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言的脸色有些僵,他说:“……皇叔若是有什么想得的东西,本王必定双手奉上。”
夏九临站了起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慕安言,伸手摸上了那张脸,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他说:“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啦。”
然后,夏九临就不客气地把慕安言上了。
慕安言心里还有点小羞涩,心说这次不但爽到了,还赚了一尊大印,真是让人心神愉悦啊!
唯一的槽点,就是夏九临这个混蛋,竟然上完就提了裤子走人,还把那尊大印直接送到了慕安言的身体里。
虚弱的躺倒在床榻上的慕安言感觉到冰凉的东西不顾疼痛慢慢地推入,喘息着睁开眼看向夏九临。
他的眼睛上蒙了一层薄薄的雾气,意外的有种脆弱的美感。慕安言伸手抓住了夏九临还在动作的手腕,眼里含着无声的哀求。
夏九临依旧笑得很温柔,只是那种弧度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虚假。他一根一根地,掰开了慕安言的手指,坚定地把那个东西塞了进去。
然后他说:“东西就交给殿下了,不过怎么取出来,还是要看殿下自己了。”
说完话,夏九临就起身,他回头看了看床榻上依旧一动不动的人,心里竟然冒出一点奇异的怜惜。
然而这一丝情感很快就又被他自己掐灭了。
不过是一个有趣的物件罢了,夏九临这么想着,完全没有料到,自己日后被自己打脸打到肿的悲催未来。
夏九临拔吊无情一派渣攻模样的走人之后,慕安言就懒得再扮虚弱。他费了点力气把那玩意儿从自己身体里头抠出来,看着上面红红白白的液体感觉到了十分的愧疚。
好歹也是一尊大印,多少人想要掌管的东西,现在居然就这么被玷污了——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大印砸了出去。
又自己趴了一会儿,慕安言才爬起来,双腿发软地自己走去了浴池。
他只披着一件单薄的内衫,那件衣服上还沾着些许暧昧液体,慕安言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默默地想,夏九临也真心下得去嘴。
自己清理完,慕安言就又一路回了厢房,他看着一床的狼藉,有些睡不下去。
再说如果明天来了收拾床铺的小姑娘会怎么想……
所以思考了一下,慕安言就直接扯掉了床铺,然后把卧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能拿动的东西都被他砸了。
第二天,慕安言意料之中地挂上了两个黑眼圈。
他的神色很阴郁,周身环绕的暴虐气息让所有人都不敢靠近他,慕安言最后到底还是又把那尊大印拾了起来,擦干净小心收了起来。
又过了两天,皇帝的死终于操办好了。慕安言也可以继位。
国不可一日无君,所以慕安言的登基很快就筹备好了,直到登上这个宝座,慕安言才知道,夏九临手里掌握的势力到底有多大。
哪怕他成了皇帝,也不能将对方一击致命。
慕安言住在皇宫里,第二日就是登基大典,结果等到他一个转身,就看见了夏九临正斜靠在龙床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慕安言……慕安言心里还真是有点小羞涩。
然后夏九临就又把慕安言给办了。
他一边动作,一边抚摸着慕安言汗湿的额头,说:“还真是有点喜欢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用力一顶,慕安言就呜咽着泄了出来。他被这不真实的快·感逼得几乎要疯掉,然而一向有分寸的夏九临却像中了邪一样,一直弄到了天边微亮。
随后夏九临第一次抱着慕安言去清理,慕安言一边昏昏欲睡,一边感慨夏九临的不正常,然而还没有感慨几秒,他就又感觉到自己身下忽然贴上了什么冰凉的东西。
接着“咔嚓”一声,有什么被推入了身体,连前面的东西都被锁住了。
慕安言一瞬间清醒了过来,他看着自己身上新装备的贞操带,几乎喋血:“你!”
贞操带……贞操带!!这么重口的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他身上啊,啊?!
夏九临安抚性地吻了吻慕安言的头顶,他搂着慕安言的腰,声音意外地温柔:“陛下,难道您想让其他人也碰您吗?”
慕安言最厌恶的就是这种自以为是的人。虽然他自己的内心也是爽得不要不要的,也喜欢使用一些小道具增加情趣,甚至字母君如果稍微涉及一下也可以接受,但是对于贞操带这种含有其他意义的东西,慕安言就不是那么乐意了。
他又不是充气娃娃,让人怎么摆弄都可以,而且夏九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当他是什么人了?!
所以听见了夏九临的话之后,他当即冷笑:“我宁愿被别人操,也不愿意和你……啊!”
夏九临的脸色也阴沉下来,他轻易地就解开了那个铁质玩意儿,挺腰就冲了进去。
于是慕安言这么一作死,就又被人多操了好一阵时候。
当然,直到最后,那东西还是给慕安言扣上了。
以至于慕安言表面神色肃穆地登上王位的时候,腿都还是在发软。
夏九临隔着层层叠叠的人头和慕安言对视了一眼,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色,看得慕安言恨不得挠花他的脸。
仪式从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就开始,因为仓促,也因为前皇帝碰黑了的那池子水还没清,所以就没有大张旗鼓地出城,直接在皇宫举办。
就这样,仪式也一直到了日上三竿,火辣辣的太阳晒在脸上,慕安言感觉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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