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炙热的强烈侵入让伊森惊呼一声,整个人震了一下,手向後抓想找个支持。大章鱼则稳稳的固定住他,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扶着他的腰,狂猛激烈的动作抽送。
伊森被冲撞得几乎窒息,慾望却隐隐燃起;他本能的配合对方扭腰摆臀,情绪兴奋、意识逐渐飞出。
当他越来越高亢,不停呻吟喘息时,里昂却突然停住了,捧着他的脸、凝望进他的眼睛,顿时大章鱼又变成香草奶油,融化在他的灵魂里。里昂的呼吸变得厚重,胸膛中央的拉链疤深刻起伏,彷佛压抑里头的怪兽不要将对方吞噬。
里昂缓慢而深刻的完全埋入伊森体内,受到强烈刺激的伊森向後仰,视线变得模糊,肌肉抽紧。
里昂抱着他,继续用力挺进重击,伊森的口中溢出兴奋的哭嚎,体内热流窜烧,全身颤抖无力,臀部愉悦的收缩而发出醉人的痉挛。在一轮冲刺之後,他感到一股白热在体内爆发,连带着他也将爱慾尽泄而出。
当伊森回复理智,发现自己已经从沙发滑下,跨坐在里昂身上,里昂则一个劲的磨蹭着他的脸。
「胡渣很刺……」他低声说。
里昂摸摸自己的下巴,笑了。
「你每天早上……都会这样吗?」
「有很多东西在这里面乱转……」里昂敲敲自己的太阳穴,「我必须做一些全然肌肉神经反射的运动来放空脑子,像是游泳或打壁球,不然没办法工作。」他吻了一下伊森的额头,「现在我发现另一种『运动』的效果更好。」
所以,刚才的热情并不是针对他,而是一视同仁、无差别的xìng_ài。「这就是你找我当『研究助理』的目的?」伊森淡淡的问。
「我找你当『研究助理』的确别有目的。」里昂露出微笑,从伊森体内移出,拉着他一起站起来,到餐桌边坐下。「我没和你说过太多自己的事,然而,不知道为什麽,总觉得你很了解我。」
「会吗?」
「我的父亲是电器公司的经理,母亲是个全职家庭主妇,普通的小康家庭,不曾预料会生出一个远超过他们期望值的儿子。我每分钟能读两万字,六岁那年就帮我父亲抓出错误帐目。」
他一边准备早餐,一边娓娓道来:「我小时候很厌恶上学,因为老师无法回答我的问题,只会叫我别捣蛋。在距离学校六百三十七公尺处有家安养院,我会去那里的阅览室看书,或潜进大鱼池里游泳;而且安养院里有个怪伯伯会和我下棋、回答问题。那个怪伯伯是我的恩师,协助我跳级求学。」
「我不认为真的智慧能以数字计量,不过,我的确知道自己不寻常。」他顿了一顿,从橱柜里拿出一罐特别为伊森买的nutella巧克力酱,「……以外形条件而言,我的个子不矮、长相不差、运动神经反射又快,颇出风头……简单的说,二十岁以前,我意气风发、不可一世,人生一帆风顺。」
「哈,和我的人生恰恰相反。」伊森淡淡的自我嘲讽。
「常与挫折为伍,所以你比一般人坚毅勇敢。」里昂在面包上涂了一层巧克力酱递给伊森,静静的说:「风湿性心脏病的突然爆发,让我彻底明白人类面对迫在眉睫的死亡时的恐惧与绝望。在那一刻,我领悟到自己不过是个平凡的血肉之躯,以往的人生价值几乎全数崩解。因为不希望像个无名小卒在物质世界不痛不痒的归为尘土,於是在进手术室之前,我取得了三个ph.d.;然後为了挑战生命的存在感,我还做了不少荒唐的事……」
「所以你才会到赌场。说什麽研究赛局理论,其实是赌命。」伊森接下话,并咬了一口面包。
里昂微笑着轻抚他的脸,以拇指抹掉沾在他嘴角的巧克力,「没错。你的确了解我。」
伊森只是嚼着面包,没说话。
「当我看开了、放下了,觉得世上再没有什麽值得留恋,坦然接受、面对死亡的时候,我反而重生了。我必须了解这个脆弱而且充满风险的生命的真实意义。」他凝视着伊森,「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研究、还有你。」
里昂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平和,在伊森听来却像震耳欲聋的霹雳巨响,顿时耳鸣、心跳暂时停止,整个人惊愣而呆滞。过了片刻,他才勉强乾笑着自我解嘲:「你随便这麽说,我会当真的。」
「的确如此。你是唯一可以协助我进行研究的人,如果以最肤浅的形式类比,你和我的生命一样重要。」
如果这句话是以情感为前提、而不是什麽该死的研究,那一刻,他会是全世界最幸福、最快乐的人。然而事与愿违,原来是他会错意,而天晓得他想要的并不是这种重视。伊森突然大笑了起来。
「怎麽了,你笑什麽?」看到他笑,里昂也不明就里的笑了起来。
伊森越笑越夸张、越笑越苦涩,眼睛一酸,视线逐渐模糊。接着他站起来,丢下一句「我去洗个澡」之後,便很快的转头走出厨房,心中异常烦躁。
伊森开始了新生活:两人同居,完全崭新的经验。
早上当他起床之後下楼来到厨房,总会看到里昂正在煮咖啡或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等着他,刚晨泳完,身上披着浴袍;一见到他,便会微笑着对他道早安,为他拉开椅子。在这张餐桌上,他有专属的座位和餐具,他的咖啡杯、他的餐盘、他的餐巾。
在这个小天地里,他占着分量。
接着,里昂会到普林斯顿大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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