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掐着秦非脖子的手力度又加重几分,冷冷地说:“别再来这惹我,我不像你想得那么好惹!”
说完,他慢慢地松开秦非,站起身,镇定自若地拿起放在一边的网球包,朝来时的路走了回去。
秦非躺在地上,看着江宁的背影,忍着身上的疼,高声痛骂:“江宁,你他妈别以为打了老子就能拍拍屁股走人!告诉你,老子还就缠上你了!回去洗干净屁股等着被我操得嗷嗷叫吧!”
江宁攥着拳头快步往前走,他真怕走慢几步,他会忍不住返回去把秦变态揍死。
秦非直到江宁的身影消失后,这才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车门,坐进车里。
秦非揉着眼睛,把江宁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二十几遍,这才稍微出了一口气。
随即,他立刻意识到,自己昨天萌发出的那个“好好谈恋爱、好好追江宁”的念头真是扯淡!江宁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就得来硬的!妈的,就欠给他下点药,直接拖到床上,干他个百八十遍的!
秦非开着骚包的兰博基尼,心情奇差地回了自己的住处,他这副狼狈的样子,可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偏偏当天晚上,他的几个臭味相投的朋友给他打电话,约他出去玩。
大春子在电话里叫唤着:“我说爱妃啊,出来陪朕消遣消遣。”
这帮人平时就爱拿秦非的名字开玩笑,经常这么调戏秦非。
秦非不耐烦地道:“滚!少他妈烦老子。”
大春子乐了,“爱妃不是来大姨妈了吧,这么不爽?”接着周围也是一阵哄笑声。
秦非更烦了,眼窝那儿疼着呢,“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子今儿懒得动,不出去了。”
“哎,别啊,今儿我跟陈大头这儿看一新鲜货,还想跟你显摆显摆呢!”
“他能有新鲜货?有新鲜的也轮不到你!”
“操,啥话啊,合着到我这儿都成破鞋了?来,来,来,小白冰,跟你秦哥打个招呼。”
电话那边立刻传来一个甜得发腻的声音:“秦哥好,秦哥,还记得我吗?”
秦非抖了斗鸡皮疙瘩,心说,也就大春子那种白痴会相信这是新鲜货!
白冰……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秦非想了半天,忽然想起来了,他第一次见到江宁时候,江宁就是跟白冰、还有白冰的那个二逼哥哥叫白什么的在一起。
一想到江宁,秦非又气得牙都痒痒了。
他对着电话狠狠地说:“大春子,这种货色你自己留着吧!”
江宁、江宁!
又是江宁!
秦非是越想越生气,他这辈子从没吃过什么大亏,江宁简直彻底把他给惹怒了,被江宁胖揍一顿的仇必须、一定、铁定要报!
他挂了大春子的电话,立刻就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让助理去跟江如海沟通,注资什么的,做梦吧!你们华康的生意,老子抢定了!
没过半个小时,江如海的电话就打了进来,态度特别诚恳地问秦非,为什么要改变主意。
秦非明里暗里地说江如海那儿不积极,尤其是那个对接人江宁,一派消极的态度。
江如海一听秦非在埋怨江宁,立刻就说:“秦总啊,小宁对于业务确实不熟悉,让他给您介绍业务太过强人所难,我今天已经指派了一个专业的小组专门替代小宁做这件事,这个小组包含了销售、渠道、售后、技术、甚至财务、人事……巴拉巴拉巴拉……”
一番话竟然把秦非说得哑口无言。
人家江如海头头是道,而且态度诚恳,秦非根本找不出半点问题来。
这时候,秦非如果还坚持不合作的话,真的没理由了。
他怎么着也不可能说,老子强吻你儿子被你儿子揍了,所以现在老子不干了!除非你儿子来跟老子道歉,趴下让老子操一顿!
可是这话,换成欢场上的秦大少可以说,商场上的秦总却万万不能说!!!
秦非突然发现,这爷俩合伙让他吃了个哑巴亏!操!
秦非都想摔电话了!
他是怎么都不可能咽下这口气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秦非连觉都睡不好,只要一闭上眼睛就是江宁那张好看的要死的脸。明明是一张让人神魂颠倒的面孔,唯独面对他时却是冷得跟冰山似的,秦非一想到这一点就想要把江宁掐死!
休息了一个多星期,秦非脸上的乌眼青消了,公司里囤积了一大堆事儿,他不得不去公司上班。
再经过忙得要命的一周,公司里的事儿终于处理的差不多了,秦非从繁忙中抽身出来,便又开始琢磨着怎么找江宁的麻烦。
恰好那天,助理向他提交下半年的公益活动计划书,请他签字。
秦非这个人平时很注重公益活动,他这几年没少给公益事业投钱。
在这份计划书里,江宁看到了“赞助大学生体育运动”几个字。
“小张,我记得x大的体育活动也是咱们赞助的?”
张助理应道:“是啊。”
“网球比赛也是?”
“对啊,网球比赛下周就要举办了呢,秦总,您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秦非若有所思道:“没什么,我只是最近对网球很感兴趣,小张,你安排一下,我想去看几场比赛,然后跟得奖的选手见个面。”
张助理喜道:“秦总,您赞助了x大百分之九十的体育活动,校长早就想见您,已经跟我提过好几次了,可是您一直不肯露面,这次总算想通了。”
秦非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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