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杜武双眼圆瞪,对着杜威大吼着,须发皆怒,久居上位者的气势显露出来,杜威竟然自然的退了一下,随即稳定了身体。他现今可是胜利者,还怕一个没有牙齿的老虎,也太怂了些。
他心里微微生怒,抬起脚就是狠踢了几下,边踢边咬着牙齿说:“贱骨头,我踢死你,踢死你……”
“嘭”
“嘭”
“嘭”
“嘭”
杜威一边踢,一边嘶吼着,余光看向旁边的假杜武。
假杜武则是静静的看着杜威发泄,在他眼里,杜武的生与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秘密。杜威越是折磨杜武,对后者的心里防线攻击越大。
这杜威可是杜武一手一脚带大的,这养育之恩,却换来如此的回报,哪怕意志再强大的人,也会有一些破绽。他等的就是那个结果,只是这个杜威实在是讨厌,根本是扶不上台面的阿斗。
杜威就是一个傻帽,只知道一味的踢与打,如果这样也能令杜武这样的家主,乖乖的吐出口中的秘密,那才真见鬼了。当然,他最看不惯杜威在他面前充大头,明明弱智之极,却装什么都知道,太他妹的难受了。
要不是主上吩咐,需要他做杜家对外的代言人,他早就灭了他,哪里还轮得到一个傻蛋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的,还教他怎么做。
这滋味真是非常的难受,宛如吃了死老鼠般的郁闷。
杜威狠踢了一阵后,感觉心头的怒气消了,才停顿下来,看着嘴角一滴滴溢出血的杜武,此时又新添了无数的血渍,皆是身上原来的创口,再次裂开,溢出来的,样子极为凄惨。
杜武只是冷冷的看着杜威踢,自始至终,也没有哼半声,瘦削的身躯,却宛如一座山峰一样的沉稳。
“杜家主,踢得舒服吧。”
杜威脸上笑了笑,眼里更多的是狠毒,而折磨杜武,似乎能让他的心更舒服一些。他刚刚真的想一脚踢死杜武,以解他多年憋在心头的怨气,不过,想到主上的吩咐“杜武不能死”,他打着冷颤的停止了自己的小心思。
他再大胆,也怕喂虫,那种凄惨的死法,他做梦都是在被虫咬而惊醒。
“这点力气,比蚊子咬都差,真是窝囊废一个……”
杜武张着嘴,一字一口血,渗在衣服上,触目惊心,一双眼睛却冷冷的直视着,令杜威心有余悸。这看得在旁边的林城,一阵阵的心痛,这可是轻舞的父亲呀,他眼睁睁的看着,却不出手相救,心里也是极度的难受。
如果日后轻舞知道,必然恨他入骨。他此时身心都注意着杜威的举动,如果他有半丝下死手的动作,他就什么也不管不顾了,直接出手格杀杜威,救走杜父。
他紧张得手心都是汗,幸好杜威一直也没真出现坏心眼,只是使用简单的拳脚力量,倒是没有太过危险的事出现。
他出手相救是容易,可是接着的事情就不好处理了。
“既然秘密关押在此,定然不想轻易取了轻舞父亲的性命,还是忍一忍吧。”
林城压下心头的不忍,继续的隐身在壁橱的边缘,关注着杜威二人的行动。
相对林城的无奈,此时杜父眼中流露一丝丝的伤痛,他身体上的痛,远远比不上心口的痛。他这是有眼无珠,养大了一条白眼狼,不仅害得他,还害了整个杜家,更有可能因此而害了女儿一生!
他自诩聪明,明眼识人,可是,此时他不得不不叹息。
杜武冷冷的看着杜威,心里却在想着救下女儿的方法。他料想杜威此番前来,必然是想借着女儿逼迫他招供,但是招供恐怕也就是他们父女二人死亡之时。
他现如今早已经是废人一个,哪怕是得人解救,也活不长了。他多么想告诉杜轻舞赶紧离开杜家,可是,他现今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来,又有谁知道他被囚禁在密室之中呢。
“格格格”
杜武咬着牙齿,全身上下,一丝力气也使不出,甚至连说一句话的力气,都没有。如果可能,他都恨不得生生咬死杜威,更恨不得撕碎了在眼前的假杜武,可是,他如今体内的能量树被破去,身体更是受尽折磨,早已经是废人一个,又拿什么来护卫女儿。
“怎么,老东西,不吼了,不骂了,你不是很喜欢骂人的吗?骂呀接着骂,看我不踢死你不!”
杜威大叫着,绕着行木架转了一圈,他走到杜武的身边,用力的拍杜武的脸,又是狠捏了几分,心里升起了无限的得意,要知道,这些事他以前是多么想做,却不敢做的事,如今都做到了:
“老东西,你知道吗,你每次骂我之时,我所想的就是像今天这样?感觉如何,被人捏在手中的滋味,好受吗?”
杜威咬着牙齿,一字一顿,眼中的疯狂之极,极力挑逗起杜武的愤怒,可是,他失望了,只看到一张冷脸,眼中带着不屑的目光,正如以前对待自己一样。
“老匹夫,你不是看不起我吗?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我,再看看你的女儿,现在也不过是月亮级战将,她拿什么与我比……”
“呸”
杜武看到杜威一副得意样,还拿他与女儿比较,张嘴就吐了一口唾沫星子。
他们二人此时仅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唾沫飞到了杜威的脸上时,还得意的笑着,就突然的像被人点了死穴一般,杵在那一动也不动了。
“凭你,也配与我女儿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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