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少霖从他的颈间抬起头,黑漆漆的的眼珠有些执拗的看着他,“打上了记号,你就是我的了,我不在,不准朝三暮四。”
李锦玉蓦然的脸一红,偏过头。这真是要不得,这么近的距离,眼前的人长得也太好看了,他一点也不想承认刚刚被吻得七荤八素的,然后居然有些神志不清的沉迷……
这么一想,他觉得有些不公平,又把头偏了过来。抓着陈少霖的衣角凑了上去,他当时只觉得对方咬了自己一口,自己咬回来在寻常不过,等着嘴里有了些血腥味儿他才反应过来离开,陈少霖早已经是攻城掠池了,一手按着他,更加热烈的吻。
两个人贴的及近,李锦玉再次昏昏迷迷的时候,觉察到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自己,想到是什么的时候终于他醒悟了,抬起手开始推眼前的人。
李锦玉往后缩了缩,他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陈少霖眼眸比着刚才深了些,眼底湮氲的情|欲。嗓音低哑的说:“怎么负责。”
李锦玉马上开始不讲理,眼睛飘忽的说:“你……自己站了起来,关我什么事情。”
索性自己今天穿的是长衫,也看不出来。陈少霖冷冷的笑了笑,“真的不关你的事情?这笔账,我记下了,先付点利息。”
从巷子李出来,李锦玉连耳根都是红的,他偷偷的瞧了一眼身边的人。倒是脸色一如以往的一片平静,只是嘴角翘起的幅度说明现在心情很好。
他妈的,吃饱了当然满足!这样想,李锦玉脸色更红了。
两个人分别,李锦玉松了一口气。
他前脚才踏进家门,管家姜庆就迎了上来,“少爷,老爷带了口信。让你去天津一趟,越快越好。”
沉默了几秒,李锦玉点了点头,真如他想的一样,天津这浑水还非趟不可。
姜庆有些意外,没想到李锦玉一口就答应了,又道:“天津现在时局乱,老爷怕少爷一个人上路不安全,说最好结伴而行,王家的少爷刚好也去天津,刚好和少爷搭个伴。”
“什么时候动身?”
“今天晚上七点的火车。”
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和吃的,到了时间果然有人来接他,他把陈少霖给他的枪揣在怀里。跟着前来接应的人上了汽车。
上了火车他才知道,王越弄了一个在车头的包厢。他的下属在外面,所以,整个包厢就他们两个人。
王越看着走进来的李锦玉,脸色淡淡的笑 ,“改变主意了?”
李锦玉在另一边坐了下来,他现在心里反而有了底,王越绝对不会动他。看了王越一眼,“承蒙王少爷关照。”
“客气了。到了天津还全靠着李少爷多关照才行。”
“王少爷严重了,王少爷一生戏骨,自然是什么状况都能迎刃而解,逆转乾坤。”李锦玉也不想与他到客套。
王越听他这么说也没生气,依然带着笑。他眯了眯眼睛,眼前的人和在前几个月还一脸痴迷的看着他的人已经是迥然不同。像是换了一个人。
他想到了李启瑞的那两个孙子,这次去天津,怕是有好戏。
☆、第二十一章
他这次去天津,就只有他一个人,以往的那些诡异重重也一一的浮现出来,转化为实质的阻力。
只能进不能退。
李锦玉抬起头看了一眼王越,复而又垂下了眼睛。
去了天津,他唯一熟悉的就是眼前这个随时带着面具的男人和不见得把他当儿子的爹。不得不承认,至少自己是他们手上的底牌。所以不管怎么,他们都不会动他。
让他去天津,期待着他能去哄得老爷子的欢心?或是其他,到时候自然会揭晓。
至于以前的李锦,他和陆之昂还有王越之间的事情,李少霖昨天脸色不善的带过了几句,临走给了他一本日记本,是李锦玉的笔记。
当时陈少霖脸色就硬得像石头。
陈少霖也像是一个谜团,他用什么手段得到了以前李锦玉的笔记本?那个人亦正亦邪,强大到仿佛是他想做的事情就一定能做到。不单单是一个混混那么简单。
他本来就猜到了七八分,看完了日记本便全部知晓了。
几个月前,从乡下到上海的李锦玉一次偶然的结识了王越。王越那样的人,从来都是被人追捧的,不论男女,对谁都是三分暧昧。其中当然也就包括了李锦玉,偏生李锦玉当了真,这一来二往中,真真假假中就这么陷了下去。
李锦玉本身就是一个极为腼腆之人,甚至于有些自卑,自然是说不出口。他想要接近那个人,拼命的适应那个浮躁的圈子。陆之昂适时的出现在了他的身边,良师益友的劝慰,李锦玉便渐渐的心生信赖。
他太缺乏关心,从小便是,所以见到了一点点熹微的光,便想靠拢过去取暖。奈何却不知道是飞蛾扑火。
到头来发现自己不过是一场笑柄,自己不过是一群人的闲暇之际,打发时间的东西而已,他,始终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世界,最求之不得的是人心,最难看透的也是人心,最让人伤心欲绝的也是人心。
隔着一扇门,他听见了王越的声音:“这一阵子,你倒是与那小东西走得近。别是当着了。”
“我可不敢碰他,虽说是个雏儿,那性格指不定后续多麻烦。还不如那听雨阁的小玉来得自在舒服,再说了我下个月就和陈少欣结婚了。李家手上的那两块地我还没弄到,那李锦玉看着怯弱,关键的时候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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