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柳承恩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不安,流景好笑的开玩笑道:“那你咬一下自己试试看,要是疼得话,不就证明你不是在做梦了吗?”
“不!!!”听到这句话,柳承恩突然像疯了一样咆哮道,低头近乎疯狂的在流景身上留下一个个吻痕,“不咬!我不要咬!!!万一是梦、万一是梦……”说到这里,他忍不住把头埋在流景的肩窝中,不停地啜泣,如果是梦,醒来再面对着残酷的现实,听着流景恭恭敬敬地喊他老师,他会崩溃的,他真的会崩溃的……
流景用双臂环住柳承恩,温柔地抚摸着他同样赤|裸的背,然后,猛地咬上柳承恩的肩头,柳承恩闷哼一声,却并没有动,只是更紧地环住臂下的身体,直到嘴里泛出一股血腥味,流景才松开口,手指轻轻地摸着渗着血丝的伤口,然后再一个用力按下去,柳承恩吃痛叫了一声。
流景强行把柳承恩的头从自己的肩窝处板起来,让两个人的目光齐齐相对,冷冷道:“现在该相信了吧,要是还不相信的话,你就一个人呆在这里吧。”说罢,推开柳承恩,做了一个起身要走的动作。
柳承恩哪会让流景如意,一把把流景拉回来,像野兽般的把他压在身下,毫不犹豫地褪下流景的长裤,露出里面黑色子弹头的内裤,流景虽然身形略显消瘦,但腿上的肌肉却结实紧绷,富有弹性,柳承恩看着流景明显起反应的地方,坏心眼地用手隔着最后的布料轻轻顺着他凸起的形状不住勾勒,惹得流景开始粗声喘气。
看着身下恶作剧的人,流景有些恼怒地催到:“快,快点,你到底做不做。”知道自己有些玩过了,柳承恩屏着呼吸,怀着难以言状的心情褪下这最后一层布料,少年粉嫩精致的玉柱立马从里面弹出,尖端的小|孔已经慢慢冒出透明的黏液,柳承恩忍不住咽了口口水,伸出小舌,对着玉柱不停地吸吮舔舐。
“啊,”流景小腿紧绷,没想到想着这个人竟肯为他做到这步,分|身兴奋地又扩大了一圈。
柳承恩也是第一次为人kǒu_jiāo,技巧还不是很娴熟,有时不经意间还会弄痛流景,但就是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极大地挑起了两人的性|欲,察觉到自己快到极致了,流景大声叫着“快、快起来,我、我要……”只可惜柳承恩仿若没有听见,更加卖力地吞吐着口腔里的硕大,。
随着流柳承恩更加激烈的kǒu_jiāo,流景终于忍不住低吼着射了出去。
柳承恩来不及闪躲,脸上沾满了浓稠的j,in,g液,有几滴还顺着嘴角滴落,可他却一点没有嫌弃,当着流景的面,咽下了射入喉咙的液体,好像还嫌不够似的,柳承恩伸出舌尖舔着滴落到嘴边的汁液……
☆、柳承恩的生日(下)
流景看着柳承恩将自己的东西毫不犹豫地吞咽下去,说不感动是骗人的,他不由想到了霖华所说的最满意的婚姻,可又有什么不同呢?爱情和□,在他看来,根本没什么差别。柳承恩察觉到流景的出神,轻轻吻了吻流景的发梢:“在想什么呢?”
流景把头侧到一边,淡淡道:“婚姻,□还有爱,你说究竟有什么差别呢?”柳承恩抚摸流景的手一滞,紧接着含着他的耳垂,喃喃道:“你不懂没关系,最好……”
最好永远也不懂,柳承恩没把这句话说出来,永远也不要懂,这样,就可以呆在我身边了,没有人,没有人可以把你抢走。
柳承恩的唇顺着流景的耳侧不断下移,没有放过一寸肌肤的舔吻,密密麻麻的吻布满流景的身上,愧疚感,兴奋感交织成一张网,将他牢牢地困在里面,这样是不对的,柳承恩明显知道这一点,眼前的少年这般干净纯洁,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情,什么是欲,可是,他只有这个机会啊,错过了,也许他永生都不会再拥有这样的机会。
当吻痕遍布流景全身的时候,柳承恩才停下了近乎蹂躏的动作,用力一个翻身,让流景躺在自己的身上,出什么事了吗?流景睁大眼睛望着突然停下来的柳承恩。
柳承恩温柔地抚摸着流景光滑的脊背:“会很疼,我怎么舍得让你疼呢?”反握住柳承恩的手,流景轻轻摇了摇头,“无所谓。”
……
帘帐落下,一夜春宵。
……
日子波澜不禁地过去了2天,这日,轩辕城突然通知班上的同学会有一位新的老师要来,顶替原来教他们药物配置的老师,到了三年级是很少会换老师的,在座的同学纷纷交头接耳讨论这位新来的老师。
“那么,现在有请你们新的药物配置老师——斯柳。”
听到这个两个字,流景第一反应是自己幻听了,直到斯柳走进来的那一刹那,听见同学们一阵的赞叹声,才真的相信是斯柳来了。
冯远看到斯柳的一刹那,突然感觉心像被什么抓紧了似的,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美的像妖孽一样,冰蓝色的眸子仿佛能够走人的灵魂一般,让他的视线一刻也不能转移。
斯柳在同学们不可置信的目光中,慢慢朝中间的座位走过来,冯远看着一步步走来的斯柳,心脏不受控制般地狠狠跳动,近了,更近了,当斯柳走到冯远座位旁边的时候,冯远激动地甚至不能呼吸了……
谁知,斯柳直直地绕过冯远的身边,停在了冯远左后方坐的流景身边,斯柳轻轻动了动嘴唇,别的同学没有注意,离他最近的流景和一直关注斯柳一举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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