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俞庆生只觉得眼前一花,那人居然就从那么远的地方直接窜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吃惊,就被直接压在了床上,这样接二连三被人随便欺负的事别说经历过,就是想都想不到,俞庆生又惊又怒,气的七窍生烟,只觉得眼珠子生疼,扯着喉咙叫道:“姓邬的,你他妈有种把老子放开!”
“我有没有种,你何不试试看!”邬庆生咬着牙,脑袋上青筋乱跳,强笑道:“行啊庆生,以前你和三哥最亲近不过,如今几年不见,这份情谊一丝都不剩了,为了个外人,你这是要跟我翻脸?”
他说着,一手捏住俞庆生两只手腕,一手不管不顾的就从脖子抹了进去,真丝的睡衣缠绕的有些紧,让他不胜其烦,想也不想就撕扯上去,就听得裂帛的清脆声响起,他已是红了眼,梦寐以求的人就在自己面前,按捺了这么久,上次放过了他,这次天时地利,似乎都恰恰好,不如直接生米煮做熟饭罢了。
也省得这人不识好歹!
“庆生,你跟了我,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你这么一个人,以后不管男女,都不想第二个,好不好!”
这人身上淡淡的药香似乎有蛊惑的作用,让他的脑子都模糊起来,激动不已的就亲上去,双手紧紧的搂住他,胡乱的蹭着。
俞庆生咬着牙,外面的人已经听见屋里的闹腾,开始小心的敲门,俞庆生被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心里恼火那帮没带眼的下人,都闹的这么大的动静,竟然不直接推门来看……
不过现在这个样子,不进来也好,要真是让人看见了,他还不如死了算了!
邬明义意乱神迷的吻上他湿热的唇瓣,俞庆生拼命的推他,咬紧牙关使劲的扑腾,他被他闹的有些不耐烦,伸手就捏住他的下颚,谁想刚叩开齿关准备长驱直入就被狠狠的咬了一口,顿时狼狈的弹了起来,俞庆生看准时机,抬起一脚踹上他两腿中间。
连着被攻击到男人最柔软的两处地方,饶是邬三少再厉害,也没了继续纠缠下去的能耐,俞庆生爬起来跳下床,二话不说就往门外跑,一眼看见门居然被反锁了,当时也顾不上气恨,伸手扭开了门,使劲一甩,门板摔在墙上发出震天般的巨响。
他一手指着门外,叫道:“给老子滚,从今以后不许你踏进我们俞家半步,滚!”
邬明义黑着脸,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伸出大拇指,道:“庆生,你是这个,我从没见过你这么狠的角色,不过你看着吧,会有你来求我的那天!”
他慢慢的走过去,在他身边停顿了一下,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音量道:“我会让他死的很难看!”
门外的人战战兢兢地的看着两个人,俞庆生青着脸,咆哮道:“滚!”
邬明义的脚步声渐渐不闻,外面守着的下人看向他的眼光躲躲闪闪的,俞庆生余怒未消,吼了一句:“还站在这干什么,一帮饭桶!”便甩上了门。
脖颈还有些残留的疼痛,一时连头都晕起来,他踉踉跄跄的走到浴室,这才发现那些人刚才目光躲闪的原因,脖子上有两片紫红的痕迹,睡衣也被撕破了半边,从肩膀处垮下来,胸膛被捏的有些发红,他的皮肤本来就白皙过人,这痕迹就越发明显,只看着就觉得不堪……
“王八蛋……”他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一时间悲从中来,忍不住带了哭腔。
可现在当务之急,却并非自己,邬明义动不了他,俞家家大业大,手握兵权,这次吃了亏,下次他便近不得身,可他动不了自己,就会另寻出路,刚才他临走时说的那句话,现在不断的在俞庆生脑海里循环。
“我究竟都做了什么蠢事!”他懊恼的要死,如果不是那天突发奇想带他去认识邬明义,也许这之后的事情就统统不会发生,其实当时他带他去,目的也并非单纯。姓邬的对他有意思的事情,他老早就知道……
带着嘉泽,一方面是告诉他自己心有所属,一方面也是想试探一下嘉泽的心思。或许运气好,还能直接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
谁知道偷鸡不成蚀把米,最后弄成这步田地。
老白头最近焦头烂额,货源那边出了点问题,他带人去谈判了好几次,次次说辞都不同,一时说是质量上出了问题,一时说是数量差了,昨天接了个电话,听声气似乎是误会,大喜之下忙上门拜访,不想又吃了闭门羹,这翻脸似翻书一样的做法,实在让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小白被揍的事情,居然瞒结实了,其实现在这种状况,老白头也实在没精力再去训斥他。
这一天早上,俞庆生没打招呼就过来了,脸色苍白,穿着大毛的衣裳,头上戴着海龙的帽子,被裹的厚实,周身毛茸茸的,显得脸只有巴掌大小,极为楚楚可怜。小白见他才多久没见,整个人看着就单薄了一圈似的,吓了一跳,急忙把人迎进来,道:“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这大冷的天,身子没养好还要乱跑。”
俞庆生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不说话,气氛有点僵,小白本能的觉察到有点事,却又不好直接问,便开玩笑道:“你这个样子,看着倒比千金小姐还娇贵呢!你要是个女的,我就不追三姐了,直接打发人上你家提亲娶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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