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自动将秦非没营养的话过滤掉,看向秦非时眼神竟有些凝重。
江宁盯着秦非看了很久,久到秦非自我感觉良好地笑道:“这么含情脉脉地盯着我看,是不是终于发现自己爱上我了?”
江宁慢慢地移开目光。
由于秦非还在嘚瑟,所以他根本没发现江宁在转移目光时,眼中那复杂的神色。
“秦非,你非要跟我这么纠缠下去吗?”
“这怎么是纠缠呢?我说过,我是在追求你。”
江宁没再说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在沉思什么。
秦非坐在桌子上,伸出脚,用鞋尖踢了踢江宁的腿,眯着眼道:“小宁,去我的包房喝一杯吧,今儿是我生日,过来给我庆祝庆祝呗!”
这语气已经是带着娇宠的商量,秦非平时哪用这种语气跟人说过话,这都快到谄媚讨好的程度了。
但饶是这样,人家江宁根本就不领情!
江宁忽然冷笑了一声,“生日?”他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而冷漠,“你是不是觉得,你过生日所有人都要来庆祝?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有人正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他这话一下子把秦非说愣了。
这变脸的速度也太快了,我过生日没碍着他江大少爷什么事儿吧?
“呃……”秦非觉得江宁简直莫名其妙,“小宁,你这次出门没发生什么事吧?如果受了什么委屈你就跟我直说,干嘛阴阳怪气地说些个听不懂的话。”
说着,他伸手想要拍江宁的肩膀。
江宁猛地挥开秦非的手臂,冷冷地道:“秦非,我真心不愿意看到你!别再死皮赖脸地缠着我!”
说完话,转身打开门就往大步外走。
秦非还坐在桌子上,都愣住了,江宁这次是真动怒了。他想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对,惹得江宁这么大火,还是这死小子最近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都发泄到他身上了?
秦非觉得后一种可能性更大。
愣了片刻,他想起来不能让江宁这么走掉,从桌子上跳下来去追,刚打开门出去,迎面就被寻他而来的大春子给撞上了。
大春子一把薅住秦非的胳膊,“哎呀我说大少爷,您这是跑哪去了?我到处找你,今儿咱是给你过生日,你这个正主儿坐一会儿就不见了,不能这么操蛋,大家伙儿都等你呢。”
秦非哪有心思理会这些,推开大春子玩外看去。他们这个包房正好在拐角处,两边都是过道,此时再找,江宁已经不见踪影。
大春子看出秦非脸色不好,赶紧问道:“发生什么事了?你看什么呢?”
“你有没有……”秦非摇摇头,若有所思道:“算了,没事,回去吧。”
大春子有心再问几句,但看到秦非心不在焉的样子,知道这厮没准是火山爆发的前奏,便没再多说。
俩人回到包房,秦非的心情混乱,也不上前,坐在沙发里翻看手机。
大春子好几次问他咋了,他都没理会大春子,只说你们玩你的,整个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那帮没心没肺的狐朋狗友玩得正欢,又加上秦非一晚上都是这个德行,也就没人上前。
秦非一直在回味刚才江宁失常的表现,可他怎么琢磨,也琢磨不出来为什么自己过个生日能引起江宁那么大的火气。
一行人又玩了一个多小时,大春子期间出去寻摸漂亮男孩,回来的时候凑到秦非身边低声道:“你猜我刚才碰见谁了?”
“谁?”秦非手里晃悠着酒杯,漫不经心地道。
“沈中华!”大春子咒骂道,“这个老-色-狼也跑到这里来了,靠,以前我听人说过他男女不忌,果然是真的!”
秦非心里咯噔一下,沈中华就是之前给江宁他爸当说客,又跟江宁他爸公司合作的那个沈老板。难道江宁所谓的谈正事,是跟沈中华谈?
秦非知道这个沈老板是山西煤老板出身,开煤矿赚了点钱,在京城黑白通吃,很多生意人对他都是敬而远之,秦非仅仅跟他打过两次交道,也觉得这人老狐狸一条,手段狠、花样多,根本靠不住。
也不知道江宁父子怎么就跟这家伙搭上关系了?他警告过江宁,可这死小子偏偏不听,江如海也是老糊涂一个。
秦非有些坐不住了,大春子玩一会儿也觉得无聊,就说:“咱转场吧,这儿没劲了!”
一帮人有响应的,有赖着不肯走的,于是大春子带着想换场地的人往外走。
秦非拿起外套,也跟了出去。
大家伙儿来到停车场,各自找自己的车,秦非懒得开车,坐大春子车来的,就跟着大春子往他那辆宝马车方向走。
这时,停车场的另一端,沈老板一行人也出来了。
秦非的脚步慢慢停下,眯起眼睛瞧着不远处的那帮人。
只见沈中华和江宁并肩走在前面,身后跟着一个白净漂亮的男孩,明显是从会所里领出来的,再往后是四个保镖。
沈中华跟江宁貌似正在谈着什么,老-色-狼脸上堆满笑容,还时不时拍拍江宁的肩膀,而江宁虽然表情不多,但明显没有抗拒老-色-狼的亲近,俩人走到车前,那老-色-狼还用手扶了江宁的腰几下。
江宁的身体微微僵硬,却并不避讳。
妈的!秦非当即火了!这就是江宁所说的不让他找茬的正事?!
有几个人谈正经事儿会在同性会所里谈?这本身就很不正经!!!
况且,沈中华那死老头子一看就是好色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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