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玉冢却似忽然想起了什麽,眉心一皱,“那麽风重镰……”
沈缁雅知他所谓何事,“风重镰让那女子与他同居一室,行从过密。”
“宿风阁……好!本小姐现在就去杀了他们!挫骨扬灰!让他们黄泉路上也不相逢!永生永世不得超生!”郗迟媚咬牙切齿,原本绝美的容颜变得狰狞起来,纵身而去。
郗玉冢也霍的起身,什麽都没有说,朝相反的地方走去,他有种不好的预感,那个风重镰,恐怕……
数下起落,郗玉冢已经回到了他的炼鬼阁,正待推开门,听得里面竟然传出了销魂阵仗,他一股无名之火窜升上来,若有谁敢动他的小狐,他定让那人生不如死!
足下轻点,已然来到内室,床缦半掩,侍女绰约软绵绵的昏倒在地,他丝毫不压抑自己周身修罗般的黯黑怒焰,蓦的用掌风劈开那轻纱薄锦,却被眼前看到的一幕惊呆了。
他的小狐,依旧是他离开时被缚的姿态,神色慵懒邪魅,而他的风殿之主、他的未来妹婿风重镰,竟然赤裸著下身,背坐在小狐胯上,股间密缝一片蘼红翻乱,水色淫腻,却依旧著魔般的上下起落,任凭对方巨硕的男器时而没入时而拔离,眼神涣散,一手支撑在床榻上,另一手握住自己同样勃发的男器濒死揉搓!
郗玉冢铁青著俊容,冷酷的问,“小狐?!”
风重镰一派欲仙欲死的模样,哪里注意到郗玉冢的存在。
聂徵狐笑得无辜,“怎麽了?”他故意挺送髋部,让身上的风重镰嘶吼得益发放荡形骸。
郗玉冢深吸一口气,他知道面前的男子是寻魔医,他更不屑用那些世俗繁文缛节来约束於他,只是,他是他的!他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只能专属於他一个人!他不管曾经传闻当中fēng_liú无计男女通吃的寻魔医那些众多的红粉蓝颜,不管什麽倾莲山庄的庄主靖白胤,什麽富贵浮云的老板裔悬梦,什麽天下四大花魁尽览怀抱,什麽贴身的春夏秋冬四侍寝终日卿卿,此刻,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僵命城,此生此世,他都会把这个男人禁锢在自己身边!
“我昨夜没有满足你麽!”郗玉冢怒火冲天的问道,昨夜糜烂的情事依稀还在耳畔,他分明记得自己怎样在这具紧膣销魂的男体当中如何驰骋纠缠,而这个男子又是怎样扭摆呻吟,此刻竟然如此谈笑无忌的和旁人在他们的床榻上翻滚,简直……简直罪大恶极!
“就凭你?啧啧……还真是中看不中用呐!”聂徵狐轻谩的瞥他,手指却朝著风重镰腰眼遥送指风,但见风重镰昂头收腹,浑身遽烈的抽搐起来,一道乳白的弧光射出,整个人一如断线风筝般向前倾倒,连带著他们依旧结合的下处也分开,一泓红白交织的浊液从他股间涌溢出来,玷污了身下白绸锦被。
郗玉冢从一旁的小柜中拿出一方丝帕,缓缓的擦拭著聂徵狐胯下昂藏沾染的秽物,眼神阴骘,却像是对待什麽珍宝一般的小心翼翼,“要怎麽把你锁在我身边!要怎麽让人专注於我一个人!小狐……”话到最後,竟多了三分无奈,三分情浓。
“少说废话!我可以还没有射出来呐!”聂徵狐眼底却是明显的情欲氤氲,口吻多了几分不耐。
郗玉冢一双铁臂揽起他的腰身,径自敞开他修长贲实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一手蹂躏著他明显红肿紧膣的穴口,另一只手握住他的男性一阵揉搓,“这是你逼我的……这是你逼我的……”解开亵裤,没有任何前戏的,嚣张的巨龙没入了细嫩的菊轮当中,撑平了裂伤未愈的皱褶。
“就这点本事麽!真是……真是笑死人了!简直就是隔靴搔痒一般!我说死僵尸!你到底算不算男人啊!”聂徵狐不留一点口德的,将郗玉冢贬低到一无是处。
“我不会再上你的当的!小狐!记住!你是我郗玉冢一个人的!”郗玉冢阴霾著宛如神砥般的容颜,一如传说中的修罗王一般,豔丽,并且魔魅。
聂徵狐笑得却是狡猾万分,眼底没有丝毫动情的征兆。
傍晚的烟霞染豔了天空,一如逢魔一般的美,风重镰昏昏沈沈的醒来,只觉的下体一阵钝痛,他渐渐回想起之前的事情,只要他吃下一枚药丸,寻魔医便答应救他的蕙泽的性命,他欠了蕙泽太多太多,就算是用性命偿还也义无反顾,於是吞下了那药丸,然後他只觉得一阵烈火烧灼著自己肺腑之间,恍惚中见到了蕙泽秀美的容颜,可是真实的呈现在自己面前的却是另外一张魅惑天成的男子的脸。
是的,是一个男子,一个仅仅一个眼神就让他粗喘不定的男子,他已然分辨不清楚到底哪里是梦境哪里是真实,抑或原本一切都是虚幻,只是想要占有这个男子而已,後穴从未有过的空虚和酥痒,想要被撕裂想要被贯穿的yù_wàng,他看著那个男子对自己夭魅一笑,然後自己便著魔一般的扑了上去……
他用力摇了摇头,後穴的异物感似乎还没有褪却,半敞的穴口黏腻难受,他却终於清醒过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该死的寻魔医!他被算计了!
正待起身,却听得一阵冷彻心扉的声音,“你醒了!”
风重镰遍体生寒,“城主!”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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