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有劳太医了,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
朱太医虽年纪尚轻,可在宫中无人不知这朱太医医术高明,既然他已经说林子矜没事那便是没事,所以虞萧当即将那颗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
"遂安,传令下去,今天在马场负责的侍卫通通杖责二十大板!"
"是,皇上!"
"还有,罚皇后禁足一个月!"
"是!"
虞萧在来的路上已听闻了马场发生的事,一直压抑着怒火。若香瑶有什么闪失,他一定不会让当时在场的人好过,尤其是邀约者——皇后。不过幸好只是晕厥,没有性命之危,让他们一人被罚二十大板,算是汲取教训,免得以后再次失责,至于皇后,本应当统管后宫,竟如此考虑不周邀静妃骑马,她是当真该反省反省了。
回过头看看床上的林子矜,熟睡中的人眉眼带俏,虞萧牵起他的手,用手指轻轻抚过他脸上的伤,虞萧没想到有朝一日竟有人能让自己如此动怒,没想到那个人的一颦一笑竟牵动着自己的一喜一悲。若是后宫无后该多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共话这江山万事,多惬意。季秋本就并非是虞萧喜欢才立她为后的,当时刚刚继承皇位,朝廷内根基太少,于是选择了位高权重的太师的女儿,如今江山有了,只待与自己共看这江山的人。林香瑶或许就是自己今生所求之人,虞萧暗自发誓,只要林香瑶在他身边,他定当护她周全。
林子矜醒来已是隔天的午时了,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事后,动了动身体,好在有惊无险,除了肚子有些饿之外,全身上下的每一块骨头都是好好的。
"碧清,碧清。"林子矜轻唤了几声。
"娘娘你醒了?!"
"嗯,我有些饿了,你去让御膳房做点吃的。"
"好好!我马上就去!"看林子矜有些虚弱无力,碧清小跑着出了门。
而碧清前脚刚走,虞萧后脚就踏了进来。
"瑶儿。"
"皇上?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你没事了吗?头还疼不疼?手呢?腿呢?"
林子矜头一回见虞萧如此紧张的模样,不禁了笑了出来。
"呵,我没事儿~"
"还笑!以后不许你在朕的视线外骑马!你下次要是再敢如此胡来,就罚你在这南苑禁足一个月!"
"我!"林子矜刚想反驳些什么,却突然被虞萧拉入了怀中。
"以后不许你再让我担心了。"这句话他说得温柔,温柔到都忘了自称应该是"朕",紧紧地抱住林子矜,像是怕他会突然消失不见。
"我知道了,下次不会了。"本来还打算回嘴的林子矜,心一下软了,明明眼前的人要比自己高大一些,还是一国之君,但在自己面前却显得那么软弱无助,林子矜回抱着他,抚摸着他的背。
虞萧感受到了林子矜的动作,将林子矜的头抬起,望着他碧波如水的眸子,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看着虞萧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近,近到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林子矜有种不好的预感,立马推开了虞萧。
虞萧微楞,她进宫后总是逃避着与自己的身体接触,难道是深闺中女子未经历过情爱,在害羞?还是在害怕?不管怎样,香瑶才初醒也不宜太劳累,万一自己吻下去后把持不住,只会让她的身体状况变糟。那么多天都忍过来了,虞萧想着也不在乎再迟几天,于是没有去计较林子矜拒绝自己的举动。
而一旁的林子矜因为刚刚的事,不仅脸红不已,心脏还愈跳愈快,像是不管它,就会坏掉一般,他从未经历过情爱,以前在将军府的时候,他曾问过自家妹妹,情为何物?
"生死相许之物,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的永不分离。"
那时林子矜不懂,香瑶有沈公子,而自己却未遇见过让自己动心的人,偏偏这一次,感觉很奇怪,似是得了心病,若是不及时治疗,怕是要病入膏肓了。
没过好久,宫女们就在碧清的吩咐中把午膳端了上来。时机掌握的刚刚好,不用再两个人尴尬地坐在床边不知所措。林子矜本来也饿得不行了,赶忙下床,却不料腿脚无力,一个趔趄没有站稳,还好被虞萧及时扶住,不然又得摔一跤。虞萧似乎对这个青涩不懂情爱的小笨蛋无可奈何,却又偏偏不愿让她受委屈,便一把将林子矜打横抱起来。
"瑶儿,你怎么比看上去要重许多?"
"我……"本来林子矜只是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胡弄过去,但看在虞萧眼里,以为是他说到了女儿家短处,怀中人儿又在害羞了,于是他没忍住低头在林子矜的额头上落下了一吻。
林子矜有些呆愣,这睡了一觉,怎么感觉虞萧对自己的身体接触越来越多了?如果再这样下去,迟早会被发现,到时候该如何应付呢?不过现在的他确实还不想逃离宫中,那红色药瓶不到万不得已就先暂时放着吧。就在他还在思考的时候,人已经到了桌前,桌上的佳肴散发着香味,截断了林子矜的脑回路。
于是这顿饭又在二人的恩爱中一扫而尽。
☆、第六章
第六章
夜晚灯火阑珊,虫鸣声声,本应是一片祥和的,但南苑内传出的嘈杂声响打破了这份静谧。那声音尖锐刺耳,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而声音来源是林子矜在房内弹奏的古琴。
"娘娘!别弹了!求您停下来!"
"红姬,我弹得有那么不入耳吗?"
红姬是宫中的女乐师,不仅人美,还善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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