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冒险者的见闻,其实还有一个流传很久的传说,只是没有多少人可以证实,因为幕特的所在位置几乎都是在山区,气候一年里有超过一半的时间下雪,剩下一半的时间也是微冷的气候,在那里的人们习惯把自己的身上包得很紧,因此没有多少人可以证实这一个传说,传说中,幕特的立国者就是一个被放逐的永世罪罪人,当初他汇聚了许多遭受永世罪折磨的人,决定带领他们找到一个可以不被驱赶的家,然而这一块大陆的所有领地早已经被各个国家或是民族给占据,他们这些罪人找不到自己的容身之处,不晓得经过了多么漫长的时间,走遍了多少地方,被人们驱逐追打,最后,天上的神没有放弃他们,他们在群山之问找到一片偌大的谷地,尽管那里的气候不佳,却已经足以提供千万人生存下去,于是幕特这个国家就这样成立。」
一个国民全部都是罪人的国度?修要跟我说的肯定不只是这些而已。
「你的意思是说,阿沙多加的故事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她的家人被驱逐出飞齐,隐藏在翔龙成为翔龙国的人民,因为满心不甘所以埋伏在飞齐谋害夏特拉做报复,另一个可能是,阿沙多加不是翔龙人,也不是飞齐人,她或许真的是邦杰驱逐的罪人,但是却在幕特定居……如果是幕特国的人,那么是为了什么,而帮翔龙谋害夏特拉?报仇……或是离间?」
最后一个可能的答案让我时了眨眼睛,而修给予我一个赞许的眼神,看来我所说的正是他心里所想的。
「要不要再听一个更有趣的答案?」
还有更有趣的答案?
我马上点头,活像是被裹上炫丽色彩的糖果给吸引的小鬼。
「答案就是,这一个叫做阿沙多加的女人,其实从头到尾,就没有跟你说过半句实话。」
「……」突然间,有一种被雷给打到的感觉,被打得发麻的脑袋,过了很久才能转动,而且悲哀的发现这一个可怜的事实,连带牵出一大串像是连续剧里,最后大魔王计划这一类的阴谋。
如果阿沙多加不是姓邦杰,可能也不是翔龙人,那么,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去谋杀夏特拉?
被修给震撼教育后,我完全不想回到马车里去面对那一张冷冰冰的脸,谁晓得她会不会再下一瞬间嘴巴裂成两半,露出尖锐无比的牙齿,然后一口把我吞到肚子里大声笑道:其实我是外星人!
但是之前是里昂的马借给了我,没有多余的马可以让我骑,于是我只好跟里昂一起骑同一匹马,从原本略前方的位置,慢慢地滑到队伍的后方。
「刚刚说了什么令你不高兴的话题吗?」
「没什么,有一点被打击到了而已。」
「那是好事啊!」
「这算哪门子好事?」
里昂摸摸我忍不住嘟起来的嘴唇,俯下身低头望着我,我仰起头看着,发现里昂跟修两个人的双眼真是无懈可击的吸引人,两个人双眼的色泽一点也不像是正常人该有的颜色,非常的亮丽鲜艶,要不是这一次出来我努力在他们的脸上跟头发上加工的话,单凭这两双眼睛,也可以看穿他们的真实身分。
不只我需要遮眼睛,这两个人也要,然后我想到霍克的双眼,也是那种无比鲜艶的蓝,我想是不是那一种拥有高强武技或是魔法力的人,都会让身体的结构有所改变,一双眼睛也显得与众不同。
「以前村长常常跟我说,人的一生里,有挫折才会显得快乐时的精彩,有可以提醒你忽略之处的朋友,才能让你在这一辈子里犯下越少的错误,而能让你犯下越少错误的计划,才可以让你回顾追一生时越没有后悔,所以你说,这算不算是一件好事?」
我瞪着他的眼睛,然后别扭的点点头。「好吧,你说得对。」我干脆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只是控制不了眼睛在他的睑上扫,试图找一个最好的位置磨磨牙齿。
他看穿了我的企图,直接伸出一根手指,我牙痒痒的咬下去,往上面磨出一个清晰的齿痕才心满意足的放开。
「如果这一路的行程都可以像这样的话多好。」眼前美不胜收的美景,让即便显得有点过快的速度都变得不是那么的恼人,从奇斯出发到现在,不是因为进入遗忘之森怕遇上魔兽而紧绷神经,就是在城市里遇见不想遇到的人,到了干榄还碰上怪事,后来更遇上了霍克屠城的战役,一连串的事件下来,我怀疑当我把这一头的白色染剂洗掉时,会恐怖的发现白色染剂下的发丝还是一样的雪白。
「我想每个人都这么希望,不过我们都还可以好好的在这里赶路已经是上神的保佑,原本我们就已经预料过这一路下来绝对不可能平静,毕竟迎缤要穿越的三个国家都处于最紧张的时局,所以大家其实都有随时要拔出武器的心理准备。」
言下之意,其实这不过是我想太多,整个住务过程里本来就应该要有这种会把大脑刺激到麻痹的情节?不是我们比较带衰……咳!比较特别?所以才会一路上没完没了的遇上麻烦?
「你想找们接下来的行程会不会比较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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