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教的左护法!乾封楠!”
“那不是这山上的魔教……”
“夫人!赶紧叫上孩子们,咱们连夜逃吧!”镇长分析道,“要是侥幸逃脱了,这些黄金咱们三辈子都用不完。要是傻傻的拿回去还,那定然没了钱财还要赔上我们一家的命啊!”
夫人一听说得有理。“哎呀,老爷您别说了,我这就去叫孩子们,收拾东西赶紧跑。”
“行!分些财物给那些下人,告诉他们魔教要来了,让他们也赶紧能跑多远跑多远吧!”
【第二天】
“这新棠镇的镇长呢?”保亭镇镇长终于忍无可忍了。这烈日当空的,新棠镇的镇长要他在镇子口等多长时间才算完?不欢迎他就明说呗,还说什么会到镇子口亲自迎接,然后又放他鸽子。
以为这样他就会灰溜溜的回去?老爷我今天还真就不回去了!我倒要听听你怎么跟我解释!区区一个新棠镇,还不及他保亭镇的四分之一大,还敢跟他过不去?
保亭镇镇长领着他的人气冲冲就往镇长家去了。可左敲右敲没人应门。他当时是气了,却也无可奈何。他在旁边茶楼休息,还想着等着以后有他好看的,没想到刚喝上茶,就听见旁边有人议论了。
“怎么?镇长家还是没有人?”
“是啊,明明说了今天将我的酒钱给我的,没想到镇长家今天连个应门的都没有。”
“会不会是镇长想赖你的账啊?”
“应当不会吧?而且镇长要我的酒不是准备今天宴请那保亭镇的镇长的吗?家里什么动静都没有,你不觉得奇怪吗?”
这边保亭镇镇长一听才觉得定是哪里有问题。他起身过去问那两人:“你们两个说的可是真的?”
“您问的什么?”
“我是保亭镇镇长。”镇长解释道,“我也觉得奇怪,你们镇长怎么说好的事情却又反悔,我到现在都没见到人呢!”
那两人一听更觉得奇怪了。“镇长家确实是没人应门啊。”
“走,我们回去看看。”
保亭镇镇长带了人又回到了镇长家,这次他干脆让人直接把镇长家的们给撞开了。
那门一开,众人都给吓坏了!整个院子乱七八糟,桌椅家居横七竖八,院里凡是值钱的东西全都没了,更可怕的是院子里血糊糊的一大片,又腥又吓人。纵是半个死人没有,也没有见着活口。
“那……那是什么东西!?”有人指着院子里那血糊糊的一片,脸色苍白的问,“那不会是人血吧!?”
“呀!”有胆子小的已经吓得大叫了,“镇长家十多口该不会全死了吧?”
这一说,众人都慌了。
“谁在妖言惑众!那指不定是猪血打翻了呢!”镇长颇为心虚的发话了,“谁?谁过去看看!那是不是猪血!”他指了指那边的血迹,然而却没一个人敢上去。
一看这院子就像是糟了灭门惨案的第一现场,谁还敢上去啊!
倒是他们不知道,那地上的血迹还真就如保亭镇镇长所说——是猪血。昨晚才把猪杀了没多会儿呢,大家就各自逃命去了。猪肉是被人拿走了,几盆猪血放在那没人要,有人跑得太忙,把装了新鲜的猪血盆给踩翻了,血流了院子里到处都是。一晚上没人管,今天一看不就是那惨不忍睹的样子了嘛。
“去呀!怎么没人去呀!去看看那是不是人血!”旁边的人说着说着都不自觉认为那是人血了,这下子更没人敢去了。万一要真是人血,那还不被吓死!
“你们凭什么说是人血?这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血呢?”镇长虽然嘴上那么说,可大家都看得出来,他才是那个怕得要命的人。
“镇、镇长,听说江湖上有一种化尸水,洒在人身上,人就立马成血水了。万一是那种东西……”万一是那种东西那就更没人敢上前了,个个想着万一不小心碰到了,连自己也给化了……
镇长被这旁边的人说的心里毛毛的,“这无缘无故的怎会如此?”
旁边有人一听,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对呀!大家都忘记昨天的事了吗?”
“你是说……”
“那个小单来买东西了,后来说是到处想买豆腐没有买到。我家的豆腐,可不就是被镇长全收去了吗。”
“哦,对,我也知道这事。我昨天好像看见溟教的人来过镇长家了。”
“真的吗?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就不知道了。不过镇长抢了溟教教主要吃的豆腐这一点是错不了了。”
“这不至于吧,若如大家所说,你们镇长家该不会是被那溟教给……”
众人都纷纷转头看着保亭镇镇长,沉默了。
“你……你们看我干嘛!”保亭镇镇长咽了咽口水,“报官!报官吧!”
“这位镇长,千万使不得,人家是溟教啊!你不怕我们还怕呢!要是被计入了溟教的黑名单,这不连祖宗八辈都要完了吗?”
“对啊对啊!”其他人也附和。
“这屋子啊,赶紧封了吧!我得赶紧走了!今天这事儿,我什么都不知道!”说完,那人急匆匆就离开了。
众人一看,这也不关自己的事儿啊!要这么就被牵扯上关系了,那才是不划算呢!这么一想,大家连哀悼镇长的心思都没有了,都想着赶紧离开。
不多会儿,这镇长家门口就跑得没几个人了。
“你是保亭镇镇长是吧?我劝你也赶紧走吧!镇长是因为豆腐惹了溟教没错,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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