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宁上前搂住jay,“你当然是我的朋友!走吧!”
两人从酒吧后门出去,走进堆满空酒瓶和各种垃圾的后巷。jay故做轻松,“想去哪里?我知道一家……呃……”
滕宁一回头,只见jay倒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出声,后颈被重重一击,顿时眼前一黑。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休息一会儿……
身为鱼肉
一间空旷的库房,一盏高高掉在天棚上不断摇晃着黄色光晕的灯,一把椅子放在灯下面,一个人坐在椅子上。
金虎围着椅子和人来回转了几圈,上下打量,甚至将脸贴上去一寸一寸观察,恐怕已将这人的毛孔都看得清清楚楚。金虎嘴角一弯,笑了,和那人头并头地转过脸来,“就是为了这个,你丢了货?”
站在暗处的大石头没有做声。
金虎看着大石头,忽然“呵呵”笑出声来,“还真是阴差阳错,拣到了宝。你说,他会是什么来头?”
大石头深深看了那人一眼,“看来,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嘿嘿……”金虎的笑声在空荡的仓库中尤其刺耳,“这世上没有能瞒一辈子的事情,老头子也好,滕五也好,他们若知道老天给了我们一份大礼,不知脸上会是什么表情。”
滕宁不知自己昏迷了多久,刚刚恢复点知觉,便觉得脖子一阵酸痛,皱了皱眉头睁开眼,不觉惊叫一声向后蹿,这才发现自己是动弹不得,而眼前被无限放大的“面部特写”,迸发出笑声。
有人正面对面紧贴着自己的脸,脸上的汗毛都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滕宁躲也躲不了,双眼也聚不成焦,只觉得这是某个噩梦才会出现的场景。
“呵呵……”金虎一点点移开,滕宁闭了闭眼睛重新对焦,想张嘴说话,发现不知什么东西已经噎住了自己的嘴,徒劳地发出“嗯嗯”的声音。滕宁四处打量,除了自己被昏黄的灯光笼罩,周围是一片黑暗。全身上下都被绑在固定在地面的椅子上,口不能言,摆明了是被绑架。绑架?滕宁冷汗瞬间下来了。
金虎站直了身子,后退几步,象欣赏一间艺术品一般看着滕宁,双眼含笑。滕宁极度恐慌之后也本能地冷静下来,看着金虎。这个人……长相不错,可带着让人不舒服的阴笑,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不过话说回来,此人还真的很面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滕宁皱起眉头、眯起眼睛,好像是……滕宁冥思苦想,猛地睁大眼睛,是他!这……这不是那个……那个叫金虎的吗?冯崖曾经让自己详细阅读常青会的案卷,这个人的照片就在其中。
“老大,他认识你。”大石头在黑暗中说话,滕宁一转头,这才发现黑暗中大石头的身影。大石头给滕宁的印象实在太深刻了,声音、轮廓都无比熟悉。滕宁顿时冲着大石头“呜呜”叫起来,想说,我认识你才是真的!
大石头从黑暗中走出,站在滕宁面前,“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是道上悍匪大石头,一个是资料显示阴狠毒辣的金虎,滕宁只觉得后悔得肠子都青了。这二位把自己绑来能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那号称价值几百万的白粉?几百万啊!挡人家的财路就是没好下场,早知道自己逃就逃了,还拿人家东西干什么?自己也没落好,不但回不去治安组,还一时冲动向冯崖出柜了……冯崖,也不知道这位老大是否能不计前嫌救人。不!恐怕人家连自己被绑架都还不知道呢!
真是委屈啊!想着想着滕宁鼻子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哈!”金虎指指滕宁,惊讶地对大石头说,“他哭了!你看见了?他居然哭了!”
滕宁看着金虎嘲笑的样子,眼泪掉得更凶。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彪悍的警察,哭怎么了?不行吗?
金虎看着滕宁,失笑地说,“我从没见过他哭,居然是这么奇怪的感觉。他也会哭?”
“老大!”大石头上前扶住金虎的肩膀,“他不是他。”
金虎闻言,看着滕宁的眼神恢复了冷冽,滕宁则因为纳闷顾不上哭了,什么叫“他不是他”,我不是我还能是谁?
大石头站到滕宁跟前,居高临下地说,“滕宁,南汇分局重案组警察,之前在治安组执勤。是原分局长蒋天相的儿子,跟随了母姓姓滕。今年23岁,父母已经去世,家住角湾警察家属大院。同性恋,学生时代曾有几个男朋友,自从去年当了警察就行为收敛,不过貌似和一个叫jay的酒保有些私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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