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ín_shòu在三天离开了辅育院,临走前没有再看他一眼。
他晚qín_shòu很多年才离开那里,其实他本来可以更早离开的。只是在期限将至前,不知为何他总会犯一些小错,例如不小心吸了根菸被抓到,例如半夜打破门禁出来梦游。
他没有蠢到以为待得够久,qín_shòu有一天就会回来这里看他。只是碰巧。
他从许多人那边听说,qín_shòu在院里就参加了考试,考上了北部某间专校,後来传言又转了中部的大学,大学之後就没消没息了。
他离开辅育院的大门是在某一年的夏季。那天门打开,蝉鸣就像讨论什麽事情般在他耳边轰然炸开,叽叽叽喳喳喳。他失神地看著这一幕,以至於送他的师长在他身後祝福他什麽,他也浑然无所觉。
他在一家与辅育院有合作关系的餐厅当服务生,就在辅育院附近。辅导员就是以前的教官之一。
餐厅工作很苦,他每天被迫四点半起来,总是快看到太阳才能睡,身上没有一刻不是脏兮兮的,那是热炒店,总是有人吐在他身上,味道就算洗了也有三天散不去。
但他撑下来了。他也不知道为什麽,每一天他都以为自己快撑不住,总想著明天就要悄没声息地逃走。
但第二天他还是准时出现在店里,赶在店长来之前替桌椅铺上塑胶布。
晚上睡觉时他常想起那只qín_shòu,或qín_shòu常闯进他的梦。
qín_shòu抓住他的yīn_jīng,从後头搂住他,让自己的颈项充满他手臂上汗渍的气息。qín_shòu用大姆指强迫他shè_jīng,或强迫他不shè_jīng。qín_shòu把他的j,in,g液抹过他的鼠蹊,从前往後,抹进那个紧闭的洞口里。qín_shòu舔他的pì_yǎn,直到他受不了,哭叫著要qín_shòu赶快上他为止。
梦有时很模糊,有时很鲜明,像存放过时的黑白电影,有时清晰到彷佛qín_shòu就在身侧,他醒来之後宿舍的床潮湿一片,沾满他全身上下所有的体液。
有一天那个梦异常鲜明,鲜明到他崩溃尖叫之际往下一摸,真的摸到一颗潮湿温暖的头颅。
他睁开眼睛,看见qín_shòu带著胡渣的脸就在他眼前,如在梦中。
qín_shòu进化论 二
他睁开眼睛,看见qín_shòu带著胡渣的脸就在他眼前,如在梦中。
「我不再躲了。」
qín_shòu在梦里这样对他说,他搂住他的头,吻他的额头,吻他的鼻尖,吻他的嘴唇。
弄清楚qín_shòu的存在不是梦花费他好一段时间,他每次试著醒著等qín_shòu来,如果能和他用人类语言对话的话,说不定就能确认这件事情。
但每次总是等到qín_shòu摸进他的宿舍、摸上他的床、摸进他的被窝、神乎其技地扒光他的衣服裤子、抚摸他的全身、榨乾他的体液,把yīn_jīng塞进他的pì_yǎn,在他的pì_yǎn里钻柱取火的时候,他才有能力张开眼睛。但就算张开眼睛,也往往无法对话。
有时他甚至一整晚都不张开眼。任凭qín_shòu亲吻他的眼睑,吻到他的眼睑比pì_yǎn还烫,他还是不敢睁开眼睛。
现在回想,那时候的他或许大概是认为,梦都是闭著眼睛做的。
睁开眼睛的话,梦就会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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