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们两个可把俺叔给护好了,否则拿你俩试问。”说话的是一头蓝发的全门二少全响,小名小鞭炮,用他老子全释的话来说就是小鞭炮叮咣的,hoho~
比起小鞭炮这个名字,少白头的三少爷全想就见鬼的讨厌他亲爹全霭给他起的见鬼的小名,神马念念?我去的,真狗血。
不管是小鞭炮还是念念,大少爷迟骋的小名也好不到哪里去,小兰兰,真要这俩厮吐血,丫的不能因为大爹二爹爱三爹迟岚,就管他们大哥叫小兰兰吧?这简直要全门的大少爷迟骋欲哭无泪啊。
其实呢,嘿嘿,比起这三个鬼的小名,江小鱼童鞋的小名最坑爹了,你妹的,这厮的小名叫鱼娃娃,为毛?就是因为他一个爹叫江湖,有水吧?一个爹叫曹海,也有水吧?所以他是鱼,据说他小时候很卡哇伊的说,于是乎,才有了鱼娃娃这个名字,就是娃娃鱼反过来念,就成了鱼娃娃,很崩溃的说啊。
所以,想看这四位暴走,就称呼他们的小名,绝对有好戏看,哇咔咔,呦嘻嘻。
“快,快要小封住手,不能再打了,会,会出人命的。”仁莫湾愣了愣,很不解现在孩子的脑袋里都装着什么,居然一个个对他微笑,然后对于滕子封的暴行视而不见????
他和滕子封的家境虽然殷实,却比不得这几个孩子,仁莫湾是万万不肯冒任何险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滕子封犯错,那他的前途就都完蛋了。
“哦,别担心,不会要他死的,叔叔,嘿嘿。”江小鱼嬉皮笑脸着。
仁莫湾不知道,看似沉默少语的全想很好,其实这位是最嗜血的一个,他是轻易不出手,如果出手,对方的下场就是死,这崽子以血为乐。
小男人又把求救的眼光投向迟骋,他与三弟全想实属一类人,只不过一个明目张胆的狠戾,一个则戴着温柔的面具给世人好男人的假象,迟骋也是一般不出手,他出手不会像全响那样直接给对方个痛快,或割喉或一枪毙命,他会把对方当成实验室里的小白鼠,用最折磨人的方式慢慢将人弄死。
比起这两位,玩世不恭的江小鱼和全响则比较随心所欲,全凭今日心情定论,心情好就给个痛快,心情不好,那么对不起了,hoho~
比起这四位,滕子封没有一个标准,也不看心情,全凭仁莫湾,反正就是接近仁莫湾的轻者缺胳膊断腿,重者也可想而知了。
田立最后的下场还不错,起码木有去见阎罗王,滕子封的第一拳就把田立的鼻梁子干成了粉碎性骨折,第二拳第三拳一出手,田立的两个内眼眶字也竞相粉碎性骨折。
幸亏这货长得结实,就当滕子封把他拆卸一番又重新组装好了,钱照赔,病给看,一天二十四小时还跟着保镖看护,尼玛的,吓死田立也不敢放个屁,人家滕子封说了,就是花钱买他痛,要他痛到骨头缝里尼玛的,要你打我老子的主意。
这事儿到最后也说不好到底谁是谁非,仁莫湾又和滕子封冷战上了,儿子骚也好浪也好,总归要比这残虐没人性强,这太可怕了,仁莫湾亲眼瞧着田立被滕子封打得不成样子,当时的场面太过惊心动魄,现在想想还很后怕,这太无法无天了。
尤其滕子封居然半点认错的态度都没,这个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已经不是他们父子俩关起门来做的那些苟且之事的问题了,也无关什么背叛内疚,而是本性问题,这是触犯法律的,滕子封重伤害田立的事情是触犯法律的,这是仁莫湾生他气的最大原因,这不是过家家,这不是关起门来他们父子俩就可以解决的事情,如果事情闹大了滕子封是会被判刑的,会被关进那冰冷的牢房的,只要想想,仁莫湾就怕的要死,那种地方全是饥渴的**,根本不是人待的,仁莫湾知道,知道的。
沙发上的仁莫湾忐忑不安着,滕子封不知何时从卧室走了出来,少年没有在仁莫湾的身边坐下,而是直奔他家大客厅一角的钢琴坐下来,掀开琴盖子,侧头看了一眼心事重重的小男人后按下了一个音,紧接着许多个音符在他的指尖下诞生。
卷二 完美贞操 第一百零五章 最后两次机会
舒伯特的小夜曲缓缓在室内流淌,不需要再细腻,不需要再美一点,不用再加进感情,滕子封指尖下的乐曲恰到好处,恰到好处的延音,恰到好处的强弱变化。
天鹅将死,会唱出最动听的歌……
把你的名字扔进我的心河,荡起阵阵涟漪,激起千万朵思念的浪花,月光下的浪花,温湿了心田……
听着滕子封弹奏的钢琴曲,仁莫湾忽然想起了先前在网络中看到的网评,有人说:阿根廷钢琴家阿格里奇弹得太重,浅薄!
小男人真郁闷了,也许大神们的音乐,真的是给他们这些外行听的,可他却能从各种现代的、甚至是极端的音乐中,感受到舒伯特形神的余韵流光,也再没从别人的演奏中,听出比阿姐对拉三更深刻的理解与激荡……
下意识的抬起头来望向披着落日余晖那火红的霞光奏琴的少年凝思着,他的儿子多才多艺,拥有高达220的智商,他的儿子前程似锦,他的儿子是条盘着的龙,总有一天会展翅高飞。
眨眨眼,他是对自己的儿子动了心,可是不行,这一次是真的,他应该快刀斩乱麻,他不该成为儿子鹏程万里路上的绊脚石,若是有一天滕子封成了万众瞩目的焦点,世人岂又能不用狭隘的目光去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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