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也不看看你这副德行,你是自己爬起来回去乖乖的躺下,还是我把你捆成粽子挂在横梁上?”
“切,怎么地,嫌大爷脏啊?告你……大……大爷我不白女票你,赶赶……紧把爷扶起来……嗝……”
沈成蹊在克制,沈成蹊在很努力的克制,但是对不起他没克制住……
上去抬脚就狠狠地踹了沈殷浩一下,“你爹怎么就生出你这么玩意儿!?早上吐得稀里哗啦的不是你?病的半死不活的不是你?你这会儿刚见好就想起玩女人了,哟,二殿下真是好本事啊!”
“咳咳……咳咳……你敢踢我!你竟然敢踢我!?你知道我谁么?我爹是当朝端康王爷!”
“呸!老子还靖贤王爷呢!”沈成蹊真是气疯了,之前受得鸟气这会儿全都爆发了,他抬腿对着沈殷浩又是一脚,恨不得替天行道给沈家清理门户。
“嗯,靖……靖贤?”沈殷浩神志不清的歪过头,似乎在想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耳熟。
沈成蹊这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当即连杀人灭口的心都有了,结果沈殷浩琢磨的半天突然又嗤嗤的笑了起来,抬手就刮了一下沈成蹊的鼻子,“哈哈哈……我想起来了,原来是后庭轩的静娴小弟弟啊,怎么,大爷几天没去看你,屁股又痒痒了?”
一句话彻彻底底的让沈成蹊爆发了,敢情这家伙不仅男女通吃,还敢把自己的亲叔叔当成女支女和小倌!
好,很好,好得很!
沈成蹊一把扯下床上的被单,把沈殷浩像捆死猪一样绑起来扔在床上,接着把一整碗药都泼在他脸上。
药早就凉了下来,泼在脸上和冷水效果差不多,沈殷浩似乎有些清醒,迷迷糊糊的盯着沈成蹊的脸看,只觉得眼前这人身形很是纤细柔美,淡蓝色的衣衫在烛光下仿佛笼上一层轻纱,就连发脾气的时候都让人觉得很美。
当即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哪里,趁着沈成蹊低头绑他手腕的时候,腆着脸就往上凑,嘴唇吧唧一下亲了上去。
“哈哈哈……看吧,小美人,还不是让本大爷亲到了。”
沈成蹊蹊狰狞的冷笑一声,抬起胳膊一个手刀就劈在沈殷浩的脖子上,某人一下子就晕了过去,沈成蹊恨恨的扒下他的袜子又死死地塞进他的嘴里。
“亲亲亲亲!你就抱着自己的臭袜子亲个够吧!”
果然沈老二生出来的种就他妈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沈殷浩是这样,沈殷北更是这样!好吧,其实他承认跟沈殷浩比起来,沈殷北稍微顺眼那么一点点,嘴唇也软一点,等等……
我为什么会想这些东西!!
沈成蹊抚额,深深地觉得自己的重生日子正在不断掉节操这条路上渐行渐远,逐渐跑偏……
夜色正浓,王府终于陷入了彻底的宁静,外边不知何时又下起了大雪,北风呼啸发出呼呼的声响,更衬得这个夜晚更加静谧。
但是就在这夜深人静之时,一间屋内还燃着烛光,蜡液滴满了烛台,显然已经亮了不短的时间。
“小李子,瀛园那边的消息探听的怎么样了?””一道傲慢的声音响起。
“回主子的话,大殿下被囚禁的日子并未请过大夫,奴婢还特意像守卫的侍卫打听过,殿下也从没有踏出过瀛园半步。”
“这就怪了。难不成他那脸上的伤疤真是自己好的?”那道声音又起,手指轻轻敲打着桌边,“对了,今天这事你怎么看?”
“回主子,奴婢只是觉得王爷对大殿下的态度似乎有变。”
“呵呵,连你一个小小的奴才都看出来了,的确是太明显了,这种情况可真不是个好现象,咱们看来要尽快下手了。”
“主子,如果要斩草除根最好的方法是借力打力啊。”
“借力打力?”那人眼睛转了转,接着轻笑出声,“这倒是个好计策,你且附耳过来,我有事情要你去办。”
一场风雪过后,偌大的王府再次被白色掩盖,天色渐渐透亮,阳光洒在雪面上一切似乎都变得圣洁而美好,但这冰冷的雪花下面到底隐藏了多少陷阱和诡计,这个只有老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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