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卸了力,不由自主的向後退去,直到後背撞上了墙,才慢慢的滑了下来。
一切……都结束了。
楚锋将自己的头缩在膝间,嚎啕大哭起来。
他没想这麽做的!他没想这麽做的!
他原本只想静静地看看他,原本只想远远地眺望一眼,然後离去,从此与这个男人再无关联。
他没有想到,那平静的闭目养神的男人会凝聚了他的目光,让他再无法转移视线。
那是他的主人……抛弃他的人!
一瞬间,双重强烈的感觉席卷了他,让他分不清楚是爱是恨,他在男人面前装模作样,他在男人面前展现著自己的成功,他向男人展示著脱离了他的控制权的自己──如同一个坏孩子一般,总想将自己恶作剧的一面展现给最亲近的人。
可是……假戏真做,一时的冲动,却让一切都变了样子。
他亲手……伤害了他的主人。
路!……
楚锋突然跌跌撞撞的爬起来,小心翼翼的捧住路!惨白的脸,双手颤抖著,他相隔五年的主人,没有了记忆中的高贵与倨傲,没有了温柔关切的眉眼,他紧咬著牙关,冷汗布满了他俊秀的面庞。
楚锋将路!的头放下,呆呆愣愣的看著双手沾满的血液与唾液,他突然凄厉的叫起来。
──他毁了唯一一次与路!走在一起的机会!
他是了解他的,他曾跟随在路!身边整整五年,近乎到了形影不离的程度,他晓得的,在那那人稳重成熟的另一面,藏得是骇人的嗜血,他曾瞧过路!的残酷手段──路!是不会对伤害他的人抱有友善的,他只会报复回来,狠狠地!不留情面的!哪怕是曾经他最亲密的人!
楚锋摇著头,一点一点的後退,他紧咬著牙关,泪水一串一串的滑下来,布满了他的脸上,他不怕路!的报复,他只怕路!不再理他,那分别的五年,他不知有多麽的想他,每逢夜半醒来,他曾因为想念他而在被窝偷偷哭过,他思念他思念的全身都在痛!
可是……已经没有可能了,他亲手打破了这一切,为了那潜藏在内心深处深深的不甘心。
楚锋凝注目光,细细的看了路!一眼,然後逃也似的离去。
他再也不敢见到他了!
韩信飞很头疼。
宿醉的他还在睡梦中,便被洪亮的手机铃声给震醒了,韩信飞强睁著眼睛看了一眼手机,皱著眉头,紧闭著双眼张口边骂:“操你奶奶的路!!你不知道小爷我昨天晚上喝酒了!你他妈欠虐的今天大早晨的扰小爷清梦是吧!”
他等待著电话那头温和的挤兑。
可是奇怪的是,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音,就在韩信飞以为是路!闲的没事恶作剧时,电话那头终於传来微弱的声音:“阿飞,帮我……”
韩信飞一下子完全清醒了,他攥著手机,拼命地吼:“你在哪里?路!,你出了什麽事?”记忆中的路!很是要强,绝对不会向别人提出请求。
他飞也似的冲向路!的住处。
推开店铺的一刹那,他猛地抽了一口气。
如果不知道,还以为是店铺遭人打劫了。
谁会去打劫一个成人用品商店?除非这是一个欠虐的变态!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路!的办公桌被远远推开,桌子上的东西撒了一地,货架上的物品杂乱无章……更严重的是,店铺的店主──路!,上衣残破著,屁股被一块毛巾盖著,正虚弱的趴在地上。
他的身旁,丢著一个染了血的矽胶男形。
很容易便可以看出那上面的血是谁的。
“我的老天呐……”韩信飞小心翼翼的上前,皱著眉头嫌弃的踢开那男形,俯视著狼狈的路!,“路!,你的後庭花被采了?”
地上的路!冲他露出了一个苍白的苦笑。
韩信飞蹲下身子,轻轻地扶起路!,尽量让他不感到疼痛,依旧改不了毒舌的习惯:“难道你昨天晚上给黑帮头子试货了?”
他小心翼翼的搬弄著,可随著路!屁股上的毛巾的落地,他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路!……”他的声音打著颤,“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了?”
那紫肿发胀了不止一倍的臀部,中央残留著血液的後庭,令人看了就毛骨悚然。
他试探的问道:“你昨天晚上,找人来虐你?”
他无法相信天生只做s只做1的路!会做出这麽脑残的事情来。
而他怀里的路!,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不说一句话。
韩信飞自然是了解路!的,只要是路!不愿说的事情,就是折磨死他,他也不会吐一个字的,他现在只是心寒於如此对待路!的人。
路!不同於他的尖刻性格,他生性温和稳重,是从来不会得罪人的。
抱著这个疑问,他抱著路!,走向了浴室,极为小心的帮他冲了澡,再放到床上疗伤。
路!全身赤裸的俯趴在床上,双腿大张著,而他中间跪坐著韩信飞。很是暧昧的场面,却被满屋扑鼻的药味打扰了气氛。
韩信飞看著敷好药的两瓣屁股,看著路!紧攥枕头的双手,低低的叹了口气,拿出手绢细细的为路!擦拭身上的汗液。
他拿过药膏,将它细细的挤在手掌,轻轻对路!说:“路!,放松,我要进去了。”他将手指想路!的後穴探去。
令他想不到的是,路!竟然突然夹起屁股,连带著牵动伤势,发出了闷闷的呼痛声。
而韩信飞因为刚才路!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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