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简昊明莫名其妙,“这又怎么了?”
杨霄没搭腔,只是把视线转回来,移到简昊明身上,静静看着。
简昊明想起之前谈过的“家庭背景”和“黑手”的问题,觉得杨霄大概是脑补出了一堆豪门恩怨,顿时哭笑不得,“得了吧,别瞎想,他当了我二十七年的大哥,我知道他,他不是会做那种事的人。”
杨霄想着“那可未必”,却没有说什么。他不打算再和简昊明争论这个话题。
“你为什么一定要生下这个孩子?”这才是杨霄现在想和简昊明谈的,“真想要孩子,你以后大可以去找个女人,想生多少生多少。”
简昊明摇了摇头,“我不会找女人的。”
杨霄有些意外。
“杨霄,我跟你说,这种事情真的永远都别再和我提了。”简昊明说,“别说他现在在我的肚子里,就算是在别人的肚子里,谁和我说要去堕胎,我也和谁急。”
“虽然你确实不应该去祸害女人。”过了一会,杨霄说,“但是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道德?”
一个愿意一辈子不找女人的同性恋,又何必这么执着于一个孩子?
“和道德没关系,和祸不祸害女人也没关系。”简昊明坐在床沿,沉默了半天,然后继续说,“我其实也不是那么在乎有没有孩子。只是说,既然有都有了,那就得生下来,无论如何都得好好生下来。”
简昊明没有说出口的是:他其实并不是个天生对女人毫无*的纯同性恋。之所以从来只找男人,就是因为他对女人有心理阴影,总怕自己会弄出孩子。
没有的时候害怕有,有了之后又害怕失去,很多时候简昊明也觉得自己挺可笑的。这种病态的心理如果要追根溯源,大概又可以归结到“家庭环境影响幼儿一生”上面。
因为简昊明的态度表露得十分彻底,杨霄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弃了劝简昊明堕胎的打算。他有些无奈的想:既然对方如此坚定,他也只得继续坚持下去了。
晚些时候医生来查房,告诉简昊明他有轻微的脑震荡,虽然不是大碍,但是还得观察,大概还得再住几天院。
再过了一会儿,简昊明又接了简锋一个慰问电话,天色就黑了。
于是杨霄起身告辞,“我该回去了,你自己小心一些。”
“等等。”简昊明在后面问,“你回哪里去?”
“租的公寓。”
又和那什么同学住一起?简昊明不爽,“你不考虑换个地方?”
“不考虑。”
简昊明本想还再说点什么,杨霄已经径直走出门,还顺便帮他把门带上。
简昊明碰了一鼻子灰,忍不住摸摸鼻头:这家伙两个多月之前明明还算得上是乖顺可爱,怎么现在变得像个刺猬?
杨霄离开医院,却没有像他刚才说的那样回到和周凯合租的公寓,而是乘着夜色,搭车去了城东。这是a市一片寸土寸金的富人区。
他走进一个小区,和保安交代了一下自己的身份,再多等了一会,小区内就有一个西装革履、头发花白的人迎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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