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离歌看着面前厚厚的一沓奏折直瞪眼,不敢置信的望着坐在御座上我曾潜说道:“为什么给我看这些?”
曾潜笑眯眯的走过来,亲自为她打开了几张奏折,一一为她解释:“韩姐姐,你可别忘了,我紫奎的一般国土可是在你的名下,这几张奏折分别来自紫奎境内的衮州与牧州,而衮州与牧州恰恰就是你的地盘。匕匕·奇·中·文·网·首·发.biqi.me当初是因为你不在紫奎,我身为紫奎皇帝,不得不帮着你照看着,如今你既然回来了,属于你名下的州县出了问题,自然由你亲自解决了。”
韩离歌皱眉,看着面前这些奏折就开始止不住的脑仁疼:“我是女子之身,又怎么可能去管这些?况且当初与太后做的协议只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你可别当真,好好做你的皇帝吧!”
曾潜正色说道:“韩姐姐,所谓君无戏言,既然我已经答应了将紫奎一半的国土给你,那定然不会食言。”
他轻轻一笑:“难道你是担心名不正言不顺吗?”他安慰的拍拍韩离歌的手说道:“你放心,早在一年前我就已经昭告天下,封你为大长公主,你名下的那些土地州县早已划分至你的名下。大长公主韩离歌的名字在朝中早已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韩离歌有种被暗算的感觉,咬牙切齿的说道:“就算是什么大长公主,但是自古并没有女子干政的先例!小潜你还是自立更生比较好,奏折你慢慢看,我这个大长公主还要回宫带孩子呢!”
曾潜一把拉住她的广袖,笑的牲畜无害:“长公主殿下,刚刚还有一件事情我似乎忘记告诉你了,你这个长公主还肩负着摄政公主的名头,所以从明日开始,你就得陪我一同去上早朝,一同批阅奏折了。”
“摄政公主?”韩离歌失声叫了起来:“这又是什么东西?”
事实证明,摄政公主一职并不是什么东西,而是让韩离歌叫苦不迭的职位。
虽然当初在金兰国的时候,她身为圣女也需要陪同金兰国国主上朝听政,但是几乎大半的时间她只需要含笑听着,最多应付两声,可是跟着曾潜做这摄政公主,她不仅需要听政,还需要发表自己的看法,做出决断,更需要回来批阅大量的奏章。
而令韩离歌惊讶的是,紫奎国上下似乎对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摄政公主没有丝毫的异议,仿佛已经习惯了的样子,韩离歌私下去问天星,才知道早在一年前曾潜设立她这个摄政公主一职时,就已经由天星做了一个傀儡假人,****陪同曾潜上下朝。如今只不过将傀儡替换成了她这个真人,自然无人发觉,最多只是她这个真人会比假人的话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韩离的心里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念头,似乎明白曾潜这样做的原因,可是这个念头却令她不敢再深想下去。有时她也会劝着曾潜赶紧娶个皇后,等生了皇子也就有了能够继承江山之人,而曾潜也只笑笑,很快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其他地方。
但是曾潜的气色似乎从那日喝酒以后便变得愈发颓败起来,有时候甚至在上朝的时候都能无缘无故的睡着。韩离歌在心惊之余只能认命的尽量为他分担一些繁忙的政务。
紫奎如今除了曾潜以外,正牌的宗亲皇子几乎已经无人,只剩下曾潜父皇的几个表兄弟,老的老,庸的庸,也不知是否曾潜曾用过什么高压手段教训过,韩离歌只要一表露要任命他们某些实权,他们便一个个推诿的恨不得自己根本不姓曾。
几次三番下来,韩离歌也绝了找这些宗室来帮忙的念头,只与天星两个人内外奔波,处理着各种大小事务,整天忙得几乎都脱不开身。
在经过最初的阶段以后,不仅她渐渐适应了这种繁忙的生活,满朝文武似乎也渐渐接受和认可了她的能力。而且繁忙的生活也让韩离歌逐渐从苏瑾枫纳妃的阴影中走了出来。
不是不想念,而是将那种刻骨的思念深深埋藏在了心底。
可是即便她不去想、不去听,很多事情却也会专程的报到她的面前来。
在昕国有不少紫奎的暗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将昕国的大小事情事无巨细的报回来。
而如今韩离歌的面前就摊了一份刚刚从昕国打探回来的密奏。
曾潜手里提了一串葡萄,边走边吃,将葡萄皮跟葡萄籽吐得满地都是,一进入御书房就看见韩离歌望着面前的一份奏报怔怔的发着呆。
天星正在旁边另一张桌子前为韩离歌将几百份从各地汇总来的奏折分门别类,一眼瞅到曾潜逍遥舒服的模样正想抱怨,却见曾潜冲着他使了个眼神。
天星怔了怔,转头望向韩离歌,微微叹了口气,对曾潜小声说道:“那个模样已经维持了一盏茶的模样了,真不知又是哪件事情能让我们的大长公主殿下如此伤神了。”
曾潜将手中最后几颗葡萄一股脑儿的塞进自己的口中,甘甜的葡萄汁让他舒服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勾着唇瓣说道:“不用看那封密报我也知道是什么事,昕国传来消息,咱们的苏教官正在集结兵力和粮草,似乎准备开战了。”
天星愣了一下:“开战?同谁开战?”
韩离歌转眸望向对面交头接耳的那两只,很淡定的将面前的密报合拢,淡淡说道:“如今天澜满打满算就这么几个国家,雪国国主是他的兄弟,金兰国不仅遥不可及,更是个鸡肋般的所在,剩下的便就是紫奎了。你们说他会选择攻打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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