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霍克为什么不攻击我们。」
「为什么?」我睁着眼睛,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盯着里昂的脸直瞧,他笑了起来,把大手的拇指靠在我的眼窝附近帮我揉捏,力道舒服的让人很想呻吟,这些日子严重缺乏睡眠,整个血液循环都阻塞在眼窝附近,现在被大手温暖的揉动,有一种血液正在慢慢被推开,恢复原来畅通无阻的舒适感。
「因为他不是可以任人利用的棋子,我只能说阿沙多加竟然连霍克都想利用,不知道是胆子太大,还是因为过于无知。」
「我觉得是第二个答案,过于无知,之前跟她说话,老是有一种她其实对外界不是很了解,不太能沟通的感觉,所以她成功谋害了夏特拉,必然会稍微放松一下警惕,以为霍克是夏特拉的老师,实力上可能半斤八两,因此没有将霍克放在眼中。」我就是觉得阿沙多加就算没有表情,她依然是打从心里瞧不起任何人的那一个,跟人群完全格格不入,不只她看我不顺眼而已,我同样不喜欢她,好像她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而且没有人能了解她有多可怜,因此为了保护自己,弄得一副所有人都对不起她的高高在上姿态。
有够别扭!
大概是因为里昂的按摩真的畅通了眼窝的血液,连同脑子里的血液一起畅通,忽然间我明白了里昂想要说的话。
「你的意思是从刚刚开始,霍克的气息消失了?」
「是的,看来他的目标只有阿沙多加一个。」里昂取出不晓得什么时候拿出装了茶水的茶杯开始品茗,那个模样让我严重怀疑他到底是跑去跟哪一家贵族的管家,学了这么一招不动声色的功夫?
「他才不会因为这样就不杀我们,肯定还有其他的原因。」而且这原因你们铁定知道,只是不告诉我。
「我想他只是单纯不想成为任何一个人的棋子,尤其这个棋子之前还谋杀了他的学生。」
我瞇起眼睛,知道里昂一定有还没有说出来的话,他们这些人老是喜欢把人性的丑恶面隐藏起来不让我知道,不过,算了,反正这种听了会让人烦心的事情,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处,我只要了解现在都没事了就好。
「霍克不会追上来,是不是代表我们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我都快数不清楚究竟有多少天的时间,没有真的好好爬上舒服的床一觉到天亮了。看看里昂他们的脸上,每一个人都跑出胡子来,摸着就扎手,再这样下去肯定会被人当成山寨里的大盗,为了躲避通缉,特意留一大把的胡子。
「没错!可以好好睡一觉啰!」里昂还没回我话,倒是另一边的杰瑞特开心的大声欢呼,让一旁的路人都会心一笑。
我拍拍里昂的大腿,然后直接往他身上躺,既然已经确定可以放松的好好睡一觉,我一点都不介意从这个时候开始。
霍克微笑着看那一团让他有一种熟悉感的佣兵团远去,倒是没有多大的怀疑,毕竟他一直关注着那一个夜精灵,自然多多少少将那些佣兵给记在心里,会有熟悉感是自然的。
回过神来,身体一个移动,就已经伫立在载着阿沙多加的马车车顶,手中的长剑毫不犹豫的从车顶刺下,车内瞬间发出叫声,再抽出长剑时,银白色的剑身上面沾染了一点点的血渍,一个挥手,红色的血珠飞射,剑身又恢复一尘不染的银白。
马车很快的顿止,街上的行人这时才看见霍克的动作,纷纷惊叫出声。
马车里窜出一个体态娇小的剑客,身上染着鲜红的血液,她抽出腰上的长剑,快速的刺向霍克,只是两个人之间的等级实在相差太远,一个眨眼间,女剑客就发现自己的喉咙无法发出半点声音,而鲜血不断从颈子和嘴里喷出。
英俊的脸庞微笑,对着马车敞开的门。「女人,我不是那种会很在乎残杀无辜的卫道人士,因此妳认为这两种死法,一种是我杀光所有人再杀妳?还是把妳给拖出来直接砍?哪种比较好?」这几句话听起来应该是要让人咬牙切齿,这语气应该是要带一脸玩世不恭的嚣张,可是偏偏在霍克的身上找不到,因为他是很认真的在考虑哪一种会比较好。
阿沙多加显然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她连只见过几次面后,就可以意图陷害整个佣兵团,更何况是旁边那些她根本就不熟悉的人。
霍克也明白这一点,因此他比较欣赏第二个方法。
手向前一伸,朝马车里拟空一抓,一个身穿黑袍的身体立刻狼狈的从马车里被拖了出来,黑袍的帽子落下,一张美丽的脸庞露出,这算是霍克第一次真正近距雕离清楚的看见这个竟然敢谋杀他学生的女人。
「阿沙多加?」
阿沙多加没有回话,静静地站直身,冷冷地看着霍克,眼中闪过一丝十分接近于愤恨的情绪,那令霍克十分的解气,不过这还不够,这女人不晓得究竟是从哪一个洞里跑出来的,还真以为天底下没有能够摆脱她摆布的人,天真的让他觉得像是看到一个天大的笑话。
「不说话,没关系,我说就可以了,妳真的认为我会把妳当成翔龙的人吗?」
阿沙多加的眸光又是一闪。
「这么说好了,虽然我跟翔龙一直都是敌人,但是也还了解到他们的骄傲,根本不会去任用一个永世罪罪人当间谋。」手中的长剑几个画动,阿沙多加的黑袍立刻被割成像是布条一样,露出阿沙多加身体侧边清楚无比的永世罪纹路来。
对一个冷酷的女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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