么,有些隐隐约约的不安,但又实在想不出哪里出了问题,就这样没着没落的吊着,郁闷的我快抓狂了。因为这种不安的心理,我发呆走神的次数增多,时间也变长了。德拉科对此责怪我多次,但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情,所以只是笑着道歉并没有做过多解释。
一次上午,德拉科带着得意洋洋仿佛打赢了一场胜仗的表情来图书馆找我,一句话都没说就趴在桌子上浑身颤抖。我将视线从一本三指厚的草药百科全书上移到一旁的铂金脑袋上,什么事让他笑成这幅德行?等他好不容易笑够了,我才慢悠悠地问他怎么回事,结果是因为罗恩用坏掉的魔杖对他施恶咒,结果自己中弹狂吐鼻涕虫。“应该让那个格兰芬多一年级将他那副惨象拍下来!”我将右边的手肘撑在桌上,手掌托住额头,这孩子……虽然有了不少长进,但还是有些幼稚啊。“他们一定会被狠狠处罚的!”即使罗恩已经很倒霉了,但德拉科对他施恶咒的行为还是很记仇的。“德拉科,我们去礼堂吧,我饿了。”
走廊里都是涌向礼堂的人,吵闹说笑的声音搅在一起,轰隆隆的充满了这座巨大的城堡。一阵古怪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在心底窜过,又来了!我停下脚步,皱眉。德拉科回过头:“怎么了?”我转着头在四周寻找,到底是哪里有问题?忍者的直觉都是很灵的,一定有什么东西潜伏在暗处伺机而动。周围太吵了,我听不见不和谐的声音。我加快脚步向礼堂走去,手一捞捞住德拉科,拖着他顺着人与人之间的缝隙快速地走过去。德拉科被我拽的手腕生疼:“干什么啊,又不会没有位子!”
刚才那种感觉……是有什么人或生物潜伏在一边的感觉,并不是单纯的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预感。前者是感应,后者是直觉。感应是感觉到别人的杀气、敌意、视线而有所反应,刚才那个东西就在我身边,但是他(它)没有针对我,只是他(它)本身带有的危险气息让我有所感应。又像去年一样lord volde潜进霍格沃茨了吗?我一叉子叉起牛肉陷土豆饼,漫不经心地嚼着,连自己在吃什么都不知道。德拉科、扎比尼和潘西三个人互相交换了眼神,然后摇头叹气。
如果是lord volde,那么融合了主魂的我应该有更加明显清晰的感应。另外我也没有闻到哪个人的身上有腐烂味,难道冠冕已经有实体了?或者侵占了某一个不幸的人的身体?我的视线因为思索而有些散,没有集中在面前的东西上,但手中的叉子精准的命中糖浆饼。明明是不符合贵族礼仪的吃相,但放在这个人身上却不让人产生讨厌的感觉,似乎这人就是应该不拘小节、自由慵懒。
因为我自顾自的发呆,所以德拉科他们干脆不理我了,三个人凑在一起讨论下午的课。我最终不再打算思考下去,反正事情要发生的话迟早要发生的,等苗头出现再有所应对也来得及。更何况……我的视线投向格兰芬多的桌子,哈利正在毫无胃口地戳着他盘里的食物。更何况万事有救世主顶着呢!我的心情瞬间变得很好,阳光灿烂。
下午的课非常无聊,我又翘掉了飞行课。随着步入十月,天气越来越湿寒,晴天也很少,让人讨厌极了。有不少人感冒了,庞弗雷夫人制作了一种很有效的提神剂,只是喝下药水后连续几个小时耳朵里会冒烟。我晚上在外面溜达,直到差不多要宵禁了才慢慢向地窖走去,结果走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一阵阴冷恶毒、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来……过来……让我撕你……撕裂你……杀死你……”这句话反复了好几次,快速的向前移动,不多久就转轻了。
那个东西!我马上追着声音跑起来,为什么会看不见?他在哪里?他要杀谁?绕过了两个弯,那个声音消失了。我站在原地思索着,同时警戒着四周。那个不是人,有拖动的声音,而且不用走廊来行动。刚才那声音分明是从墙壁里传出来的。左边的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和骂骂咧咧的抱怨,很快即使是在夜间的暗淡月光下也能看清楚的红发出现,罗恩踢踢踏踏地走出来,不断地甩着手。“四遍!那么多奖牌!”“罗恩。”我叫住他:“你从奖品陈列室过来?”他这时才发现我,回头望了眼背后黑漆漆的走廊:“是。”我走近:“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他一脸迷茫。
我的脸色一凛,再加上会发出别人听不见而我听得见的声音,在这霍格沃茨只有一种东西——蛇怪!当年lord volde放出过一次,但刚从密室冒出个头就撞见一个女生,之后就不了了之了。怕是这条蛇怪醒了过来,又饿惨了,所以在城堡墙壁中的管道里游走。不过当初萨拉查斯莱特林给他下过命令,不许伤害霍格沃茨的学生,所以不用担心这条饿得要命的蛇怪出来伤人。不过还是去密室看看吧,这条蛇怪饿了这么长时间,也怪可怜的,我带点肉去喂喂吧。
罗恩拖着脚步回到宿舍,哈利已经躺在床上了。“我的肌肉都僵了。”他□着倒在床上,抱怨着费尔奇。哈利的精神头还很好,他压着声音把他听到的声音告诉了罗恩。“洛哈特说他没听见?”罗恩问,他皱着眉头:“你觉得他是在撒谎吗?可我想不通——就是隐形人也需要开门啊。”“是啊,我也想不通。”哈利盯着四柱床的顶蓬。罗恩翻了个身,像是说梦话一般迷迷糊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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