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曾定过亲?”
“额,除了……除了……”除了小时候和那个“黑土”
“呵呵,我知道了。那你有没有心仪的女子?嗯……或者是男子。”
“啊?男子?额……”
“额?那就是有?”
“当然没有了!!!”骆锡岩有些恼火,这都是什么问题啊,叫自己如何作答。
“哦,知道了。”若是抓了他陪在自己身边,惬意的每天逗弄,倒也是乐事一桩。贯墨用下巴撞歪了骆锡岩的发髻,磨蹭着他的头顶,软绵绵的细软头发,似乎有些心动了。
骆锡岩突然惊呼一声挺起身,头顶往上一冲,磕的贯墨直吸气,骆锡岩忙扭头伸了手去揉:“没……没事吧?”丝毫没察觉自己手下滑腻的触感,等意识到时,收手已是来不及。
贯墨也不移开,任由他抚着,温柔蛊惑道:“你觉得我如何?”
骆锡岩不明这话中含义:“好啊,你人长得好看,医术又好,待人也好,反正什么都好。”
贯墨按了他想往回抽的手,感受到骆锡岩略有些紧张颤抖甚至冒出细汗:“拿了那小玉牌子便是你骆家的……额……媳妇儿,你说的,可还作数么?”
骆锡岩先是震惊后又不自觉弯了嘴角,他本就心思单纯,不懂男女之事,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若是称了心意,男男女女又有何分别。再者自幼被糊涂的爷爷乱牵了红线,其实在心底一直当贯墨是自家人的,见了贯墨天人之姿,傲人医术又备受人敬仰,如何能不欢喜?他连忙答道:“作数,当然作数了。”
“那你为何那么长时间没给我写信呢?”就是这近几年才断了的,鸽子换了一批又一批,却再没等到来信。
“那个啊,你知道吧,我家添了两个弟弟妹妹,我总带他们去掏鸟窝烤鸟蛋吃,后来他们一见着鸟,不管是鸽子还是什么都叫嚷着要吃,不遂他们意的话,哭声能引来三四条街的狼狗共吠,我实在不敢得罪那俩祖宗,再说,再说……”再说,我都写了那么多年的信了,每次你都回那么寥寥几句。
“嗯,那是我误会了,锡岩,你刚看见什么?那么诧异?”
“哦哦哦,就闻见一股子油酥脆鸡的味道,嘿嘿嘿……”
“呵呵,饿了吧,进了城带你去吃。”手上加快动作,腿肚子夹着马腹扬着尘而去。
进了林迹镇,喧闹的集市人来人往,骆锡岩由着贯墨一手拉着,宽大的袖袍遮住相牵的手,两人又并行旁人并未觉出异常,骆锡岩涌起甜蜜爱意,十指相扣的手心出了些汗,总是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诶,这挺好玩的啊,贯墨你快过来看看。”骆锡岩在一个插着琳琅满目的彩色面人摊前伫足不前,握着的手不舍得撒开,空着的那只手兴奋挥舞着。
“这位公子,您瞅瞅,五文钱一个,八文一对儿,可划算了。”
“能照着人捏么?”
“能,捏的可像了,不像倒找您钱。”
“那……一个棍上捏两个小人是算一个的钱还是两份?”
“这……公子,那算是一对儿呢。”
“那麻烦给我们捏一对儿吧,照着我们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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