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要搜屋。”
“随便。”
一阵翻箱倒柜、桌椅倒地的声音。
我在床下面啊啊啊!叶欢内牛满面,希望上天能够听到他真诚的呼唤,给李长海一些提示。
可惜老天爷很忙,估计正在给其他有需要的人排忧解难,没接收到他发过来的脑电波。
李长海在屋内翻找了一通,连花瓶盆栽都没有放过(叶欢:我怎么可能藏在那些东东里面,我是蚂蚁吗!),却是一无所获,只能撂下两句狠话,愤然离去。<
br> 叶欢听到玉儿冷哼了一声。之后便再无声息。
屋子里静悄悄的,似乎玉儿也不在了。
叶欢不相信她这么轻易就放过了自己。心情忐忑而焦急,却又无可奈何。
这种被动等待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在黑暗中,时间总是过得份外漫长,尤其还身处在随时会有生命危险的境地,叶欢觉得在自己两世为人的生命中,没有一天像今天这般过得如此跌宕起伏,心惊肉跳。
就这样,在不安与压抑的漫漫等待中,叶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没心没肺的孩纸就是有福啊!)。
叶欢做了一个梦,梦里他和苍老师正在畅快淋漓的嘿*咻,玉儿突然出现在他的背后,阴阴冷笑道:“很爽是吧,本姑娘现在就送你下地狱,让你一次爽到家!”
叶欢跳起来道:“你这个女人有没有公德心啊,不知道男人办事途中被打断会不举的吗?再说我这次又没看你,你怎么还来找我麻烦?”
玉儿冷冷盯着他,“因为我不高兴。”
叶欢简直要抓狂,“那怎样你才高兴?”
“跟我做。”
叶欢鼻子差点没气歪,把她当妓*女的时候她装圣女,真把她当圣女供起来她又想做妓*女,你到底要闹哪样啊姑娘!
叶欢哭笑不得,“你有病吧?你神经病啊,你……”
叶欢正骂到一半,玉儿突然变成了李陵,李陵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淡淡道:“女人就是这么不可理喻,忘掉她们,给圣上做娈童才是明智之举。”
“白日做梦!劳资特么死都不会做娈童!”叶欢大吼出声,人也彻底清醒了。
四周还是黑漆漆一片。叶欢抹了把脸,闭上眼再睁开,还是黑漆漆一片。
他失望的叹口气,原来只有和苍老师一夜*情的那段才是梦,之前被玉儿暗算的惨痛经历并不是梦,而是血淋淋的现实。
不过,也并非没有惊喜。梦醒之后,他发现自己又能动了。
他站起身来,发觉周围的空间还算宽敞。头顶暗板缝隙处渗下来的光亮使他可以隐约看清四周的环境。
这似乎是一间暗室,暗室的前方是一个过道,不知通向哪里。
从安全方面考虑,他应该立刻返回上面的房间。玉儿既然这么长时间没有对他下手,就说明她的确已经离开。他此时回去应该是安全的。
只是……,他看了一眼更加黝黑的过道,心中犹豫了一下,便朝着过道走去。
两年的捕快生活,使他对不合常理或有疑点的事物总会怀有一种职业的
敏感性和好奇心理。
过道里没有任何光源,很黑很安静。叶欢并不害怕,只是紧张。他知道这里没有人,除非是一枝花或者柳权那样的高手,否则,他都会有所察觉。不过,若真是一枝花或柳权这么变态,躲在这种地方,那也是他叶欢命该如此,死都死的这么悲催。
事实证明,一枝花与柳权都属于高手中的正常人群。叶欢走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道便到了尽头。墙上出现了倾斜向上的台阶。
叶欢顺着台阶爬上去,手摸索了一阵,便找到出口所在。待他从出口爬出来,发现是一条巷子的后墙。
淡淡的月光倾泻而下,洒落一地清辉。
叶欢抬头望天,打了一个悲壮无比的大喷嚏。
早知道是到了大街上,他就应该披件衣服再出来探险。玉儿把他打晕扔到床上的时候,他刚刚脱掉上衣。现在上半身□,倘若被巡街的兵卫看见,不把他当流氓抓起来才怪!
就算人家认出他的身份不会抓他,堂堂监门卫郎将三更半夜跑到大街上裸奔,一旦传扬出去,绝对可以荣升京城百姓八卦榜的首位!
当然这么丢人的事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皇帝应该不会再有让他当娈童的念想了。
☆、借衣服
远处传来马蹄声和清脆悦耳的铃音,看来有马车朝这边而来。
叶欢紧贴墙根的黑影处,屏息静气。
马车缓缓而来,悠然而过。
叶欢却是双目一亮,立刻从巷子里飞奔而出,朝马车奔去。
两条黑影箭一般从马车前向后窜出,一左一右朝叶欢飞扑过来。
叶欢叫道:“在下监门卫叶欢,有事想求见王爷。”
黑影在叶欢身前立住,正是李陵身边的黑白侍卫二人组:魏文英和俞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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