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收看
☆、天台
韩庆也过得心神不宁。猴子建难得看韩庆失魂落魄的,偷偷在他的龙舌兰酒里洒了胡椒粉。韩庆无知无觉,一口灌了下去。猴子建叫道:“庆哥,你病了吗?你的酒是辣的。”
韩庆:“辣的吗?我舌头没知觉了。”
谭溪幸灾乐祸地笑道:“我都说了,你这种渣男千万别认真,一认真准会狠狠摔一跤。这叫什么来着?”
猴子建:“报应。”
两人贼贼地笑了起来。
韩庆决定不跟他们一般见识,站起来就要走。猴子建赶紧懒腰抱着他,投降道:“我错了我错了。坐下坐下......告诉哥们儿,谁把你给甩了?”
韩庆懒懒地扫了他一眼,坐下道:“要听故事?给钱。”
猴子建一摸下巴:“那得看是怎样的故事?”
韩庆冷笑:“绝对很黄很暴力。”
谭溪看不下去了,道:“是那位“男的,朋友”吗?”
“男朋友?”猴子建下巴快掉下来了,“谁那么神把你掰弯啦?”
韩庆又喝了一口酒,噗呲喷了出来,伸舌头道:“辣死了,这什么酒,都能当生化武器了。”
猴子建赶紧给他递一杯水,催促道:“你舌头怎么那么迟钝?别岔开话题,说正事,你最近很不妥,是婚前恐惧症吗?”
提到结婚,韩庆更郁闷了。他叹了口气说:“猴子,你老爷子没把你的腿打断然后送泰国去做手术,是还打算让你结婚生子吗?”
猴子建说:“那是当然的。不过哥们儿有原则,不向恶势力低头。”
韩庆端详着猴子建,他是朋友圈里长得最好的,比颜止都要精致几分。凭着好模样和好身世,他的后宫都能自己开奥运会了,性别年龄重量级分组齐全,绝对是一渣男都要啐两口的败类。他跟韩庆最大的不同是,他能玩得理直气壮的,不跟家里虚委以蛇,所以韩庆挺羡慕他的。
韩庆烦闷地说:“哎,小满要是嫁了我,幸福不了吧。”
两人诧异地看向韩庆,谭溪说:“怎么会呢,城中多少女人打破头要嫁给你,只要你丫不脱衣服,看上去还是个人。她怎么会不幸福?”
猴子建:“别听老谭的,他就一伪君子。她幸不幸福,就看你对她有几分真。你爱不爱她,心里没个数吗?爱就爱,不爱就不爱,扯jb虚的干嘛?”
谭溪:你才痿。就你能爱,都爱出个兵团来了。”
猴子建:“你不懂。我爱得多,但每次都是来真的,不跟人打马虎眼。诶,先别说小满,就说这些年你身边那些女的,哪个你用过心啦。你这样还不如花钱去窑子里找乐子呢。”
这话直直地戳中了韩庆,他皱眉道:“我认真不起,老爷子早给我铺好路,我不走他把我打残了也要推着我走。小满一好女孩,唉,反正我挺对不住小满的。”
谭溪搂住他肩膀道:“你跟猴子不一样,他一废物点心,等他生个儿子,他爹准把他扫地出门,眼儿不带眨的。你是韩家顶梁柱啊,放个屁,gdp都要震一震,哪有功夫儿女情长的。”
猴子建不屑地说:“能耐大不大,跟这有什么关系。你的心就□□大,装得下经国大业,就没个空隙恋爱了?诶,说这些没屁用,关键是,现在你心里是不是有人啦?”
韩庆不答,闷闷地说:“有也跟没有差不多。”这个暧昧的时期,他实在没心情跟俩狐朋狗友交代自己蹩脚的感情问题,于是摆摆手说:“算了,别瞎扯淡,我回家陪陪姆妈,她最近老说没胃口,不知道哪里不舒服。”
谭溪:“最不舒服就是你们仨十天半月都不回去吃饭。赶紧滚吧。”
韩庆走后,谭溪感叹:“庆哥九尾狐托生的吧,弄了半天,什么话都套不出来。”
猴子建意味深长地笑说:“你还要他说什么,最重要的信息已经告诉我们啦。”
谭溪:“什么信息?”
猴子建放低声音:“他恋爱了!而且那个人,我应该见过。”
自那天不欢而散后,颜止又两星期没见韩庆了。唯一一次通话,是他为洪斐谋那份保镖的工作,硬着头皮打给了韩庆。韩庆接到他的电话,话都说不利落了,恨不得马上飞车到饼屋见他一面。颜止的语气却是一贯的平静,完全听不出情绪。他向韩庆推荐他师姐,又告诫他千万别摸她的胸。
韩庆听得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摸她的胸,但颜止所有的请求他自然一口答应。说完,颜止就挂电话了,韩庆心里没着没落的,因为还想不清楚自己要什么,既不能见颜止,也无法面对小满。他心智早熟,对这个世界和自己的未来早有一套“惹不起,躲得起”的看法,愤世嫉俗磨成了圆滑世故。而如今,这些都开始松动了,大公子陷入了久违的质疑和反思中......
天气渐冷,老头老太太们减少了外出时间,饼屋生意也没那么好了。颜止和何末一合计,决定做附近写字楼的三明治外卖。送餐这种重劳力,自然落到了颜止身上。
跑完三波外卖后,颜止蹬着车回到饼屋。一进去就看到小满和洪斐在一起,吱吱嘎嘎笑作一团。
颜止其实不是很想见到小满,觉得挺尴尬的。小满却不知道中间那些变故,高兴地招呼着他。洪斐:“这就是你的女朋友?眼光不赖。以前是个女的就能睡,现在长出息了,找了个模样好又读过书的。”
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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