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师爷摆了摆手,自己小心的站直身子,将他手里的面具翻转过来,我看到面具的后面,嘴巴的位置,竟然有一个拳头大小犹如蜗牛壳一样的螺旋突起,上面有一个小洞。凉师爷那面具对着自己的脸比画了一下,转头对我们道:“这面具好象得张着嘴巴才能带。”
“看来这面具不会是自愿带上去的。”
凉师爷咳了一声,似乎很懊悔的样子。又是挠头又是捏眉头,说道:“在下真是惭愧。怎么就这么笨呢,早先怎么就没想到,这…铜树,这祭祀的方法,摆明了就不是咱们汉人的东西,哎,我真是蠢货,蠢到家了!这是……”
“螭蛊,可以将人变的非常的有攻击性,而现在藏在面具背后嘴巴位置空腔里的,那种深入人喉咙的虫子,可能就是古老的螭蛊原形,这种虫子也许可以影响动物或者人的神经系统,攻击外来的陌生人。所以将他们的面具击碎之后,那只猴子就恢复了本性,开始本能的远离我们。”
“你……”
“不要奇怪我什么都知道,来之前我可是查足了资料的。”
螭蛊能够在宿主的体内繁殖,等到宿主死亡之后,他们会依附在某个地方,比如说这种面具的空腔里,等待下一个宿主的靠近,然后通过某种方式寄生过去。
解雨臣说:“说的有道理,你等一下,我打一发照明弹,看看上面有什么埋伏没。”
说着拿出信号枪,对着上方,笔直的开了一枪。
信号弹飞到顶端,并没有撞到头,信号弹烧了起来,向上看去,果然再往上不远的地方,枝桠又稀松了起来,想不通为什么要这么设计,而且从下面看上去,200米的范围也不是无法目极,我还是可以看到一些东西的,虽然无法说出那是什么。
信号弹落下来,解雨臣注视了一段,说道:“看样子那胖广东老板没埋伏在上面,说不定就泰叔一个人活着进到这里来了,毕竟外面那棺材阵不是那么好…哎,那些是啥东西?”
整个足有十米的一段距离,青铜树杆上,附满了一张又一张的面具。 信号弹坠落下来,划过这一段区域,这些脸动了起来,纷纷避开灼热的光球,看上去,就像一只又一只长着人脸的甲虫。
“这些应该就是螭蛊的正身”
凉师爷颤抖着对我说道:“两……两位小哥,这些都是活的,那些螭蛊在面具底下附着呢,怎么办,我们怎么过去?”
“别慌,你看它们对信号弹的反应,这些东西肯定怕光怕热,我们把火把点起来,慢慢走上去,他们不敢碰我们。”
我摇了摇头:“别绝对化,信号弹的温度和亮度非常高,他们当然怕,火把就不一样,你别忘了刚才那些猴子,碰到信号弹都逃了,但是你用火把吓它们,它们只不过是后退一下而已,我估计你打着火把上去,不但通不过,还会给包围起来,到时候要脱身就难了。不过……”
我指了指几十米开外的岩壁,说道:“直接这么上去太危险了,如果真的像凉师爷说的。这些活面具肯定有什么法子能爬到我们脸上来。硬闯肯定会有牺牲,我们不如绕过去,你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荡到对面的岩壁上去,上面这么多窟窿,也不难爬,我们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凉师爷看了看我指的方向,叫道:“这……么远?荡过去?”
我点点头。解雨臣拿下盘回腰间的绳子。这是从泰叔身上扒下来的装备之一,我将接好的绳子递给解雨臣,他从背包里拿出一只水壶,用一种水手结绑好,用来当做重物体,用力甩向对面,失败了好几次后,终于绕住了对面的一根石笋,一拉,绳子绷紧,固定得非常结实。
“行了他妈的总算搞定了,老吴,这绳子不去说它,对面这些石头挂得住?”
“我不知道。”
一切准备就绪,我最后扯了绳子,确认两边都已经结实了,自己先走了上去。
【我自己以身犯险。我心里清楚这根绳子早晚要断,发生的事情,我也早晚要面对!我知道我不会有任何的事情,因为我还没有被利用完。我还有利用的价值。但是我就算半死不活也要拉上你们两个给我做垫背!累不死你们,我吓死你们!】脚离开绳子的一刹那。绳子的两端发出了一声让人非常不舒服的“咯吱“声,那是两边的结突然收紧发出的声音。
我深吸了一口起,移动手脚,开始向对面爬去。这种绳子有一定的弹性,每走一步,都会发生非常剧烈的抖动,我爬得万分惊险。
火把在我这里。我点起来插到一边,看了看他们两个人,看见凉师爷正抖抖梭梭地爬到绳子上去。
解雨臣拍了拍凉师爷,让他先走,后者用里揉了揉自己的脸,爬上了绳子,向我移动过来。
最后就是小花。他深吸了口气,将手电绑在自己手上,又把那边的结检查了一遍,才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绳子,他爬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绳子的中段,这个时候,我这里缚绳子的石笋突然发出了一声怪声。三个人同时不动,解雨臣一脸惊恐地看了我一眼,我回过头一看,石笋上面出现了一道裂痕。
“快爬!这里顶不住了!”
我叫了几声,解雨臣却一动不动,直勾勾看着我,然后开始后退,一边退还一边打手势,让我也回去。
解雨臣拼命的指着我们头顶,一边小声叫道:“快跑……”
刚才还空无一物的岩壁上,现在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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