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哥和芒果哥一起走到门前时,见到白雪哥和几位经理已经站在门外了。圣诞哥忙说:「什么情形?」
白雪哥说:「能怎样?警*察都帮不了忙。爆丧哥是名不虚传啊。」
门带开了没有关上,里头的动静大家都听得到、看得到。芒果哥站在一旁也是忧心忡忡的。白雪哥看了看他,就说:「man,你家有个儿子好像很抑郁,在后台抽烟大哭,你要不要去看看?」
芒果哥愣了愣,说:「可是这里……?」
白雪说:「我帮你看着。」
芒果哥无法可想,只能点点头回后台去了。
见房间里dАvid真的是『草』容失色,忙说:「我……我不出台的……」
爆丧哥一听就暴躁了,往dАvid身上就是一脚,喝道:「你不出台?你是什么啊?我第一次听说鸭不肯出台喔!怎么啊你?来大姨妈啊? 」
dАvid不禁大惊失色,说:「不是的……我……我病了……」
爆丧哥一听,更加怒火冲天:「经理,你什么意思!弄只病鸭给我!是不是想整死我?」
dАvid忙解释说:「不是、不是那种病!是……是、是直*肠炎……最近都不能那个……」
「直*肠炎是吧?」爆丧哥冷哼了一声,拿出了啤酒樽,说,「那就把酒灌进去,让你消消炎怎样啊?」
dАvid怕得脸都白了,整个人软在地板上站不起来,嘴唇抖着说:「不、不要啊……」
爆丧哥看了看房门外站着的人,说:「啧!黑柴那个人真是没义气!收了你们那么多钱都不管你们的。其实你老板推你出来,就是叫你来送死的!你自己不知道吗?啊?」
「呜呜……」dАvid一个男人居然吓得哭了出来。
「算了,你不想消炎也没关系。反正这套我都腻了,砲哥之前才玩过。」爆丧哥似乎是见男人都哭,感觉很不耐,「我帮你吧,将那个啤酒樽直接塞进去,如果你能夹着走一圈,我就放了你!」
dАvid可不愿意这么做,但是一个马仔已经凶神恶煞地上来照他脸上踹了一脚,dАvid大流鼻血,整张脸都又是灰尘又是血又是眼泪鼻涕,看着就十分可怜。那个啤酒樽强行塞进去,必然要爆肛吧。而且这一项之后不见得爆丧就没有后续了。
「爆丧哥!」圣诞哥鞠了个躬,大声招呼人。
松先生一脸惊奇地看着他,白雪哥却说:「我都猜到他会出头的了。」松先生问:「为什么?」白雪哥答:「义气嘛。义气使人蠢。」
圣诞哥一抬脚就走了进去,大长*腿迈了几步就走到dАvid身边,朝他身上又是一脚,骂道,「都不懂得招呼人!一个屁用都没有!」
爆丧问:「你是谁?」
圣诞说:「我是他爹地,养不教,父之过。出来混,讲义气。我现在就代他向爆丧哥道歉,有什么招呼不周的,都是我没调*教好,让仔出来丢人!」
爆丧冷笑。
圣诞哥说:「我教仔不力,先在这里罚酒!希望爆丧哥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圣诞说着,举起了啤酒樽,用牙将樽盖咬掉,直接就对着吹。圣诞哥混迹夜场已久,酒量倒是不差的,他一下子就将酒喝光了。
「好!」爆丧笑着说,「如果你个仔有你一般那么能喝,我都没那么气!」
「多谢夸奖。」圣诞哥觉得自己整个胸膛都是气,却又一时间嗝不出来,十分难受。
爆丧说:「但喝杯酒就当无数?哪有这么便宜的?」
圣诞笑说:「夹酒樽这些爆丧哥是开玩笑的吧?这种都是低端咸湿佬的玩意儿。像爆丧这种江湖人士,玩酒樽一定不是这么玩的吧?」说完,圣诞哥将酒瓶往自己头上猛的一砸,吓得全场都呆掉了。
圣诞哥这么一砸,玻璃的碎片纷飞,把包房的暧昧灯光反射得斑斓,圣诞哥虽然条件反射地闭着眼,但脸上却无半点恐惧之色。爆丧抽了一口雪茄,喷了一口烟,看着圣诞哥的脸,又吞吐了一次烟雾。
松先生最先反应过来,走进房间扶住了圣诞哥。其实大家不是不知道要去扶人,但只是不敢踏入房门,唯恐会遭受牵连。白雪哥细细声问:「这谁?」围在门口的一众人士也纷纷好奇地问。
那听到圣诞哥那句『难道是我逼你操*我吗?我是不是拿着一把刀指着你小弟弟,要么操*我要么割掉』的侍应生答:「好像是他的包公(与历史人物无关,指包养了某个人的男人)。」
「包公?圣诞有包公?」
「哎哟!怪不得那些鸭鸭啊经理啊怎么勾他他都不理!原来有了包公啊!」
「其实想想都知道!他又要供屋,又要养车,平时还穿名牌,风风骚骚大花洒,怎么可能没人包着?」
夜场的八卦人们都快忘了圣诞刚爆头的事了——直到听到松先生声音镇静地开始call白车。
细民哥不知何时走了出来,指着总经理大骂:「作死啰!叫你开房你让人爆头!还不快点报警!」
「不用了。」爆丧哥站了起来,抽*出一叠大纸往桌子上一甩,说,「台费、汤药。」说完,爆丧哥就看了看身边的马仔一眼,那马仔忙伸手出来,爆丧用他的手臂摁熄了雪茄,然后说:「我今晚就玩到这里,细民哥,祝好生意了。」
「承你贵言啦,慢走、慢走。」细民哥笑着说,「我送你。」
松先生陪了圣诞哥去医院。芒果哥被支出去买东西了,所以等圣诞哥已经去了医院才回来。芒果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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