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另外一个长发男孩听了这话,撇撇嘴。教官可不是轻易好伺候的啊……
“你们别说了!”这一小拨男孩在休息室的角落,虽然声音小,但是还是有可能会被别的人听见。所以一个圆鼻头的可*男孩赶紧“嘘”了一声,压低声音道:“一郎要是听到有人说他的坏话,万一去给教官说怎么办!他在教官面前乖得很,可是对其他人可厉害了。以前他生病的时候都是小风照顾他的,可是小风上个月失误,客人要求他灌肠之后忍四十分钟,结果他三十七分钟就泄了,客人投诉到教官那里,监管差点把他打死啊。我晚上去厕所的时候,碰到了一郎,听见小风求他给他点水喝,他理都没理,都忘了那两个月全是小风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他,他才活了下来。你们最好不要惹他,惹不得哦!”
几个男孩闻言,都抖了一下,不敢再说了。
一郎在这一期mb里,长得是非常独特的一个混血儿,原来的脾性很软弱听话,也没有什么花点子,和小风是最要好的朋友,对老板和教官的要求,基本能够达到,并不如何突出,也不会讨好人,所以才被派去接那种有特殊嗜好的客人。年初吃客人圣水和黄金餐时,貌似因为客人前一晚吃的是他最讨厌的大蒜,所以他没忍住,吐了出来,还溅了几滴到客人的皮鞋上。虽然他吓得当场就给客人舔干净,可客人还是不依不饶。
因为这是一个大客户,所以教官命令监管把一郎吊了三天三夜,每天不停抽打,每隔一小时就灌一次大蒜水,弄得一郎晕了整整两个月,躺着不死不活。是好友小风求着教官不要把他埋掉,才留了他一条性命。结果他醒过来的时候,满口胡言乱语,说自己是什么什么人的,吓得小风不知所措,好心好意劝说了他一番。
一郎终于消停了,认命了,重新接客。这一次好像是换了个人一样,又能说会道,又任劳任怨,把客人伺候得舒服。他居然还敢大胆地半夜跑到了教官的床上,使出对待客人的方法服侍教官,从那天晚上之后,他不接客的时间都留宿在了教官房里,此后接的客人也都是教官挑选过的,还算正常的那种。
不仅如此,教官还把他报给老板,指派为下半年的头牌之一,还有了更多的休息时间。
这一切,这些男孩儿想都不敢想,谁敢去爬教官的床?每次都是教官兴致来了,看上谁,点着名去伺候,哪个又不是战战兢兢的?只有一郎,居然敢做这样的事,偏巧教官还吃他这一套。
走廊另一头的大房间里,这些少年正在讨论的一郎,正被强壮的教官压在身下,猫叫一样的呻-吟着,用两腿紧紧地环着教官的腰,忍受强烈的冲刺顶撞。
“老公……嗯……好棒……”少年脸上的表情看起来舒服到极致,这种表情取悦了教官,攀到了顶端。
“你这小贱货……”教官用牙把少年胸前的红樱咬得沁血,又一把在屁股上拍出一个五指山红印,才放开他,“快去洗个澡,准备今晚的工作。”
“嗯,”少年乖顺地起来,故意去亲了教官的嘴一下,咯咯笑着从另一边滑下床去。
教官在俱乐部很多年了。看惯了那些被训成了奴隶,一见到他就紧张的男孩。这一郎之前也是那样,可今年突然就变了,见了他也不像其他人那样像筛糠一样抖,半夜摸到他床上,花样百出的讨好他,还敢叫他“老公”。
教官觉得很新鲜,很新鲜。
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玩具了。他当然不相信一郎是因为喜欢他才这么做,这里的少年哪个懂这个词的意思?他明白一郎是希望能够得到他的庇护。在适当的范围内,庇护一下他,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今天教官自己都很紧张,客人中有非常独特身份的人存在。但这件事情他也不能透露一丁点。
一郎年初的时候说的胡话,大部分都被小风堵回去了。但还是有一些被记录下来,摆在了老板的桌上。那些话里,包括一郎说自己的父母是京城的高官,两个兄长是副市长和检察院的,他的家在京城的政府大院等等。老板啼笑皆非。他会不知道一郎的情况么?一郎是日本送过来的,母亲是日本人,父亲应该是个美国人。哪会有京城高官父母?
后来一郎虽然不说那些话了,变化却更大了,教官汇报上来的情况更是表明这个少年和以往完全不同。在自己管辖的范围内,有这样一个人物出现,老板觉得不能掉以轻心。所以他汇报了自己的上峰,而今天,就会有一个总部的人员过来考察一郎的情况。如果考察良好,也许一郎会有更多的用途,而不仅限于在这里做mb。
晚上九点,客人陆陆续续进门了。
一郎也洗得干干净净,穿得像个小王子一样,坐在头牌室里,被客人们隔着玻璃观赏。头牌有几个,都是漂亮得像娃娃一样的男孩子,一郎算长得最一般的。但他脸上的表情居然很傲娇,这就很难得了,引起不少客人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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