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似乎也猜得到风声传的速度有多快,一太对于这问题并没有感到惊讶,「实际上是转学,家里那边要我转去国外的学校,似乎是我在外面乱搞的事情让他们很不放心。」
「喔……」
「这和其他事情并没有什么关聨,我也预估差不多是这个时间,说实话我其实并不太想转走,所以这几年或多或少也心存反抗吧。」带着不以为然的轻松语气,像是在说别人问题的一太拍拍书本,「读书也好、生活也好,这段时间还满愉快的。」
「真的已经决定了吗?」虽然有点突兀,虞因还是忍不住问出疑惑:「是不是和你的眼睛有关?」
他们回来之后,有短暂的时间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
在阿方注意到一太会突然撞到电线杆时,已经过了些时日,做过检查后才发现他的眼睛时好时坏,不定时地视力瞬间变得很模糊,也渐渐在严重退化,市内的大型医院都看不出个所以然,他们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
虞因直觉可能跟那些尸体有关,不过怎样都问不出来。
「这样说吧,除了你和阿方之外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在习惯后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困扰,所以答案是没有关系。」对于撞到电线杆,一太个人说词是因为那时候他正在决定晚餐要找阿方去吃火锅还是去吃烧烤,在不留神的状况下才一头撞上去。
所以结论是他们太大惊小怪了。
虞因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人,突然深深体会到阿方的辛苦。
他们说的明明都是在问题点上,为什么他突然有种很像在鸡同鸭讲的感觉?而且还都没离题,只是好像又不是在回答他的问题。
没注意到身旁同学的无奈,像是想到什么的一太偏头告诉他:「你也不用和我们一起去彰化,我想你有更重要的事情,不必须要下南部,但是事情却是自然会发生的,把重点放在别人身上吧,需要帮助的并不是我们。」
「什么意思?」因为有过几次惨痛的前车之监,虞因整个警铃大作,很怕这次又来个什么大事,但是对方的回答又让他差点吐血。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有这种感觉。」
直觉准到见鬼的一太告诉他以上的话。
然后,拿着饮料罐的阿方回来了。
也问不出什么,和友人打过招呼之后虞因也只好先行离开。
下午没有课所以可以先回家,然后准备晚上的打工,中间这段时间他依照惯例地会先休息,或者去接小聿到附近逛逛。
才这样想着,虞因的脚步在走向停车场之前停了下来。
他看见了那个小女孩。
虽然没有昨天那么干净,但是也没有昨天那么肮脏邋遢。
换下了李临再送给他的小洋装,穿着简单干净衣服的小女孩快步地跑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大哥哥!」可爱的小脸漾起了大大的微笑,已经没有昨天那么害怕了。
「你又跑出来了,有吃饭吗?」蹲下来和小女孩视线平视,虞因回以微笑。
「有!昨天跟爸爸吃了泡面和蛋糕,爸爸要我说谢谢。」拉着衣服,双双转头看了后面。
跟着转移视线,虞因看见有个女警从转角处跟上来,满年轻的,看起来好像是新进的菜鸟,他并不认识这位。
「你好,请问你和这小女孩的家人熟吗?」在他们面前停下来,女警友善地勾起唇角。
「我只认识这个小女孩,有事吗?」抱着小女孩站起身,虞因看着年轻的员警。
坐在他手臂上的小女孩侧着身体,好奇地扱弄他的发,摸着下面被掩盖的伤疤。
「嗯……是这样的,这个小女孩的家里发生一些事情,前几天他们家失窃,掉了存摺印章,结果被提领一空,今天我们收到上级指示去巡逻的时候他的爸爸才报案,我们查了监视画面,发现把存簿里几十万提领光的是他再婚的太太,只是他已经消失两、三天了,因为他们家附近邻居也与他们不熟,小女孩说他认识你而已,所以原本想请问你看看知不知道什么事情。」似乎有点尴尬的员警询问时感觉很生涩。
没看到带菜鸟的另外一个员警,虞因想大概是要让他自己磨练吧,「这我不晓得耶,昨天才遇到双双的,你可以去调查他爸再婚对象的其他朋友同事,还有他是不是有和别的男人走很近,以及他娘家后头的状况与他个人财务、上班情形等。」
女警愣了一下,微笑:「我还以为现在大学生懂不多……」
「喔哈哈,看久了多少也知啦。」抓住小女孩要抠他头的手,虞因往后看了一下,才看见带菜鸟的老鸟员警走了上来,女警喊了对方师父之后稍微退开半步。
这次来的人虞因就认识了。
「哇,阿因,原来是你去通报的喔,我还想说怎么阿佟会突然托人要我们关心这户。」年约三十多岁的员警抓抓头,转头和年轻员警解释了下虞因的两个父亲在局里工作的事情。
女警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立即就晓得刚刚的对话是怎么回事了。
「萧大哥,他那个阿姨是怎么回事?」昨天回去听过之后,虞因很快就晓得小女孩口中的阿姨就是他父亲的再婚对象。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听邻居说是个漂亮的女人,在什么专柜工作的样子,不过结婚之后经常和他先生大小声,社工那边说这种状况多少都会有,毕竟先生是残障人士,婚前婚后一定有差距,没想像中那么美好。」因为算是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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