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晋贤还要挟持玉梨,苏青竹直接就不解风情地把美人敲晕了,道:“刘刺使都舍得把她送给你了,你还指望着能用她来威胁那个姓刘的?”
陆晋贤无言,他虽不笨,但就是太重君子之道了,自己干不出坏事,对于人心险恶的考虑难免欠缺了些,否则也就不会被贬到青昌县去了。
“跟我走。”苏青竹领着几个人,七绕八绕便绕到了西北角,此处只有一大~片竹林。
小椿此时人已经清醒了,又跟苏青竹针锋相对上了:“你带我们来这条死路干嘛?这墙这么高,我们不可能翻得过去啊。”
陆晋贤先前的想法也是只能看这里的实地情况想办法翻墙而过,只是这面墙没有可供踩踏的镂空,且附近只有茂盛的杂草,没有任何假山或树木,就连这竹子,也是种得离墙有一段距离,要借着这竹子出去,一时半会儿也是有难度。
“当然不是了,怎么高的墙打死我都爬不上的。”苏青竹继续往前走,将墙边一处杂草拨开,竟露出一个洞口。
“这……是狗洞吧。”王卉迟疑道。
“聪明。”苏青竹微微一笑,说罢率先伏地,“这是最初建园的主人留下的狗洞,大户人家就是连狗洞都要建得比寻常人家大些,大概是因为这个角落无人来往,杂草将洞口遮掩了,这么多年也无人注意,还好我们几个都不胖,从这里还是出得去的。”
苏青竹一边说着,麻利地拱了几下,人已经在围墙之外了。
出是出得去,可是心理上过不去啊。
陆拾看着好玩,立马第二个吭哧吭哧爬了出去,小椿也没什么心理障碍,就是陆晋贤和王卉两人面面厮觑,最后还是王卉一咬牙率先爬了出去,最后才是陆晋贤听到院中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回望见火把的光亮,知道是刘刺使的人来了,赶紧放下心理包袱也爬了出去。
出了围墙,也并不安全,府里的人发现人跑了马上就会出来搜,此时陆晋贤只觉得内里的火一阵阵往外冒,保持清醒已有些吃力,道:“小椿,你带着王姑娘和陆拾先跑,我们俩掩护,明日辰时城中集市会合。”
苏青竹哀叹一声,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为什么还有我?!我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病弱男子啊!”
小椿心下还是担心,但毕竟觉得自己身为男子汉理应照顾女子和傻~子,最后带着两人走了。
☆、春风一度2
刺史府的人发现人不见了,果然有人举着火把到处搜寻,很快便逼近苏陆两人的藏身之地,苏青竹还没反应过来呢,陆晋贤已经站了起来,朝着和小椿相反的方向跑了,苏青竹也躲不了了,只能苦不堪言地跟着跑,陆晋贤练武之人自是不必说,苏青竹跑了不多时便开始喘气落后,陆晋贤未免他落单,便拉着他的手继续一路狂奔至树林深处,一路树影遮蔽,又暗无天日,后面那一拨人追着追着也就被甩脱了。
又继续跑了一段,只见前面有一个小湖,陆晋贤在湖边停了下来,他本就燥热无比,现在又跑了一路,整个人就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苏青竹早已经没有形象地躺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了,见陆晋贤还紧紧攥着他的手,没好气道:“陆大人,你可以放开我了,我们这样简直跟情侣私奔似的。”苏青竹还在那儿因为这个比喻一阵偷笑,却看陆晋贤依旧攥着他的手腕一动没动。
苏青竹这才注意到他异于常人的温度,和不同寻常的眼神:“唉,你怎么这么烫?发烧了?”说着就要去探陆晋贤的额头。
他不动手还好,一动手陆晋贤就像突然触动扳机的猛兽一般将他扑倒在地。
“喂,你这好像……”要发~情啊,剩下几个字还没说完,陆晋贤的双~唇已经附在了他的唇上——
!!!
唇~舌相触,滚烫的热度在彼此之间传输,仿佛一道电流通贯全身。
苏青竹心里惊诧万分,可还没回过神呢,陆晋贤已经娴熟地舔~吻着他的颈项,一手去扯他的衣结。
不是吧——苏青竹多少猜到刚才他房里的两个女子多半给他下了药,但是什么药这么霸道,连男女都不分就扑上去了?
陆晋贤扯开了苏青竹的衣结,却不忙着脱,只是先褪了自己上身的衣物,苏青竹在心里苦叫一声,这陆大人穿上衣服看起来文质彬彬,脱下衣服居然有着刚健完美的肌肉,怪不得他怎么动弹都觉得被固定得死死的,完全用不上力气,两人之间本就不是一个武力级别的。
“陆晋贤!”好脾气如苏青竹一直被压着胡作非为也有些恼怒了,“你的孔孟之道呢!你的修身之论呢!你这是要做什么?你给我清醒点!”
苏青竹第一回这样大声呵斥,陆晋贤也是一愣,苏青竹趁着这个当口猛的用力一脚把陆晋贤踹进了水里。
湖水不深,却冰冷刺骨,陆大人落水的那一刻便清醒了许多,再浮出~水面的时候已经是一派神智清明的样子,但自己刚才的失态,却是记得清清楚楚,即便是下了药,他也知道,对这人的感觉与旁人是不同的,否则也不会陷入那样意乱情迷的境地。
“陆大人不是很高明吗,怎么就中了圈套?”苏青竹也没注意自己外衫凌~乱狼藉,就忙着对陆晋贤冷嘲热讽。
陆晋贤一脸冰冷的湖水,此时神情还有些迷蒙:“晚宴上刘刺使将鹿血混入酒中,并在厅中点上熏香,大约是依兰之类的催~情香,我当时只当是酒烈,觉察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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