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在我想明白之前,你不可以离开。”这就像是个孩子,赖着一定要得手的玩具。
“好,但是之后,我要有良田屋舍以及黄金百两。”但在我看来这是一笔交易。
“又是一桩交易?”他终于放松下来,有交易才会令人安心。
“对。那么,现在请王爷离开我的庭院,我得稍作打扫。”
“这些会有人来做的,何必下逐客令。”现在的王爷又恢复成了迟渡印象里的那一位谈笑自如,温柔宠溺的妖孽,但我不再是迟渡,而是沈萧然。
“王爷公事繁忙,我在这里并不会逃离,何必看得这么紧,还是以国事为重。”我是真的有些不想面对这样的安王,这让我明白我所觊觎的那种深厚的情感,就在我身边但我却碰不到,我感到狼狈并且不堪,所以我有些垮下脸来。
“迟......萧然,我之后会再来看你。”他明显的停顿,我听得出来,但我依旧微笑着送他离开,然后再默默地转身回房。
没多久,红烟和一干奴婢小厮上来打扫,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主子已经“死而复生”了,我有些恶趣味地期待他们看到我时的神情,会不会一脸见鬼的表情呢。想着想着我就笑了,然后听到开门声时,我甚至有些期待。
“呀!”开门的正是红烟,她明显吓了一跳,这让我很满意,但随即她兴奋的眼光让我有些捉摸不定。
“公子你终于醒了。”她很欣喜,但并不觉得我的复活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
我是有些纳闷的,因为红烟的反应就和之前迟渡昏迷后醒来时一样,这种情况就很诡异了,我只能想到一个可能,那就是他们并不知道我已经死了,准确的说是迟渡的死亡是他们不知道的。
“公子......公子?”红烟轻唤了我几声,我才回过味来。我觉得有必要问问她。
“红烟,我是昏迷了吗?”我就试探着问了一句,期待地看着红烟。
“是的,公子足足睡了两年呢。”
两年,难怪虚成这样,果然啊,两年时间如白驹过隙,匆匆而过,我错过了两年,但似乎并没有太大的感触,谈不上物是人非,只是觉得有些惊讶。
“两年......两年......”我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两年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而现在我又醒来了,难道他们不会觉得奇怪吗?
“公子不知道,自公子昏睡过去之后,王爷不允许任何人来这里,之前有一个男宠因为来了这里打扰公子,王爷大发雷霆,将他处以极刑呢。且王爷每天都会来这里亲自喂你粥饭。”看得出这小丫头因为欣喜有些口无遮拦,随即又敏感地闭上了嘴。
“不是,奴婢多嘴了,王爷怎么会有男宠呢,只是那个人一厢情愿罢了。”不知道为何,总觉得这小丫头是故意越描越黑,若是迟渡听到这些话,八成是要吃醋的,但是如此贬低王爷在迟渡心中的地位是为何呢,我只能想到,这红烟是喜欢着迟渡的。我不由有些想笑。
“王爷如何喂我粥饭,莫非你看见了?”我属于故意挑刺,我就是想要看看这姑娘怎么圆这个谎,毕竟尸体是不可能吃饭的。
“奴婢并没有看见,只是猜测,王爷总会每天固定时间来这边转转,我想来是来这里的。”我看着红烟的故作镇定,有些不明白,王爷到底在这里转什么呢?
但是这并不妨碍我继续着自己的休养生息,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计划着每天起床洗漱吃饭,逛逛庭院,种点小花小草,然后每天按时吃饭睡觉,看书,练字,好像也挺充实,好像还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我觉得困了,于是便又和着虫鸣鸟唱睡着了。
“沈萧然.....萧然......”持续了很久的呼唤,我迷迷瞪瞪地应着,后来逐渐清醒,这叫声是王爷,我瞪着眼睛瞅着他,我又想起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早晨,情景也是如此,只是现在的情况更加复杂。怎么说呢,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吧大概,总之不是什么好的感受,纯粹是添堵。
“王爷。”我有些不耐烦地正正经经地喊了他一声,也懒得起床了,但我也终于也想起来被我忘记的事情——就是每天会见安王常木犁,这让我觉得以后的每一天都似乎是给我添堵的。
☆、姜少言
“你终于醒了。”怎么说呢,安王现在的眼神就像是水,即将把我滋润得,嗯,所谓虚不胜补,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已经起来又掉落了。
“就你这样叫床,怎么的也会醒了,再者我睡眠不深。”我没有说的是,我还有点低血糖,起床气虽然不大,但是始终还是有的。
“呵,赖床可不好,迟渡就从来不赖床。”说完安王也是一愣,而我也沉默了,我就说,他是大早上来给我添堵的吧。就算不怎么愉快,甚至这氛围有些尴尬,但是我无意去打破,我打的算盘是:王爷能够感受到这样的尴尬便知难而退了,到时候也就自然而然地想通了,也不必我去做些什么了。
“抱歉,我以后尽量少说这样的话。”虽然他嘴上这么说,但我想他做起来并不会那么容易,情至深,岂是你说放就放的。我也明显低估了安王的脸皮厚的程度,好像这么说也不对。我只是一时想不出有什么更好的形容,如果有烟,我可能会吸一口然后吐他一脸。
“没有,我不是很介意。”死鸭子嘴硬。
“你不好奇你提供的武器有了怎样的效果吗?”
“什么武器?”这谈话跳脱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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