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先生谈话,果然畅快。”银发的青年以独眼看着他,至此终于淡淡挑唇、露出一道浅笑,“这些年,来过这里的人不多,却也不少,或侧目于我、或漠然无视,至今察觉其名之意的,除先生外的另一人便是大祭司之子,沈夜。”
作者有话要说:
碧血蛊是作者编的
少恭和瞳都喜欢做手办,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今天话有点多】
1、关于文案上的更苦逼,让我们来看看少恭有多苦逼
被罚下界,因为去榣山怀念了一下过去就被分离魂魄。
下意识地完成了第一次渡魂后又傻兮兮的只能看着剑发呆。
终于回过神来时焚寂已经被女娲封印了。
去抢焚寂时又被韩休宁把魂魄封在屠苏体内了,总之就是各种不让他得到自己的魂魄。
【古剑一就是个男主去机场找女主转了好几个圈还是擦肩而过的狗血故事_(:з」∠)_】2、苏苏最后自己也说:长琴是你,不是我。我也这么觉得,少恭是太子长琴,百里屠苏就是他自己,是韩云溪。
3、综上所述,古剑里唯二让作者本人黑的通透、其心不改、其心不悔的角色,一是悭臾那条傻逼龙,二是一百年前闹着要下界的谢衣(不是初七),顺带一提,初七是作者的小天使,爱他爱他爱他!
4、真的很讨厌谢衣,很讨厌(╯‵□′)╯︵┻━┻
第5章 少年事(肆)
宽阔的庭院里,不远处的沈夜正双手结印默诵咒诀,随着灵力溢散,他周身风气涌动、衣袂翻飞,安静闭目的模样又异常沉静,薄红的光芒渐渐将他环绕,下一刻他伸手向前一点,灼目的火焰便携着呼啸之声沿他指尖所向处磅礴喷溅——
与百里屠苏的纠葛姑且称之为前世,这次莫名其妙的轮回,确实令欧阳少恭身上多了些东西,比如前所未有、充沛的魂魄之力,又比如前世他未曾参与过、发生于百里屠苏一行人之间的事,仿佛置身于凡世之外、阅读话本般,皆悉数呈现在他脑海中。
饶是欧阳少恭,也不得不承认人真正的性情无论再如何掩藏,也不免会经由某些言行举止露出蛛丝马迹,便如上一世敏锐的红玉较他人更早察觉他表象之下的违和,“气场”此词当真玄妙至极。一人本性为何,一举一动便都会带上其独特的、不可言喻的风格,甚至念同一句咒诀、施放同一种术法,感觉仍因人而异。
少恭自知本身灵力表象温和沉静实则暗含迫人尖锐,此刻也能清晰地体察到沈夜的灵力,这一招劫焰燎原焚天灼地,火势却并不冒进、沉稳有度,昭示着施术者一颗温和仁厚之心。
少恭又想起今日早些时候与瞳相谈的后续,“方才的故事,我也对沈夜讲过。当时,他背对着我站在棺椁前许久不言,我看到他紧握双拳,正以为他被吓得手足无措,他便淡淡说‘愚忠’。我不知这二字是嘲讽之意,还是对此人落至这般境地感到遗憾,就见他抬手让这人断了气,”说到这里,瞳的语气有些微妙,“不错,不久前这人还是活的,饲养蛊虫,活体比尸体更易育出佳品。”
长达七年遭受蛊虫噬体之苦,在初见沈夜之时由他亲手终结,甚至未假他人之手——让对方得以解脱、独自揽下杀孽,这样的沈夜作为大祭司之子、下一任大祭司之选,着实有些太过温柔了。
欧阳少恭心绪百转千回,移步行至沈夜身畔为他拂去额上细汗,掌心又聚起灵力从他腕部开始一点一点舒缓疲劳的经脉,“我听闻,你最近忙于查阅试验上古典籍,所为何事?”
沈夜本是安静得有几分乖巧地任凭少恭动作,这一问似是勾起了什么烦恼,他顿然一怔,矛盾地露出几分消沉与不甘的乖张,“沧溟……”
欧阳少恭手上一滞,旋即松开沈夜,薄唇抿成直线、狭长的双眼里暗光又薄又凉。
虽然获得寻找破界之法的权利,沈夜之父、现任大祭司仍未完全信任他,怕他居心叵测,试图让他将所学传授于瞳、由瞳判断利害,并假瞳之手为流月城高层进行诊疗,然而针灸之术着实博大精深,流月城虽有神农古籍传承,千百年来与下界人世隔离,所见所闻皆不足以得心应手地运用此术。
医道最终不过经验二字,瞳虽资质过人,一时片刻也无法有所参悟。
沧溟罹患绝症已有段时日,再拖下去将更难医治,“你想救她,因她是你唯一的朋友?那么你觉得,怀抱着渺茫的希望痛苦地苟延残喘与即刻死亡解脱,哪一种更适合对待你唯一的朋友?”
沈夜静静看了欧阳少恭半晌,短促地摇了摇头,“沧溟不是师父想的那么怯懦,不止如此,这流月城中每一个人都不是胆小之辈,他们在浊气与绝症中挣扎着活了数百年,唯一畏惧的只有死亡。”那双瞳孔清正凛然,坚定不移,看着竟觉得异常炫目,“所以我想……无论如何也想找到救治之法,不惜一切代价、不择手段。”
少恭沉默良久,下意识抚上心口,那里死寂已久,即使上一世万事成空葬身火海之时,也未曾如此刻这般百感交集,“唯一畏惧的……只有死亡吗……他们于你皆为无关之人,便是因你获救,也难有丝毫感激。”
沈夜一怔,似是没想到他会如此质疑,面上茫然片刻又很快恢复沉着笃定,“我倒是……从未想过收获感激,只是不甘心、想要满足让这个部族活下去的私愿。”
“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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