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太昊没有想到会有如此曲折的内情,心中感怀地道:“原来如此,既然是这样真不如不知道的好……,多谢告知,真是不知舅舅为何不告诉我实情,难到真的是想看我吃亏不成?”
这舅舅二字是风太昊有意思透漏出来的,你听了别人的秘密总归是要回报些什么的。
果然
葛天被这两个字吸引了注意力,表情从原来的伤感变成了惊讶,脱口而出道:“舅舅?你是说……”闪过了然的表情“怪不得。可是你不是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吗?”
“这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快说说是如何相认的?”这句话是已经回来的葛族巫说的。其实他早就回来了,只是看到自家的孩子与这少族长说些有内情的事情,但没有出声。
刚刚他一回来,风太昊便发现了,但见他只是往这边扫了一眼,并没有阻止,只是在一旁处理着一些东西,看起来是做药粉;便同再留意。
余光看到他在自己说出这句话之前,拿了东西向外走,没想到在听到这句话以后,又退了回来,如此问道。
葛天给了风太昊一个歉意的笑后,对着葛族巫道:“舅父,麻烦您给我们点说话的空间,如果想听可以,但是”抬双手在嘴边比了个十字“禁声”
葛族巫一笑道:“那行,给你们空间,我先走了,但你可要问清楚呀!以后讲给我听!”言罢快步离去
风太昊突然觉得这个时空的人,一百位里八十位个人都是随性洒脱之人;不过转念一想也是,生活艰苦,如性子再优柔多虑想来是活不久的……
看到葛族巫离开后,俩人相视而笑后,葛天道:“让人见笑了。”
“无妨,到是甚感新切;大族长不也是这个样子!”
“是吗?我到是觉得他老人家威仪甚重。”
“那是你不了解,我想您那位族巫舅父也不是对所有人都如此吧。”
“那到是……对了,不说是不是我舅父要求的,单单我自己就如奇的行,捡方便的给我透露一二。”葛天挤眉弄眼地道
风太昊想了一点,点点头到:“也不是不可说,不过出我口入你耳,最多让你舅父知道一点。因为我也背负着找仇人的责任。”
葛天一听神情一正,道:“哦?说来听听,说不得与我……相关。”
“说来也是功,有一天我走路不小心向前扑倒于地,被舅舅看到了胯部的胎记,于是认出了我;再加上我这胎记有些奇怪,咋一看分辩不清上放的图案的,所以在我问了图案为何后,听到描述一般无二,心里便信了七八分。随后他又告诉我关于我母亲的身世我便又信了几分。再后来告诉我他们是为何死的,我便差不多全信了;再想一想大巫的为人,及族中的地位,没有必要认一个不相关的人,便全信了。”
风太昊模糊地说一了下,但是把自己的心情剖析给对方,反正已经是交浅言深了,不妨再多透漏一些,加强两人的亲近感。
“那你这仇是……?”
“不知道,舅舅当时不在族里,回去之时,已经是死尺遍地,猜测是中了一种叫见血封喉的毒。”
“说了这么久也不见你提族名?可是有何……?”
风太昊早就想好了,这个是不能说的,便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不知道为何不愿告诉我。”说话间表现出不解及困惑的样子。
葛天看到后,劝道:“可能是有什么想法吧,这个我可就不敢猜了,别再坏了大巫的好事,我可不想见到大巫大人的时候再被罚”眼睛地转道:“不过我想听听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风太昊挑眉,当葛天点头后,他又道:“可能是觉得情我冲动怀事,可是为了我的安全,再可能是名声不显吧。”风太昊也知道现在有的地方只有十来户人家,或是血亲之人过着游牧生活,人不多可能没有姓族的名字。
葛天想了一直后,若有所思地道:“我觉得可能真的是声明不显,你看我们这葛族也是因为一起做葛履、麻绳之后才聚在一起的;还有,如果按你说的,你们是被尼安人下手的可情性就更高了,他们喜欢向小族群下手;我听说,这也是最开始为什么会有氏族部落联盟;就是因为两族相争,至于争什么,因为太久远了,都不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看来当初他们败了,所以一直在报仇?”风太昊问道,不过心里觉得大族长这个称号怎么也有几百年了,这尼安人也太记仇了吧。
葛天听出了风太昊的话外音,摇摇头道:“谁知道呢,已经太久远了,真的好想知道当初的起因……现在是不死不休了。”
风太昊点点头,气氛突然变得承重起来;不过只是几个转念,他便对葛天道:“不管如何,千年前的往事已矣!”声音突然突得铿锵有力:“但我们要守护现在的生活,如果来犯,定要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于是引起了葛天的共鸣,就这么一来一往地聊着,真到天已全黑,风太昊心下一动,半垂下眼睑……
又聊了一会儿,风太昊觉得时间也不早了,不便再多加打扰,这时代的人往往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便道:“今日与你一番相谈,收益良多;只是明日还要上路,今儿又走了一日,不知晚上在哪里休息。”
葛天一拍脑门道:“呵呵,一时聊得兴起,把这个忘了,我今天同睡一处可好?”
看风太昊没有马上回答,马上道:“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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