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胎儿不利是不是?”我冷笑一声,伸手拿过药碗,手腕一翻便将药汁全数扣在了他身上。“我调养得好不好,生不生这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主人给我下的是什么药,毒性什么时候发作?魔教都已不是我的了,底下的剧情我也无力再走,你还是回玉岚烟身边和他报告此事,让他去找秋岚绪吧!”
影卫垂眸望着他手里的空碗,神色黯然,只低声说着:“百里教主,不是那样的,我也是为了你好。这药对你的伤有好处,我……我再替你煎一碗去。”说罢缓缓转身,低着头向外走去。
若早一天我没准还能被他骗到,觉着这人可怜,但如今我身上处处酸疼钝痛无不是他留下的,若还能把这只狼认成羊,就是死了都是自己活该。
只是这人到底是为了什么?若说是为了剧情不肯杀我,他奸我也好、替我安胎也罢,分明也不合作者意思;若说是为了主人的命令——玉岚烟只让他送我到处罗山下,现在他为何还不离去?
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设定,比如男男生子的孩子能炼制什么魔药让人武功天下第一之类,所以他才对我这肚子比我还上心?
趁他走了,我连忙翻看起近几章的情节。可是作者一笔也没写到过我和我们魔教的问题,一直纠结在小受和正牌攻还有冼冰刃三人身上。不过冼冰刃戏份也不多,怎么看也有种正牌攻受在无理取闹胡搅蛮缠,他就是个端茶送水看热闹的大丫头的感觉。
唉,不管那帮人了。
我满心疑问却丝毫得不到解答,无奈又把整本书反来复去地看了几遍,连设定集也翻了出来,从魔教到最大众的世界背景都没放过,却仍是毫无所得。
那影卫倒是又端了药进来,我正烦心这个,哪有工夫理他,厉声喝斥道:“本座的事不用你个路人甲管,滚出去!”
他低眉顺眼地端着碗凑到我面前,我挥手又要砸了那碗,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一股真气透体而入,顿时全身酥软,连抬手的力气也没了。他趁势挨到我身边,一手揽着我后背,把我搂在怀中,低首喝了一小口药,扳过我的脸送入口中。
这人焉敢如此无礼!待我身子好了,定要杀了他,再带人杀入影卫训练营,连他的老巢也端了!
那影卫一直堵着我的嘴,舌头在我口中肆意搅动。我实在受不住,只得咽下了那口药汁,他方才放开我,又低头喝了口药。我实不愿再受这等侮辱,只得服软道:“放开我,我自己喝就是了。”
他却毫不停顿,一口一口地将药水都哺进了我嘴里,时而将溢出唇角的药汁舔入口中。直到最后一滴药都进了我嘴里,他才从怀里掏出块手绢替我擦了擦嘴,带着虚伪的苦笑答道:“在下愿与百里教主同甘共苦,只盼教主莫再这般提防在下了。”
呸!我闭上眼平抑喘息,只觉着他的手在我身后不停动弹,越来越向下滑。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凝神聚力,反握住他的手问:“你又要做什么?”
他嘴角慢慢落了下来,极诚挚地,似是全为我打算般看向我眼中,柔声答道:“你已经昏睡三天了,我怕再耽搁下去,于你身体不好——自你有了这个孩子之后,身体一向不如从前了吧?”
若没有你们主仆给我下毒,我身体怎么会不如从前?我死死握着他的手,明白拒绝道:“本座怎么说也是有名份的攻四,你也当知道,我和魔教教众将来还有不少戏份。你把本座困在这里容易,但这十月之间要错过多少剧情?若是本座真生了孩子,又怎么和读者交待?”
他反倒笑了起来,抽出那只被我攥住的手看着,淡淡说道:“百里教主,你若是真在意剧情、在意读者,现在正该在魔教中与众弟子商议如何将我主人弄到手,又为何一再逃避?”
我转过脸望向窗外,并不与他应答。他便又向我身边挤了挤,将我揽进怀中紧紧抱住,贴在我颈间说道:“百里教主,我并非是什么路人甲,而是攻三。我也有许多戏份要出场,可是事有轻重缓急,自己的身子总比几次出场、几句读者评论更重要,你说是不是?”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企鹅那么多同学的地雷!
19、你们继续明白 ...
他是攻三?
他竟是攻三?
他怎么能是攻三!
像我这样要人材有人材、要身份有身份、要性格有性格、要特色有特色的魔教教主才只是个攻四;那个毫无辩识度、满脑子小受连自己的人格都没有的影卫,是怎么当上攻三的?
不可能!他凭什么!
我实在难抑心中愤懑,冲口问道:“你当真是攻三?有证据么?”谁不知道作者没写过攻三的名字身份,就算是个路人甲要冒充也十分容易,他说他是攻三,就真是攻三了?
那影卫闻言,却只深深望着我,神色中全无被人掀出老底的惊惶,嘴角竟还勾出了一丝笑意。他突然欺近我,一手如苍鹰搏兔擒住了我的右手,顺着他胸膛一路按了下去,直按到一个并未完全起来,却已见其刚猛硕大的物件上。
他五指轻扣,便将我的手扣在了那东西上面,感受着它散出的热力和底下筋肉的弹动,神色恭谨如常地问了一句:“百里教主,这个物证算得数么?若是算不得的话,我只好再让你看看人证了。”
我不由得想起之前被他折腾得神志不清、骨架几乎都被拆碎的情形,一时竟有几分瑟缩,极力抽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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