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这群畜生,白旌旗摇摇头,为同村的张寡妇感到悲哀。
逼良为娼,强行糟蹋良家妇女,甚至杀人分尸。
这等灭绝人性的恶行,他们竟然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简直是人伦丧失,天理难容。
白旌旗深吸一口气,强自站起身来。
他朝前迈出一步,吓得众人紧握凶器。
“哼!”
“白旌旗,想动手?哥几个人多势众,就算你今天是三头六臂,也叫你插翅难逃。”
“我劝你,最好乖乖磕头求饶,否则……”
狠话还没放完,接下来的一幕,让关一刀有些懵逼。
原想将会爆起反抗的白旌旗,不仅未见有动作,反而摆正衣冠,然后郑重其事的对着他们弓腰行礼。
白旌旗直接弓腰行礼,语气郑重,对他们道谢:
“关一刀,刀哥是吧?”
“谢谢,非常感谢!”
“哦,还有村长大人,也同样感谢你。”
关一刀与人对视一眼,都没看懂白旌旗这是何故。
倒是村长谢德才,他有种不好的预感,开口问道:“你……你谢我们干甚?”
白旌旗谢完,直起腰身,邪魅狂狷笑着解释道:
“干甚?当然是干你娘啦!”
“我愁药引不够,你们自己就送上门来。”
“我愁找不到理由下手,你们就自己整出必杀的由头给我。”
“你说你们这么‘贴心’,我要是不亲自谢谢你们,心里岂不是会过意不去!”
“你……难道你……”谢德才心中的不安变成现实。
白旌旗不想再戏谑下去,只见他一指掐捏法诀,暴喝道:“乾坤变幻,修罗煞血阵,启!”
屋里屋外,林间木屋,场景变幻,刹那间天地变色。
“唉,畜生终究是畜生,胆敢在我面前作奸犯科,你们的胆子这是要上天啊。”
随着一声叹息,大阵开启。
周遭各处放出一片蒙蒙的白光,连成一道道光幕,笼罩住整个木屋坟地百米方圆。
在阵中,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于空气中凝练出一丝丝白色雾气。
也就是几个呼吸,白雾堆积成云,瞬间将整个阵法吞没。
“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起雾啦?”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关一刀脸色凝重。“谢村长……”
正要开口质问,却发现周围一片白蒙,不可视物。
至于谢德才,一转身,已经找不见人影。
“不对,这雾起的奇怪,不像是普通雾气,难道是……传说中的阵法?”关一刀突然想起了什么,浑身一震。
他赶紧对着虚空抱拳道:“不知哪位前辈在此,晚辈飞刀门弟子关一刀,误闯前辈法阵,多有冒犯,还望前辈看在飞刀门的面子上,放晚辈一马。”
关一刀不是寻常混混,他未出道之前,也曾在门派飞刀门拜师学艺过。
虽然只混到了外门弟子的身份,但是在飞刀门拜师学艺期间,倒也涨了很多常人无所企及的见识。
其中,最让他忌惮的,正是古籍传说中虚无缥缈的法阵。
飞刀门是神农市的一个山门,门派创建也有数百年,乃是真正有底蕴的门派。
在飞刀门期间,他曾经见识过一次阵法之力。
正是那一次偶然的阵法际遇,这才越发让他肯定,此行怕是进了别人阵法,成了瓮中之鳖了。
他只是飞刀门的小小外门弟子,勉强能够记入门派弟子名单,但也因为有过飞刀门的经历,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更甚者,让他知道,凡是能够操纵阵法者,皆非等闲,根本不是他这种弱渣可以觊觎仰视的。
所以,刚确定此乃阵法,他直接便认怂,根本没想过反抗。
心思百转,只可惜,他从未把白旌旗这年轻小子,往自己脑海中的‘前辈’方向想。
此时把宗门搬出来,无非是求人放过,绝望中求取一线生机。
“哥哥,你说他是不是傻?刚刚还威胁哥哥,现在发现形势不对,就拉宗门求饶,有用吗?”
小蛇獴蹲在白旌旗怀里,脑袋歪歪,一脸好奇的问道。
白旌旗也是略显惊讶,没想到这些痞子里,竟然会有人认识阵法。
要知道,这些人里面,最强的连练气初期都没有,常人不该有此见识才对。
当然,他不知道飞刀门的来路,虽然关一刀说的好像飞刀门很牛逼,谁见了就该卖个面子似得。
但白旌旗可是老祖邪门的人,连大汉皇帝都不放在眼里,跟别说一个区区百年底蕴的飞刀门了,怕是在老祖传承的记忆里,压根就不存在。
“问得好。”
“换你,你觉得有用吗?”
白旌旗摸摸‘小蒙’的皮毛,嘴角邪翘,道:
“管他飞刀门还是菜刀门,说的好像咱‘邪门’是什么名门正道一样。”
“我走的可是bo,装圣母婊给人送一血。”
他瘪瘪嘴,嘴角微翘,显然不准备理会求饶的关一刀。
“好啦,时间差不多了,‘小蒙’你快把药引送进去,咱们炼完药,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呢。”
“嗯呐,哥哥,我这就把药引送进去。”小蛇獴几个蹦跳,窜出了木屋。
……
从小宁瑜那里得知谢德才找人对付自己,白旌旗没犹豫,直接在此布下‘修罗煞血阵’,挖坑等他们跳。
‘修罗煞血阵’,此乃‘天门阵’的简易加强版。
当年‘天门阵’开启,一阵困死数万将士,更别说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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