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颐蹲在李夭夭面前,讨好似地捉着他的手晃了晃:“我去洗澡,你先看会儿电视吧。”
李夭夭轻轻踢了他一脚,没好气地说:“快去!”
苏颐站起身走了两步,忽又回头笑问道:“要不要一起洗?”
实际上苏颐回来之前李夭夭刚刚洗过一回,然而他仅仅迟疑了零点零一秒,蹦起来抱着苏颐就往浴室冲,连衣服都不脱就开花洒喷水。
苏颐惊叫大笑,被李夭夭摁在浴室的墙上疯狂亲吻,唇齿交缠间,他的每一寸骨骼都被一种名为幸福的利器敲打的酥软了。
李夭夭掀起他的套衫,沿着他的胸膛一路吻至小腹,迫不及待地解下他的裤子。
花洒的水声掩盖了淫靡的碰撞声与呻吟声,两具年轻的身体融化在疯狂的痴缠中。
一个小时后,李夭夭将苏颐抱出浴室,苏颐已倦极了,靠在他肩上半睁着眼,好像一只慵懒的博美犬。
李夭夭抱着他滚上床,用力亲了口他的额头:“对了,老佘让我问问,他那把剑怎么样了?”
苏颐迷迷糊糊地说:“王老把剑送到上级去鉴定了……不过这事估计悬乎,就王老的意思,他是不太相信这东西的真实性的。”
李夭夭挑眉:“为什么?”
苏颐强打精神翻了个身,撑着脑袋半支起身子:“考古是很严谨的。每一件文物都要有它具体的出土的位置、它周围的文化遗址区等等很多的信息才可以对它下一个定论。现在这把剑出自民间,所以……”
李夭夭皱着眉头打断:“怎么就出自民间了,从墓室里拿出来不到三天就送到你们那位王老的手里去了!”
苏颐笑道:“只要不是考古工作者从遗址里挖出来的东西,都算出自民间。出自民间的东西要定真伪,就说不清楚了。我想这把剑争论几百年,依旧会有人存疑的。毕竟我要不是当事人,我也不会相信。”
李夭夭耸耸眉毛,随心地说道:“真麻烦。老佘要是知道了,肯定后悔把剑交出去。”
苏颐笑了笑,没说什么。
又过了几天,李夭夭在宾馆里打俄罗斯方块打到手指抽筋,百无聊赖之下换了件衣服,前往竹园沟墓群看看考古队的工作情况。
弥鱼伯墓的发掘工作已接近尾声,墓室中的随葬品已全部被搬走,棺材都被抬去博物馆了。
苏颐看到了在远处晃悠的李夭夭,跟带队的王老低语了几句,便招手让他过来。
李夭夭走近,恰碰见乔瑜恰从一个刚刚发掘完毕的车马坑里爬出来。乔瑜见了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化:“你来了。”
李夭夭歪着嘴笑了笑,学着南宫狗剩的口气暧昧地说:“小乔同志,我很想你啊。”
乔瑜神色慌乱了一瞬,目光闪躲:“我去那边看看。”
李夭夭挑眉坏笑。
他走到弥鱼伯墓的坑旁蹲下,苏颐站在坑底,恰与蹲着的他一般高。
李夭夭伸手解开他衣服的头两粒扣子,露出他颈间的吻痕:“天热,别遮这么严实。”
苏颐无奈而温柔地笑了。
过了一会儿,几人抬着一些器物放到王老脚边,李夭夭看见了,自说自话地走近,随手捡起一个玉镯搓了搓。
“假的。”李夭夭如是说。
王老眉梢一动,不动声色地问道:“假的?”
李夭夭挠挠头,表情纠结地很是可爱:“玉是真的和田玉,不过这成色,不可能是西周的东西。”
王老目光深沉地打量着他:“这些是他们从附近的农家收来的东西。听小苏说,你是厦大历史系的毕业生?”
“哈,厦大?”李夭夭嗤笑:“你别听他胡说,什么下大上大的,我在哈佛读过书。”——哈尔滨佛学院,简称哈佛,李夭夭同志在里面旁听过一个月的金刚经(当时讲金刚经的小老师是狗剩同志为猴崽子们找的第七十九位师娘)。
王老今年已经五十多岁,是个真正学识渊博的老学者。苏颐曾跟李夭夭说过他是一部活的史书,不过李夭夭心里有个南宫狗剩,对这样正儿八经的学者当然不怎么瞧得上眼。
王老问:“小同志怎么称呼?”
李夭夭哼唧一声:“叫我老李就行。”
走过附近的“小苏”和“小乔”同时嘴角抽搐。
王老说:“老~~~李啊,你懂古玩?”
李夭夭毫不谦虚地说:“玉的瓷的金的银的,基本过了我手就错不了!其他也八九不离十吧。”
王老说:“字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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