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r国最顶级的三星料理餐厅里都没吃到过这样出色的海胆!”
“鱼子竟然一点都不腥!这是怎么做到的?”
“上帝啊这个米饭比r国的寿司米还要美味……”
路易斯听着这些议论迅速叉了几块鹅肉和鹅肝放进自己的盘子里,忽然想起吃一顿饭该有的流程,赶忙擦擦嘴喊过一旁笑眯眯看着他们吃相的领班:“请问,我们配餐的酒呢?”
领班被他问的一愣,御门席从来是没有这个规矩的,也从未碰上过客人这样问。这群人是邵衍的“朋友”,她招待起来不敢轻忽,只好道句抱歉,进屋去问邵衍。
“啧!事儿怎么那么多!”邵衍听到领班的问话火大死了,上不接下不到的时候来吃饭还闹着要酒喝,外国人的脸皮难不成就那么厚?他余光一瞟,领班因为他在发火战战兢兢地缩在门边。把一个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吓成这样怪没意思的,邵衍不想为难她,只能叹了口气从厨房的柜子顶端摸出一个酒瓶来放在桌上:“你拿去给他们吧。”
“咦咦咦咦咦!!!”领班看到那个瓶子的瞬间就提高了声音,“花酿!衍少您怎么能这样!店里都缺货那么久了,您还自己偷偷藏私货。”
“什么我藏啊,我又不喝酒。”邵衍摆摆手道,“这是田方笠的。”
路易斯看到领班拿来的酒瓶子后激动地在凳子上坐立不安,桌上的菜没多大会功夫已经快吃干净了,大伙正在啃平常绝不会下筷的卤鹅头和鹅脖子。被卤汁浸透吃一口就齿颊留香的鹅肉啃起骨头来也别有一番风味,路易斯原本是很嫌弃禽类脖颈处的淋巴的,但这种时候,哪还有定力去矫情这个!
同伴们把鹅脑和鹅爪都吃了个干干净净,因为进餐的速度太为迅猛,这个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有点吃撑了。大伙低着头恢复镇定擦嘴的模样,相互对视后点头肯定了这一餐饭的价值,原本预备再说些什么就可以离开了,没想到领班又在这个时候带来了一支酒瓶。
“咦?”丹尼下意识问,“这是送我们的?”
领班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还是路易斯踹了他一脚道:“胡说八道什么,这是御门席配餐的酒,就是s市卖断货让我排到一个半月后的那个。”
丹尼不由笑了起来,顺手拿过酒瓶开始启封,嘴里道:“能让你念念不忘那么长时间酒一定不是普通货色,上次波顿酒庄七七年的那瓶味道就好极了,只是c国酒肯定不合我胃……哦!”
嗅到酒香的时候丹尼瞬间将已经快到嘴边的剩下几个字吞了回去,他陶醉地凑在瓶口闻了下酒香,眉头不由自主皱了起来:“上帝啊……”
路易斯警惕地看着他,果然见对方第一个动作就是朝自己杯子里倒酒。那个盛水的高足杯倒满之后瓶子里也不会剩多少了,路易斯连忙起身去夺!
清洌回甘的酒液进入口腔,原本已经吃饱的众人都忍不住轻叹了一声。他们品酒的方式比许多人都要慢,嗅觉和味蕾也因此得到了更加充足的享受。丹尼捧着自己的小酒杯打了个饱嗝,见路易斯还在小心翼翼地喝,忍不住目露佩服地朝他伸出一个大拇指:“还是你厉害。”
“不。”路易斯想到之所以会发现御门席这家店那尴尬的原因,忍不住摇了摇头,“这是命运的捉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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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路易斯在a市逗留了一段时间,和朋友们每天的两顿饭差不多都是在御门席解决的。一直呆到邵衍的花酿出了新货供应不再那么紧张后,才用每人的限额购买了十多瓶施施然离开。
御门席里的年轻小姑娘被路易斯和他的朋友们迷的神魂颠倒,搞得a市所有分店的人都知道了天府店来了一群土豪多金的外国人。这群外国人每天在御门席至少消费四五万,吃饭不说还买酒。于是路易斯他们真正离开的时候,已经习惯他们光顾的御门席的服务员们还怪舍不得的。
路易斯他们在a市逗留的时候想起那位出租车司机的话,因为意识到自己从前对餐厅们的姿态太高傲了,于是也特地找来名单去尝了尝,最后只剩满怀失望离开。包括老招牌的邵家餐厅在内,节目联盟中没有一家店的口味能有让人惊艳的实力。餐厅既然能做大,菜色的口味肯定是差不到哪里去的,古梅评审的标准却从来不是能入口就行。能被冠上真正美食之名的,必然是可以让人用味蕾品尝到幸福的存在。
御门席显然做到了这一点,但名副其实的餐厅却被排挤在了一群乌合之众的宣传之外,这无疑是一件很可笑也很可悲的事情。不过虽然不舍得离开,他们却还是不得不和御门席说再见了,古梅新一期的美食年刊就要定稿,路易斯必须早一点回去,将自己在御门席用餐的心得加入到那个拥有无上荣光的阵营里去。
邵衍根本没有发现路易斯他们的离开,他忙着把在a市表现优秀的徒弟们整合起来进行从前田小田他们曾经经历过的魔鬼训练、忙着a省和s市都供不应求的酒、忙着研究新菜色和自己的学业,s市又要开分店的决定牺牲了他近期所有的个人时间。
田方笠还在耿耿于怀能上a省电视美食联盟的那件事,总是派人偷偷摸摸去看,然后告诉邵衍这些联盟餐厅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有很多的外国人,好像全a省的外国人都集中在了他们那边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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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氏集团近期光是宣传费用就支出了好大一笔。a省电视台的赞助费不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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