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地二祖爷欣然地笑着,那岁月的纹理像菊花般在他的脸上绽放。
“对啊,对啊!我这回可跟对了……冲这些人,这罪就算没白受,值了!”
大巫点头应道:“您老……让我怎么说呢,虽是如此,但是也太冲动了些!”
二祖爷不以为意地摆手道:“无妨,活了多少年我自己都不记得了,这说明我现在这把老骨头还有用。”
大巫知道对于一个闲不住的老人,让其安养天年在某种意思上是种惩罚,并不是美事。
便解释地道:“你老一直都有用,但凡不知道的事情,现在还能去问谁;您怎么……(也得保重啊)”
“得,得!你打住,把我打个板供起来的日子可是一点的不好过,这心里每天都憋得荒;别看这次危险,但是,现在这身上舒坦无比。”二祖爷好似又找回了年青时的血性与洒脱,道
现在这族里族外,所有的人就找不出一位再比他老人家辈份高的了,大巫就算想说,也不能说得太深,见二祖爷如此,再说还当着那么多孩子的面,便不再多言。
只是道:“看样子人都到齐了,那便准备血祭吧!”
二祖爷听到这话,眉头一皱,环视了一圈道:“等等!燧人呢?还有石头呢?”
大巫一听,压下心中的酸涩,把二祖爷被卷走后,所发生的事情简明洁要地叙述了一遍。
二祖爷听罢,长吧了一声,道:“罢了,成般都是命啊,唉……行了,你准吧,我休息一下,要用血的时候再叫我。”
大巫听后,眼睛也是暗了暗。
转身,招手叫过来氏族族长们,把要做的事情交待下去。
其实事情并不多,就是收来在那部分人身上养着的练体药放入池子里,找一些靠得住的练过体的人,作思想工作,让他们献出一些血来,至于原因什么的,只是简单地交代了一下说这次与以往不同,所以还需要些血。
这件事情算是秘密,毕竟如果让太多的人知道只要血祭就可以启动的话,那很可能会有人冒险。
不说别的,那试血石还时不时地有人窥视呢;所以大巫只是时不时地要受到惊扰。
现在都还没有谁知道启动石与试血石是一物,如果泄漏出去的话,真的让人难以想象。
正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看到各氏族族长拉着人一个人的过去,在那门两测的凹槽内都放满了血。
大巫来到二祖爷的身边,小声地说道:“这次燧人不再,还请您帮着说一下需要注意的事。”
二祖爷连想都没想就应下了;因为他知道这件事情并不是单单的只是说一下事情那么简单。
那是要吸引大家的注意力,给大巫时间让他启动练体池的。
见二祖爷应下了,大巫还上前与在他老人家耳边说了些什么。
“嗯,行,你就看好吧!”二祖爷听后,眼里闪过笑意,点头答道
只见得走上台阶,向大家抬了抬手,清了下嗓子,扬声道:“都到我这边来,讲一讲需要注意的事情。就算你练过体的也给我过来,老实地坐下来好好地听我讲,这是规矩!”
风太昊也不能例外,正在想坐哪呢,看到容光对着他招手,他便走了过去坐了下来。
一切都得顺利,没出什么岔子。
开始的时候风太昊是很注意地在听,后来发现除了听到一句入练体池后在没成功之前不可厉害这句有的话外,都就是族历史。
就在他快被二祖爷那东拉西扯的话说得快睡着的时候,突然吸到嗡地一声响。
一个机灵,环顾四周。扫了一眼,没发现什么。
“没什么挺……(别)”他喃喃地道。
可是那个别字还没出口,就发现池子一瞬间爆出如彩虹一样的光。
那光一闪而过,与它一同消失的还有那嗡嗡声。
这时二祖爷也是神情一振。
之前接了讲‘规矩’的差事没感觉有什么,但是当他把以前的老台词都说完了以后,大巫那边还没有弄好。
便开始满嘴跑起火车来。
其实大巫这边是遇到了点麻烦。这东西那么多年不用了,出了点毛病。
凹槽里边有那个上火孔堵住了,大巫为之奋斗了好久才疏通开。
总之,还算是一切顺利。
大巫对着二祖爷一示意,二祖爷便对着大家道:“好了,大家都入池吧,先女后男。”
风太昊一听失笑,女士优先啊,多久没听到这词了。
终于轮到风太昊了,一条腿踏入就感觉这水冷热交缠,愣了一下,他身向的人催促了他一句,他才真正进入其中,便就坐下了。
感觉很奇妙,明明没有动,但却有一种水流在不停地拍打的感觉。
让他产生了一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嗯……嘶……’听到身边的人一个个地开始发现忍耐地呻吟声,风太昊强忍着困顿,张开了眼睛看身边的人看去,一个个都大汗淋漓,面露疼苦之色。
这让他很不解,因为他现在没有这样的感觉。
又一波倦意像他袭来,上下眼皮终于受了住而合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身体里的很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分裂着,死亡着,一轮又一轮……
那种感觉好疼苦!
有酸、有胀、有麻、有痒、有疼……
这些感觉都到了极致,或交错,或纠结在一起,一波一波地不断进攻。
攻击着他的身体,攻击着他的神经,攻击着他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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