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
冷飕飕的声音,阴森森的语气。他悚然一惊,忙将偷跑的想法甩出脑海,见膏药已经擦好,便迅速穿好衣服扑过去抱住爱人亲了亲,保证道,“别气了,我这么赶是有事要办,我发誓,就这么一次,下不为例。”
申庭威表情终于好看了一点,扶住他的腰严肃问道,“你到底要办什么事?刚开始急着要去湖州,现在却又在泸州停下,你办的事……和邹青有关?”他记得邹青是从乡下嫁到了湖州一个富商家里。
叶之洲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确实和邹青有关,若没意外的话,父亲那应该已经接到湖州递过去的书信了,就在邹青新婚第二天的夜里,他的夫家被一伙匪徒灭了满门。”
“灭了满门?”申庭威表情沉了下来,“他的夫家不是在湖州城里吗?什么匪徒如此猖狂,竟然潜入城中作案!湖州的守卫士兵都是摆设不成!”
“我也觉得奇怪……”这一路上他琢磨了一下剧情,发现好多地方都十分说不通。先是富商那一家,怎么突然就遭遇匪徒了?而且那匪徒还不求财,只杀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官府什么痕迹都没发现。还有那个神医,出现得太突然了,且在救完邹青后也立刻没了影踪,仿佛他的出现只是为了救邹青一样。最后就是邹青被官府登记死亡的事情,当时邹青发现这点后明明只要去当地官府露个面就可以消除死亡登记,以邹父的官职,他完全不用辛苦的独自上京,只要表露了身份,当地官府肯定会好好安置他,他只用安心呆着等候邹父派人来接就行了。
总之就是很奇怪,从原剧情和更改后的剧情来看,邹青也不像是个蠢的,可他为什么要这样折腾自己?
申庭威皱眉沉思了一会,突然松开他起身出门找小二要来了笔墨纸砚,然后迅速修书一封,打了个呼哨喊来一个护卫,将书信交给他嘱咐了两句后便让他离开了。
“我们身后还跟着护卫?”叶之洲惊讶,这一路上他都散着精神力,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跟着,可刚刚那个护卫……
“我在沿路留下了标记,贴身的几个护卫一直坠在我们身后。”申庭威简单解释了一下,又喊来小二要了洗澡水和吃食,走到床边摸了摸他的头发,“晴晴,你想做什么可以直接告诉我,我帮你办,不必这么劳累自己。”
头上抚摸的力道很温柔,他仰头看他,心中被相爱几率上升折腾得有些乱的心绪突然就冷静了下来,忍不住倾身抱住他的腰,考虑了一下后说道,“刚好我手上就有这么一件事,大概四天后,泸州城外的虎峰山阴面的山坳里会出现一个中了毒的杀手,你去把他抓来吧。”
“杀手?”申庭威坐到他身边,并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自然而然的对他的话付出了信任然后顺着他的话思考了下去,开始担忧他的安危,“你怎么会和杀手扯上关系?有人要杀你?”
“那倒不是,杀手这事只是我偶然知道的消息,跟我并无关联。”他安抚的握住他的手捏了捏,眯眼想了想,问道,“我很好奇……手上沾染了十几条人命的杀手被官府抓到后,还有活路吗?”
“没有。”申庭威答得肯定,顿了下后又补充道,“除非他杀的都是罪大恶极之人,朝廷对这类特殊的杀手有招安政策,若身份没问题的话还可以入军,或者加入朝廷一些暗部组织,但自由肯定是没有了。”
他在脑子里翻了一遍康润接的杀人任务名单,发现这位男主好像三观有点歪,接任务全凭喜好。他虽然大部分杀的都是坏人,但有几个人却杀得莫名其妙。
这一半一半的,又要怎么算?
小二敲门送东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回神,甩甩头将脑中各种剧情清空,专心陪爱人吃了顿饭,然后洗了个不和谐的鸳鸯浴。
夜半,送信出去的护卫连夜回来了,带回来的消息将叶之洲的瞌睡全给炸没了。
“你说什么?怀疑杀富商满门的是邹青?”
“官府只是怀疑,并且在努力压下这件事。”护卫将当地官员写的折子递过去,恭谨说道,“大门完整没有被破的痕迹,围墙上也没有发现歹人出入的线索,水井里有méng_hàn_yào残留,虽然大部分尸体被大火烧得看不出具体情况,但从发现的寥寥几道尸体刀口来看,杀人者力气较小,且受害者并无挣扎痕迹,被杀时应该是中了méng_hàn_yào处于失去意识的状态。”
申庭威用披风将叶之洲裹起来,接过折子翻看了一下后继续问道,“找到邹青了吗?”
“没有。”护卫将头压得更低,回道,“湖州官府忌惮邹府和……将军的势力,不敢冒然说出怀疑邹青之事。再加上现场有一具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尸体身上穿戴的都是邹晴的衣服首饰,他们便……”
“便直接登记了邹青死亡,打算将这件事糊弄过去,哪怕他们发现了那具尸体的不对劲?”申庭威冷着脸将他的话接了下去,将折子丢到了桌上,“岂有此理!人命关天的大事,结案怎能如此草率!就因为怕得罪了邹家和申家?”
叶之洲拿过桌上的折子浏览一遍,表情变得十分凝重。他没想到富商被灭的事居然有可能是邹青的手笔,若他在看到剧情变动后没有立刻赶来,申庭威也没有派人去查探,那这次富商灭门的案子很可能就真的如剧情里描述的那般直接被定为匪徒生事了。
所以压根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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