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蔓蔓看着路佰乐像是气消了些,便缓缓开口:
“我不会告诉别人我跟你见过,你放心吧。”
闻言,路佰乐眼底浮上一丝意外,看着郁蔓蔓有些不敢相信道:
“当真?”
“嗯。”郁蔓蔓点点头。
“哈哈,丫头,就知道你最善良了,老夫果然没看错人。”路佰乐又回到了一开始嬉皮笑脸的模样。
见状,郁蔓蔓不禁白了路佰乐一眼,而后才不急不缓的开口:
“但是你得跟我回京城,还要将你保住容颜的法子教给我。”
“跟你回京城不就让人知道你和我认识吗?到时候轩辕昊凌一查,知道我早就知晓你的下落,那到时候我可怎么办?”路佰乐顿时急了。
“你既然害怕当时你就不该骗他们,现在知道怕了?晚了!你就跟着我回京城吧。”郁蔓蔓故作得意的一笑。
见状,路佰乐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望着郁蔓蔓语气幽怨道:
“丫头,你不能这么对我,你都好歹叫我一声舅舅了,这样和长辈说话是不行的。”
“得了吧,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郁蔓蔓轻嗤一笑。
路佰乐听后,忍不住又要开始和郁蔓蔓斗嘴,还好郁蔓蔓已经料出了他接下来的举动,于是忙赶在他开口前道:
“你既然不想他们知晓你和我认识,那我就将你藏在太守府中吧,你扮演一个江湖郎中,而后我在回京城的路上遇到了你,所以便跟着我回了京城。”
“你让我扮演成行走江湖的郎中?这怎么行,我可是堂堂神医,怎么能扮演一个郎中呢。”路佰乐一听,忙不停的摇头否认。
“那你想要什么身份跟我回京?又怕被人发现我们认识,又不愿意用郎中的身份,你说你想做什么?”郁蔓蔓不禁冷下了脸。
路佰乐见状,忙扯出一个讨好的笑容,对郁蔓蔓龇牙道:
“丫头,你看要不就这样,我就不去京城了,你把你的灵狐交给我,让我帮你保管几天。等你和轩辕昊凌说清楚了,若是你决定解除婚约,那我再将它还给你,怎么样?”
“什么叫我若是决定解除婚约,就将灵狐还给我?难道我不接触婚约你就不会将灵狐还给我了?”郁蔓蔓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还,当然还,我就借两天,你不知道这小东西只听你的话,我说是借它的血给你治伤,它才答应让我取血的,不然我早就被它挠的毁容了。”
“得了吧,就你那点小心思,我还不知道吗?想要可可,你得问可可同不同意。”郁蔓蔓扭头看了眼可可道。
可可一听,立马竖起耳朵朝路佰乐露出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
路佰乐见状,莫名的感觉后背一阵发凉,忙摇摇头:
“我不要它了,不要它了,你别让它咬我,它的爪子和牙齿太尖利了。”
“行,你跟我回京城吧,到时候我让可可送你两滴血,这样不就好了吗?”
“就两滴血啊?你这么抠?”
“不是我抠,是可可就这小的一丁点,你把它的血要那么多你忍心吗?何况这几月以来它为了我已经耗了不少精血了,目前暂时是不能让它再流血了。”郁蔓蔓抚摸着可可的皮毛心疼道。
闻言,路佰乐仔细打量了下郁蔓蔓手心底下的灵狐,若非是那条松散的大尾巴晃着,这身子小的跟两个巴掌差不多大。
这几月每天都取它的一滴血,虽然看着不多,但是日积月累下来,这个小东西也是受了不轻的苦。
想到这里,路佰乐咬了咬牙,而后点点头:
“好,我跟你回京城,但是你要记得你说过的话,若是轩辕昊凌……”
“我知道,你不必提醒。”郁蔓蔓匆匆打断路佰乐的话,不想再听到关于任何轩辕昊凌爱上别的女人的消息。
见状,路佰乐便也不再多嘴,看了眼郁蔓蔓略显疲惫的神色,不禁开口道:
“那你躺下歇息吧,你这刚醒过来,还不宜太过劳累,方才是我太兴奋了,才拉着你说了这么久的话。现在你便睡会儿吧,晚饭熟了之后我再来叫你。”
“好。”郁蔓蔓点点头,而后顺从的躺下身子。
路佰乐给郁蔓蔓又把了把脉,方才放心的端着药碗走了出去。
郁蔓蔓听见房门关上的声音,扭头看着睡在里侧的可可,抬手将可可拥入了怀中,抚摸着它瘦弱的身躯一遍遍念道:
“可可,谢谢你…谢谢你……”
可可像是听懂一般,抬起头不停舔着郁蔓蔓的脸。
见状,郁蔓蔓不禁噗嗤一笑,而后搂着瘦弱的可可一同沉沉睡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郁蔓蔓和路佰乐又在院子里呆了十日,身子完全恢复的差不多了,便准备着回京城。
郁蔓蔓的行李颇少,就简单的两身换洗的衣物,便再也没了其他。
而路佰乐同样也是轻装上路,只不过人却是变的低调了些,在头上戴了顶斗笠。
两人驾驶着一辆破旧的马车,就这样抱着一只雪白的小兽,便缓缓的向京城而去。
路上紧走慢走,便又过了三日,如今已是七月,天气愈发炎热,郁蔓蔓和路佰乐两人还好,毕竟已经习惯了。
可是可可就不一样了,常年生长在终年不化的雪山,对如今炎热的天气早已十分不惯,所以还未到京城,可可便已经病倒了。
此时京城外,离城门口不到一里的地方,一辆破旧的马车行走在路上,突然从里面传来一道女人的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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