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尧前期倒是很猛,把身下的床摇的吱吱作响,晶莹的汗水在暧昧的喘息和呻、吟声中沿着胸膛的曲线不住下滑,滴落在木衣偏黑的皮肤上,混合着木衣的身上渗出的汗水滚落在大红色的床单上。
但是渐渐的,林尧就体力不支了,他就是技巧再好、身经百战也抵不过这个弱鸡身体的拖后腿,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哪里比得过经历过地狱训练并且一直练武满是肌肉的木衣?
不一会儿林尧就没有力气了,软倒在木衣身上,悲伤地狠狠咬了一口木衣的红豆。“嘶~”木衣被林尧这发泄的一咬,刚刚射出了一次的不可描述颤颤巍巍地又站了起来,欲求不满的不可描述之地也紧紧束缚着林尧的不可描述,贪婪地想要榨取更多的牛奶。
“好棒啊!呃呃~嗯~”木衣粗壮紧实的双腿夹紧了林尧纤细的腰肢,来回摆动双腿同时带动着林尧的不可描述在他的不可描述之地□□,最后猛地一勾,把林尧的不可描述深深地没入他那不可描述之地,而后高昂的叫了一声,那不可描述之地不断绞紧吸吮,两人几乎同时达到了生命的大和谐。
林尧满身是汗,急剧的酷爱感下,眼角自然是挂着生理性的泪珠,双眼迷蒙地看着木衣那张帅气英武的脸,最后慢慢睡去。第二天早上林尧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浴桶里,自然是木衣把他抱进了浴桶浸泡,不一会儿端着一碗白粥和一碟腌菜的木衣就推门而入。
“衣服我都给你收拾好了,其他的有什么特别要带的一会儿去看吧?”看见林尧醒来,木衣一脸关切地把盘子放到桌上,上前围着林尧,生怕他有哪里不舒服。
身体素质的差距就从第二天起来的状态就可见一斑了,明明木衣是被林尧做了一晚上的受,第二天早上起来却活蹦乱跳的,又是给林尧收拾行李又是洗澡的,反而是做攻林尧腰酸背痛的躺在浴桶里,眯着眼睛懒洋洋的,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让绝对不想承认自己是弱攻的林尧分外郁卒。
木衣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小心翼翼地把林尧从微冷的水里抱了出来,不顾自己沾湿的外衣,轻柔地拿起一旁挂着的浴巾给林尧擦拭身上的水珠,看着那白皙的肌肤上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被那水珠浸润,如同清晨带着露水的花朵,满是生命和希望的美好。
木衣几乎是虔诚地给林尧一件件穿上衣服,心满意足地看着他吃完自己做的粥,然后不顾林尧羞涩(?)的拒绝,宣誓主权一般把林尧抱在怀里,抱着下了楼,然后上了凤倾月准备好的马车。
马车很是精致宽敞,到处铺上了软垫,生怕贵人磕着碰着,一些暗格里放了点心,小桌上也摆着水壶和杯子,车夫是最好的,驾驶的马车又快又平稳。木衣在众人面前默认是女子身份,掀开面具也是女汉子的脸,加上衣服的掩饰倒没有引起注意。
新婚燕尔,木衣当然不舍得和林尧分开,但是他要骑马跟随,只能作罢,遗憾妒忌地看着小包子外表的楚泽涵笑容满面如同挑衅一般,大摇大摆地跟着林尧坐上了同一辆马车。
林尧自然是累了,但是看见楚泽涵还是露出温柔的笑容,打起精神陪着他吃些点心讲述沿途的风景和背后的故事。
林尧对楚泽涵越好,楚泽涵就越放不下,他无法把少年模样的林尧当做一个长辈来敬爱,对方掏心掏肺的好日久天长就发酵成另一种不可言说的禁忌情愫,他苦苦挣扎在自己的感情与理智的碰撞间,但是爱到深处那种什么“爱他,就看着他在别人怀里幸福”都是一个自欺欺人的借口,谁又真的会那么大度地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在别人怀里展露幸福的笑容时送上心甘情愿的祝福呢?
林尧最后还是没忍住,靠着软垫缓缓闭上眼睛。楚泽涵轻轻叫了他两声,确定他睡着了才拿起一旁的小毯子给林尧盖上,然后拉好帘子,自己就在一旁看着林尧恬静温和的睡颜。
楚泽涵从来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一天看着一个男人的睡颜就是一下午,曾经觉得这么无聊的事情如今却觉得内心平静而甜蜜,眉眼温柔深情地注视着林尧的面容,摩挲着那饱满红润的嘴唇,而后轻轻□□不敢深入,眼睛紧紧盯着林尧,生怕他忽然从梦中醒来。
楚泽涵抱着林尧睡在他旁边,耀眼的阳光在竹帘下被切割成细碎的光斑,那柔和纯净的面容如同散发着嫩竹般的光辉,他浅尝即止的吻如同一粒小石子,即便是引起了丝丝异样,也很快恢复了平静,虽然不甘心仅仅是如此,但是此时此刻也只能作罢了。
就在这时,一只白鸽扑棱着翅膀飞过林尧坐的马车,径直往凤倾月的马车上飞去。是京城来的信鸽,凤倾月打开一看,他那个任性的弟弟居然一个人甩掉宫男和侍卫跑了出来,还口口声声要来找他,让凤倾月赶紧回封地去找。
“该死,让人带云遥寨寨主去京城。”凤倾月一脸冰寒,本就不算太好的心情此刻愈发恶劣,这显然有人要谋害他,如果那个备受女帝喜爱的小弟弟在他的地盘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他恐怕首先就在女帝那失了心,那么他的忍辱负重苦心孤诣都统统变成了笑话!
“大姐、二姐,真是个好计策!”如果没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凭凤倾慕那三脚猫的功夫怎么可能甩的掉女帝亲选的暗卫,真是用心良苦!凤倾月狠狠咬牙,女帝不可能不知道有人在借凤倾慕来算计他,但是她不闻不问甚至顺水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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