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秦非根本看不到这些,他一向最讨厌麻烦,杨锐这个人只是他一时兴起而已,俩人连床都没上过,二十万换几次□□儿,这价格够贵的了。
秦非上了车,他的思绪很快就回到江宁的身上,这都好几天了,江宁整个一个失联的状态,死小子不会真打算要跟他彻底不见吧,那可不行!就算俩人要掰,那也得是他秦大少提出来!否则,他这金枪小霸王的颜面何存?
正烦着呢,手机响了。
秦非刚一接起电话,就听见大春子急切的声音。
“非哥,救场子啦啊!”
大春子只有在求秦非办事时才会叫他非哥。
秦非一听就知道大春子惹麻烦了,忍不住损他:“唷,你这是咋地啦?不会是出去偷情,被人捉奸在床,连裤衩都穿不上了吧?”
大春子都快哭了:“非哥,你还真说对了,我真是被人堵在屋里出不去了,衣服都在外面呢。”
“靠!还真被老子猜中了!”
“我这不是跟冰冰正在屋里办事呢吗,谁知道冰冰他哥回来了,正把我们赌在卧室,他哥可凶了,在门外扬言说要杀了我!操,我衣服都在外面呢!”
秦非快被大春子这蠢货气死了,吼道:“早跟你说过那个白冰麻烦着呢,让你玩得差不多该处理就处理,你怎么还跑他家去了?不是等着被人捉奸吗?你他妈有的是钱不知道出去开房!”
大春子委屈道:“是他说他家里有情趣手铐,我就……过来了……”
秦非简直无语了,不怕人蠢,就怕蠢还跑出来丢人现眼!
他还记得当初白帅以为他跟白冰鬼混时,那暴躁愤怒的劲头,估计大春子今天真能被白帅打得残废了。
电话那边传来白冰不知所措的啜泣声:“呜呜呜……春哥,怎么办啊……我哥真能打人,他说要打断我的腿……呜呜呜……”
大春子只能求秦非:“非哥,救救我吧,我现在这样儿,不能让我跳窗子跑吧,我连条裤衩儿都没有!”
秦非是打心眼里不想管大春子,可是大春子就他这么一个交心的朋友,那人除了蠢点、好色点,基本没什么别的大毛病,俩人从小到大一起长大,也算是发小了。
秦非狠狠地骂了一句:“欧思春,你就作吧!早晚你得作死!”
撂了电话,秦非的头发都气得竖起来了,又不能不管大春子,大春子他爸妈都是市政机关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事儿真传出去,得把欧家老两口的脸都丢尽了。
再者说,秦非手里还有一家外贸公司,里面好几个项目的单子都等着大春子他爸给批条,从这一点上讲,他也得去救急。
而且,刚才大春子一提白帅,秦非突然想到江宁跟白帅关系一向很好,过去以后没准儿能打听一些江宁的消息。
秦非把车开到大春子说的地址,地方挺好找,就在x大附近的一栋民宅,看样子是出租屋。
秦非在外面狂按门铃,半分钟后,门开了。
门一开,秦非就愣了,他看到白帅手里拿着一根皮鞭,鞭子上还系着粉红色的羽毛。
操了,还真是情趣工具!
显然,白帅并不知道自己手里东西的真正用途,攥着鞭子打量秦非,以一种很不爽的语气问:“你找谁?”
刚才秦非还担心白帅会不会记起自己以前也对他弟弟不轨过,顺便把他暴揍一顿,现在他放心了,白帅明显是个脸盲,早忘记他是谁了。
“找你。”秦非微笑着说。
白帅微微一愣,秦非突然从身后抽出一根棒球棍子,照着白帅的头上就是一棒子。
嗯,上回在停车场被你吼过的气算是出了!
没办法,大春子干的事儿太他妈丢人了,他除了把人给打晕,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难道要跟白帅说“我发小被你捉奸了,你放了他吧”,他可丢不起这脸!
大春子跟白冰俩人裹着床单从里屋出来,白冰一看自己哥哥倒在地上,赶紧冲过去扶他哥。
大春子找到自己的衣服,套在身上,对着秦非一通感谢。
秦非都无语了,懒得理他,倒是转身问白冰:“白冰,你哥的那个同学,叫江宁的,你这几天见过他吗?”
白冰把白帅扶到床上,跟秦非说:“没,我听我哥说他好像出门了,最近不在北京,不知道去哪了。”
出门了?秦非有点懵,不声不响地出门,还不知道去哪,这死小子玩什么?!
白冰又说:“我哥说江宁哥每年到这几天都会心情不好,好像他母亲的忌日就是最近,所以可能出去散心了吧。”
“呃……”说起这个,秦非想起来了,当初张助理帮他打听江宁资料的时候,曾经说过江宁是个单亲家庭,母亲早就去世了。
如此看来,如果这几天是江宁母亲的忌日,那他还真有可能出去散心了。
秦非觉得自己是过度紧张了,他就知道江宁不可能无缘无故就真要跟他掰嘛,一切等江宁回来再说吧。
唉,江宁也是个没妈的孩子,这点倒跟自己很像,俩个人终于有一个共同点了,都有一个缺爱的童年。
秦非把大春子从白冰家拎了出来,一路上不停地教训大春子。
大春子特委屈:“这不是意外嘛,都是冰冰的那个变态哥哥。”
“知道他哥不好惹,你还跟他搞?!万一他哥急眼了,真把你给揍了,到时候京城晚报的头条新闻就有了:市长独子因同性纠纷遭到殴打,到时候看你老子怎么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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