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满楼,你怎么了?刚才,真是吓人。”陆小凤第一次见花满楼这样,在睡梦里也不平静,不由得放轻语气,直直的盯着花满楼道:“梦里可是出现了什么不好的事?”
“说不上,只是……一种感觉。”花满楼摇了摇头道:“可能只是近日事情较多,梦靥了而已。”
刚才的感觉,花满楼的确是说不上来,浑身如同置身在冰窟里,阴森刺骨的冷,仿佛周围有一个没有温度的人正贴着自己,但自己身边分明只有陆小凤这个常年都是温热的人,不可能会有其他人。
陆小凤没有说话,吹了灯,重新躺在床上道:“说不上来,那便不用再去想,该明白的时候自会明白。”
“嗯。”
第二日上路的心情轻松许多,花满楼和陆小凤站在船头,江面很平静,却不知底下有许多要人性命的漩涡。
“司空兄今日怕是已到京城。”
“花兄的信鸽也该到花伯父那里。”
快要入秋的时节,江上有些凉意,花满楼手中的扇子却依旧不紧不慢的晃着,陆小凤手中的酒壶也没空过,若不是陆小凤身中十日蛊,怕是这路上的心情会更轻松一些。解了十日蛊,就是答应了要掺和这场麻烦中。
花满楼听见身边的人往船舱里走,过了不一会儿也回到身边,正欲开口问,身上多出的披风已经代陆小凤回答。
“陆兄——”
“昨夜听你咳嗽,想必是不习惯这连日江上的寒意。”
陆小凤是跑习惯的人,塞外沙漠江南水乡,南疆干燥都待过,而花满楼不同于他,再能吃苦,也是花家的七少爷,自小锦衣玉食,虽然习武,却也比不得他这种常年在外之人。
若非与陆小凤几次历经险境,怕还是百花楼里不问世事的花满楼。
“多谢。”花满楼微微颔首,也只说出两个字。
陆小凤盯着眼前的水面风光,忽然叹道:“如同水墨画一样,美是美,却叫人有些恍惚不敢相信。”
“雾色起,平添飘渺。”
“嗯?”
“感觉到。”
“哈哈,花满楼果然是花满楼。”陆小凤大笑起来,正欲再说些什么,忽然脚下的船板一动,立刻收回快要出口的话,拉着花满楼飞到船舱顶,冷眼看着从水底飞出来的七八个黑衣人。
侧首问道,语气还带着一些可惜:“花满楼,有人不喜欢我们过安静日子,总是想要陆小凤的脑袋。”
“你这脑袋,要是到了别人手中,我岂不是要无聊死了。”
“哈哈,有花兄这句话,我的脑袋,别人就是想要,我陆小凤也不愿意给了。”陆小凤松开刚才拉着花满楼手腕的手,接了飞身过来的人一招,衣角翻飞,打起来也让人赏心悦目。
花满楼手中的扇子挡住飞来的剑身,回身时出脚扫去,趁着对方闪避,向后翻,云袖一甩,如同流云一般击中身后偷袭之人,落地一手放在腰后,一手执扇轻晃,微微侧首道:“西域铁雪阁。”
“花公子好见识,不过,在下今日定要拿回二位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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