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楼醒来,已经日上三竿,红掌如同他自小伺候的奶妈一样,每样事务都安排的井井有条,十分周到,一点都不像初见时候那样嚣张跋扈。红掌迈着轻柔和缓的脚步,一点声音都不发出,但是一举一动都能让九楼明显的感觉到,红掌就跟在身边。这是一种非常贴心的行为,不发出声音是为了不打扰你,让你知道自己就在是为了摆明自己不是为了窥视你而故意隐藏行踪。
九楼对着红掌前倨后恭的表现,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九楼清楚,也许以后必要的时候,红掌或者她背后的人,一定对他和商天晨有所求。如果不过分,他会答应,至于商天晨会不会答应那就和他无关了。但是这一切都必须在一个原则的约束下,才可达成,就是无论什么事都不能伤及商天晨。
被红掌小心而恭敬的伺候着洗漱更衣,九楼用了一顿不早不午的饭,就开始接见商天晨分拨给他的侍卫,又来了四拨,九楼倒是没再费劲的去试探一番,只是懒洋洋的在院子中倚在一张美人榻上,矫柔造作的训了话。
然后再把一百来人集合到府外,竟学着史玉兰拉着大队去城外跑马去了。
和府中下人打听过,史玉兰去了城西,九楼带着人马去了城东。
九楼虽然对史玉兰很有兴趣,但是他现在还不想接触她。
因为史玉兰太过神秘,太过违和,九楼一时间摸不清她的底,现在贸然接触,不知道是好是坏,至少要等到有了史玉兰更详尽的资料,九楼才会有所行动。
这一百人的总头领就是刘巨,大中午还没有用饭,就让九楼拉着大部队一路奔到城东,这些人不是没有怨气的,无奈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九楼还不是官,而是“主”。
说是跑马,九楼也只是让人牵了一些好马使人牵着,自己则斜靠在马车里慢悠悠的晃出城。昨天商天晨给他造成的伤痛,不是这么快就能好的,而且九楼并不会骑马,就算有了齐玉城的身体记忆,作为一个现代军人的他,很清楚自己没有驾御这种好马的能力。
红掌让九楼给“困”在王府里了,他和商天晨很“感激”皇帝指派个来“帮衬”的人,把红掌委派成九楼院子里的总管事,算是用这个职位把她牢牢的钉在了府中。所以这次九楼出来,除了那一百个侍卫以外,跟着的就只有两个大丫鬟。两个大丫鬟倒没有和九楼同车,而是坐着另外的一两马车跟在了九楼的后面。
这两个大丫鬟,九楼十分看不上,且很不信任,原因无它,只因为这两个大丫鬟是正妃刘惠娘“送”来的。不管这两个人到底是不是刘惠娘的细作,九楼是绝对不会让她俩与自己和商天晨太过接近,因为九楼注意到,这两个大丫鬟看商天晨的眼神十分不对,柔弱中带着几分娇媚,前世也算阅女“有”数的九楼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九楼并不担心商天晨让什么女人勾搭去,但是他知道,在这个空间这个时代,像凭借自己姿色爬上主人床的丫鬟,通常是最不可靠的人,没准什么时候就在背后做点什么事,防不胜防,今天把她俩带出来,也是为了防止在自己出城期间,商天晨回府了,让这两个不安分的大丫鬟钻了什么空子。
九楼可不相信,有一院子十几个姬妾的一个封建统治阶级的王爷,会是一个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
用九楼自己的话说:我相信他的人品,但是我不相信他的xx。
到了城外的一处无人的大草地,九楼停止了队伍的前进,马车一路颠簸,让他本来就酸疼的周身更是不爽,出了马车,一点点的舒展着筋骨,看着两个大丫头用那种想藏都藏不住的哀怨眼神偷瞟自己,九楼心中觉得特别好笑,直觉的想起了两个字:奴性。
对于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仇视,九楼根本也就没放在心上。
叫过刘巨,道:“我不想跑马,我想看跑马,你们分成十组,分别赛一赛,然后把每组第一名给我单独列成一组,然后十个胜利的人,再赛一次,最后得胜的三人有彩头。”
本来一百个大汉饿着肚子跟着九楼出城,没有不带怨气的,再听九楼要看赛马,更是憋闷,但是再听到九楼说有彩头,一个个眼神里都放着绿光。九楼再是个男宠,也是一个有封号的侧妃,如果他说有彩头,那么肯定不少,就算只是十两银子,也顶他们这种王府侍卫的两个月俸禄了。
刘巨作为一个聪明人,在自己被商天晨调拨给九楼的时候,就已经隐隐的想到了一些,只是还不敢确定。今天早上商天晨离府之前匆匆交代了一句:“一切听凭齐玉城差遣,勿透露风声。”让他明白,眼前这个所谓男宠侧妃,应该是王爷的一股助力,所以他要极力配合九楼所有的演出。
九楼出府的时候见到刘巨暗中和自己点了下头,就明白商天晨跟他已经说过了,所以他在说完有彩头的那番话后,给刘巨使了个颜色。
刘巨十分配合的躬身拱手,声音故作呆板的道:“敢问齐娘娘,彩头是什么?”其实这是问给那百来个侍卫听的,九楼如此作为,肯定是想找些什么由头把商天晨的人从这些侍卫单独挑出来,九楼使眼色让他问,那肯定是已经有了什么计划。
九楼表面上嘻嘻笑了一声道:“我先说第三名,彩头就是二十两银子。”心里却暗暗称赞道:刘巨不愧是商天晨看上的,心思缜密,懂得配合,做戏自然,是个可造之材。
一句话引得一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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