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爸一脸好像气温跟他是不同世界的东西所以几乎不用,二爸老是嚷着要环保、开冷气就是万恶无赦,倒是聿开来吹的次数还比较多一点;而他是可以不要开就不要开,因为有时候整个气温降下来就会有怪东西跟着进来,看见的次数会变多所以他不喜欢。
听着儿子这样说,虞佟只是笑笑的没表示什么意见,“夏昨天弄案子弄很晚,不要去吵他。”全家里面虞夏清醒的时间最不一定,除了有事会自己定时起床以外几乎都是睡到自然醒,不过这种机会很少。
全部人都知道,虞夏一年有三百五十天都用在案子上面,每日睡眠大概不到五个小时、有时候还连续熬夜,休假累积时数已经破表到搞不好连休半年也没问题了。
另外剩下的那十五天大概就是病伤假使用的了。又,虞夏不太容易生病,几乎有十四点五天是用在伤假,剩的零点五天大约就是为了躲避讨厌的上级所使用的藉口了。
所以虞因老是目无尊长的笑他二爸是根耐烧的特粗生命蜡烛。
“二爸今天还要上班吗?”拨动着还热得烫手的面包块,虞因随口询问。
虞佟停下了动作,叹了口气,“昨天有集体械斗,死了两个人,弹道比对是同一个人开的枪,因为我们去的快所以抓了大部分的人马,可是开枪的人逃掉了,上面给了压力要夏快点找到人交案,所以这阵子可能会比较辛苦一点。”
“喔。”虞因知道这件事情,因为昨天的新闻报的很大,好像就是在西区一带的样子,起因仅是吃宵夜时候看对方不顺眼,接着就撂人打起来了。
幸好事情是发生在夜间,不然白天就惨了。
而逃走的人身上还带着凶器,所以他大概可以理解二爸的上司压力。
毕竟媒体重复不停的播报,也给了很大的舆论影响,不赶快解决掉是不行的。
虞佟偏头想了一下,突然笑起来了,“夏昨天在警局全武行喔。”他刚好送件路过,看见一样的笑话再度重现。
夸张的叹了口气,虞因回问:“又是哪个笨蛋把二爸当高中生?”这个他很习惯了,因为自家两个老爸是天杀的娃娃脸双胞胎,还是比自己看起来小的那种,经常有人不知死活的把虞夏当成高中生;而虞佟因为有配眼镜还勉强可以捞到个大学生。
刚开始进入警局时候几乎天天都在上演全武行,每个叫高中生的员警大概都被修理过了,惨遭毒手的指数是百分之八十五的人员,现在就只有新进的员警会笨笨的错认,而旧的员警大多为了看好戏而不会去提醒。
毕竟自己被修理过,当然也要看别人踏上自己毁灭……不是,自寻死路的过程。
“昨晚械斗的那些,抓回来时候夏要他们把身上身分证都缴了,结果被骂了一句‘死高中生、当心我干死你老母’。”虞佟觉得那句话真的很经典,足以引爆他弟的最高怒火了。
不用问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虞因觉得自己完全可以猜想昨天的警局里有多么腥风血雨。
可虞夏最厉害的就是他虽然冲动,但是他下手都不会留下伤痕、尤其是对犯人。
“愿那个人可以平安走出局里。”默默的在心中为械斗者默哀,虞因端着面包走出厨房。
客厅外的电视仍然在播报着重复的新闻。
在餐桌上放下面包盘之后,他注意到旁边柜上摆着的文件夹。
平常虞因不会特地去看虞佟虞夏两个人工文,除非是有某种事情,但是他看见那份公文的瞬间突然右眼皮抽动了两下,有种相当不好的预感像是被推倒的水盆中水无穷尽的满溢在心中。
他不知道那是关于什么案件的公文,可是等他意识到时候他已经翻开那份简略报告书正在看着上面的文字了。
最上面的那张有着勘查为自杀等的字样,再往下翻开看到图片的那瞬间,虞因整个头皮都发麻了。
“阿因,你在看那个是我等等要去的公差,我没记丧家的地址,所以不要弄丢。”很习惯公文被随意翻阅,虞佟端着浓汤锅走出厨房。
“这个人自杀?”看着上面头颅几乎摔碎的相片,虞因实在是无法将这个人跟他知道的那个人连结起来。
“对啊,现场堪验结果是这样没错,同时也调出资料知道他们家负债累累,或许是因为这样才造成负担过大的悲剧吧。”很经常处理这种事情的虞佟用一种不怎么大惊小怪的口气说着,“自杀的地点是借款公司的大楼楼顶,大概是没处理好也有关系吧,我们后续会再跟那公司厘清相关责任问题。”所以今天除了要去丧家之外,他还得往借款公司跑一趟。
真是奸诈啊他的同事,居然把麻烦的事情丢在他头上。
“这个人他们家里欠多少钱?”虞因又翻了一下后面的死亡相片,这样询问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好像是两千多万吧,早期买房子的贷款跟他父亲欠下的债务,因为是分别很多不同的地下钱庄借钱所以变成这么多,后来才把债务都转移到现在这家公司。”虞佟很快的就回答了,然后走过去,“你怎么突然对这个案件这么有兴趣?已经以自杀结案了喔。”抽过公文夹,他这样说到。
没有立即回答,虞因眯起眼思考着自己那晚遇到的人,他实在是无法将那个人跟自杀的人联想在一起。
不像,完全不像。
“大爸,你等等要去拜访丧家吗?”他抬起头,觉得自己有必要去弄清楚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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