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菜地,各自忙活起来,蔼豆根本没时间搭理宛斯凯,宛斯凯好久没做农活,所以忙了一上午时间跳水淋菜,洒石灰粉,累得够呛,离开时,摘些菜,装篮,差不多装满的时候,提着篮子,往回家的路走。
一路上又是一前一后,宛斯凯看着走在自己前面的他,有种说不出的心酸,他以前带自己不是这样的,如今竟像个陌生人,“豆豆哥。”
“嗯。”蔼豆尽可能的保持冷静。
“下午,我们还来这边务农吗?”多么无聊的话题啊。宛斯凯自己都觉得自己傻不啦叽的。
“你要是不想在菜园里干,就去果园子里,”蔼豆不想故意冷漠对待他的,是还没准备好。
“哪边都一样吧,”宛斯凯想跟着他,可他好像很不想跟着自己干活的样子。
蔼豆不回他话,走了那么一段路,到了河边,蹲下来,将菜篮子放下,取出菜篮子里的青菜,抓一部分,浸泡进河里清晰。
宛斯凯看到他大冬天的在河边洗菜,跑过去,放菜篮子在地上,“干嘛呢你?”蹲在他身旁,伸手去抓他捏着青菜浸泡在河水里的双手,“这水冷死人了,你还用它洗菜。”
“不是很冷啊,比空气好多了。”蔼豆早已冰冷的手指头已经感觉不到他掌心的温度了,“我习惯了的。”
的确是,宛斯凯不是没见过他在大冬天里在河边洗东西的场景,低头看他被冻得红肿的手指,冻疮是每根手指的关节处都长了,“疼吗?”看起来好可怜,想要捂热它,但又害怕搓下去,事得其反。“回去,我给你上药膏。”
有人关心着,蔼豆很高兴,可不知如何答复的笨蛋自己,“我自己来就好。”说了煞风景的话。
就不能让我为你做一件事吗?宛斯凯很想和他培养感情,可他总婉言拒绝,“这些菜都要清洗干净吗?”问这个问题会好点吗?看到他点了头,“那我和你一起洗吧。”我这么说,可以吧?松开他冰冷的手指。
“不用,你手会冻坏的,”蔼豆是感觉不到他手指的温度,但不代表他能和自己一样。“我自己来就好。”
“你……”宛斯凯是不想生气的,但他真的太过分,“好吧,我下午去果园。”既然不想见到我,那我就找地方去。
他要去果园,就意味着蔼豆一下午见不着他,“哦,”不敢表达自己不愿他离开的意思,关心他的道,“那么,小心树枝,它们都很扎手。”
好过在你这受排挤。因为太生气了,宛斯凯完全没注意到他话语里藏有别的情绪,“我会注意的。”
宛斯凯原本以为,和蔼豆一起工作会很带劲,原来不是,相隔多时,再一起务农,这种感觉逊毕了,不说自己热脸贴人家冷屁股,就连简单的沟通都成了问题,真是见鬼的。宛斯凯为冷静自己,不想做出一时脑热的事,所以下午,宛斯凯真就去了果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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