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城霜锲而不舍得继续威胁利诱:「学长,跟我一起住有很多好处。」
陆于霏要笑不笑得喔了一声:「说来听听。」
「第一,我可以每天煮饭给你吃。」姜城霜垂下两道温驯的眉锋,忧心道:「我不在的时候你都有好好吃饭吗?我看你都瘦了,是不是史学长刻意压榨你,他那个人最奸诈了,学长你不要对他那麽好。」
(史育朗有苦难言,都已经晨昏定省了还要被骂奸诈,这两学弟有人性吗@a@)
陆于霏翘着二郎腿,说明第一条诱因对他无动於衷:「还有呢?」
「第二,我可以当你的司机,保母兼仆人,你要我做什麽,我绝对不说不,绝对忠诚,绝对好用,而且不用钱,怎麽样?」
陆于霏耸耸肩:「听起来跟平常没两样啊。」
「但我平常只有你打电话叫我来的时候才能当你的仆人啊。」姜城霜坚决举牌抗议学长这句话的不正确性:「我想要做二十四小时,全职的。」
「别人也可以当我的仆人啊。」陆于霏含着纯白色的烟雾,扬眉道:「还有呢。」
「第三,我可以帮你暖床。」姜城霜突然坐起来,握住陆于霏的手,放到唇边啾了一下,磁性的嗓音顿时变得暧昧:「可别告诉我别人也可以做。」
陆于霏没想到这家伙会突然发难,想再抽出来已经来不及了:「喂、放开。」
姜城霜听话得放开他的手,却猛然站起来压住陆于霏两侧的沙发,没有强迫的侵略性,反而带着浓厚的撒娇成分,让陆于霏忍不住伸出手整理他的刘海,心想那眼神简直跟讨抱抱的丽娜有得拼。
「学长,」姜城霜边享受学长的顺毛,边低声在陆于霏的耳边吐气:「你知道以上三点综合起来叫做什麽吗?」
「叫什麽?」
姜城霜咬住他的耳朵,炽热得占领他独有的敏感地:「叫老公。」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一声妄想中才会出现的老公,也不是激烈的法式热吻,而是被学长热情无比得掐住耳垂,然後恶狠狠得往两边猛扯,扭,再转。
「疼、疼、疼,好疼,学长、我开玩笑的,你轻点……」
作者有话说:
☆、七
陆于霏把得寸进尺的学弟教训一顿後,才懒洋洋得躺回沙发抽菸,一直到姜城霜收拾完餐桌的残局,陆于霏都还是维持同样的姿势吞云吐雾。
「行了,别抽那麽多。」
姜城霜抽掉陆于霏手上的菸,丢进一旁早已横屍五具的菸灰缸里,陆于霏没有反对他这麽做,反而放纵男人用他年轻力壮的身体取代香菸的功用。
悱恻的纠缠一路从沙发延烧到卧房的床上,一翻温存之後,陆于霏瘫软在床上动也不想动,无奈口乾舌燥,非得摸起来找菸。
好不容易从衬衫的口袋捞出一支菸,才点燃没多久,又被姜城霜拉回去接吻,微小的星火瞬间埋没在男人燎原烈焰的热情之中。
陆于霏在唇齿交缠的缝隙间,轻柔得抚摸着姜城霜细软如丝的黑发,低声道:「怎麽染回来了?」
「嗯?」姜城霜又把舌头伸进去搅了几下,才依依不舍退出来回答他的问题:「广告拍完了,当然就染回来了,黑发才是最自然的……你怎麽知道我染头发了?」
陆于霏躺在男人硬实的肱二头肌上,闭上眼睛养神:「我在电视上看到的,每个钟点都拨一次想不知道也难。」
「你觉得好看吗,亚麻色?」
陆于霏推开他又要缠上来的嘴唇,隔了些许时间才道:「好看。」
「真的?」姜城霜像是发现了什麽新大陆,撑起宽大的肩膀垫到陆于霏的後脑杓下,让学长更舒服得躺在他的身上:「那黑发好看吗?」
「嗯。」
「那红色呢?」
陆于霏向後拐了一肘子:「你烦不烦啊?」
「我想知道你最喜欢什麽样的我嘛。」姜城霜从背後抱住学长单薄的背影,低沉的嗓音含情脉脉:「学长,对不起,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受不了。」
就在一年前,姜城霜也跟他说了一模一样的话,陆于霏在心底笑了笑,没有显露在表情上。
「学长,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你为了我才露出的笑容,学长,看到我得奖,你高兴吗?」姜城霜像无尾熊一样,紧紧缠缚住在他心中永远巍峨耸立的学长:「算数学我得不了奖,但演戏,我可以。」
陆于霏唔了一声:「看来你在法国是真的有在学习东西,才短短不到一年的表演课,又让你拿了一座奖。」
姜城霜亲吻着陆于霏的脖子,像要糖吃的孩子,永远不知餍足:「当然,不然你以为我去法国做什麽?」
这句话像是误触了什麽禁忌的机关,陆于霏猛然翻过身,上挑着情事过後的凤眼,恶质得掐住姜城霜的下巴:「不知道,我以为你会遇到一些金发碧眼的美少年,前扑後继得把你推上床上课。」
不等姜城霜有所行动,陆于霏已经先发制人把他压进被褥中,再翻身骑到他硬挺的腹肌上,渴切得抚摸着男人如雕像一般精美的肌里,嘴上仍是嗤之以鼻的语调:「不过按照你的口味,真正要能爬上你的床,应该都是年纪比你大的吧。」
姜城霜意乱情迷得看着跨在他身上上下伏动的男人,只觉得能生为学长的公狗,真是他这辈子能被生出来、活在这个世上,最有意义的使命了。
果然养狗绝对不能放纵,陆于霏只是稍稍不留意,「疏於管教」了一个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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