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瑚摇摇头,无奈地说:“我祖父可是领兵打过战的人,什么苦没吃过?我要是敢那么娇气,还不得被骂死。”
周仁心有戚戚,祖父,那都是一个代表伤痛的名词啊!
“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贾瑚打断了他的自哀,问道。他可不信,周仁只为看看她的房间才过来。
周仁想到祖父的嘱咐,脸色也正经起来:“今天那个人是五皇子,你知道吧?”
“我只知道他是皇子,但并不确定是不是五皇子。”贾瑚保守地说。
“他不是自称五爷吗?你怎么不知道他排行第五?”周仁睁大了眼睛,问道。
谁知道其中有没有诈,也许他在娘家几个表兄弟里排行第五呢?贾瑚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是随便找了几个借口。
周仁嗤之于鼻,“聪明人就是想太多。”
想太多的贾瑚只好把歪了的楼扯回来:“那你想说什么呢?”
“是祖父吩咐我的,”周仁先声明,“他说,要你安心读书,不要卷进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里。荣公把你托给他照顾,祖父不赞同你做其他事。”
大部分清流都是明哲保身,尤其是那些远离权力中心的,犯不着去挣那份从龙之功。贾瑚表示理解,但是这种事情,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开的。
想到五皇子的话,贾瑚又头疼了,四王八公,以他们家的情况,是不可能躲开的。
贾瑚也不愿外人为自己操心,只是含糊应下。
周仁不傻,自然知道贾瑚的应付:“你是怎么想的?”
贾瑚不想提,禁不住周仁刨根问底,只好说:“我还能怎么想?天家的事,我们都别瞎掺和,人家不好撕破脸皮,只能拿我们这些小卒子下手。我还想守住祖宗基业呢。”
这绝对是实话,至少,在贾元春被赐给某个皇子之前,他不打算投靠任何人。
闻言周仁也安心了,这才八卦地说:“哎,你知道五皇子来金陵做什么吗?”
“做什么?”
周仁做出一副秘密的样子,鬼鬼祟祟地说:“我听祖父说,跟两淮盐商有关呢!”
“来江南,除了灾就是盐,不然还有什么?接驾吗?”贾瑚说了个冷笑话。除了建国初期,皇帝多次来江南震慑那些归顺了还不安分的世家,之后就没有过南巡之事了。
“不过,五皇子好像一直都呆在金陵,没去过扬州那边。”
贾瑚头也不抬:“正常,金陵是龙兴之地,那些盐商不敢兴风作浪,而且甄家也在这,五皇子要是出事,三皇子脱不了嫌疑。要是去扬州那边,可没那么安全。”
当然这只是贾瑚的看法,可不代表事情的真相。
“那他不怕查不到吗?”周仁睁大了眼睛。
贾瑚无语:“哪有皇子亲自做事的?都是手下人在做,在金陵也能总揽事物啊。”
周仁暗骂自己笨。也不知怎么了,他在贾瑚面前总有些不像平常的自己。
两人都不谈论这个话题了,转而谈起了金陵可以游玩的地方。
“这些地方,你怎么比我还清楚?明明我才是本地人。”听着贾瑚如数家珍地说起金陵事物,周仁有些沮丧地发现自己还没有贾瑚对金陵熟悉。
贾瑚朝他扬了扬手中的游记。
“怪不得,”周仁一把夺过来看,嘟囔说,“我还奇怪你又对临渊阁什么的都不熟悉呢。——这些地方你都去过了?”
“没有,”贾瑚心情颇好,他可是打算趁着府试之前,好好浏览一下金陵。
周仁眼前一亮,显然是明白了贾瑚的打算,强烈要求加入。
“不复习经书了?”贾瑚斜睨。
周仁讪笑。
后来两人果然抵足而眠,周仁叽叽咕咕了一晚上,就为了该去哪儿游玩。到了天亮,忍无可忍的贾瑚就把他赶跑了,自己倒下就睡了。
等他起来,面对的就是众人暧昧的眼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么多天没更,我已经不想再说什么了【羞愧】
要不是想到还有那么多人等着看,我就真的坚持不下来了。
早上起来码的,星期天终于有空了,四千多字,四五个小时,我的手速又变慢了【大哭】
☆、收租界的翘楚(捉虫)
面对众学子暧昧的目光,贾瑚无视之,两十来岁的小屁孩能干嘛?【哔哔——】都还没有发育好好吗。
出言邀请新认识的几个朋友一起去游玩,林立苦笑婉拒,说还要温习经书,孙牧歌跃跃欲试,却在赵易警告的眼光下败下阵来。
贾瑚挑眉:“你们……”
赵易占有欲极强地搂住孙牧歌的腰,说话一如既往地简洁,“契兄弟。”
看到附近没有别人,孙牧歌也就没有挣扎,默认赵易的话。
贾瑚了然。
告别了几位友人,贾瑚就携着兴高采烈的周仁出去踏青了。
贾瑚:这人怎么这样高兴?多久没出去放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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