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爷,难道张家小哥真的那么猛吗?搞得您都趴着动不了了,那今天您又不能去查账了?”他说。
我······
老子听你说这个话怎么这么别扭呢,什么叫搞得我趴着动不了了。明明是老子昨晚差点搞到他好不好!但是我也不能给他说这些,只好瞪了他一眼说:“你觉得我能去吗?”
“好像不能。”王盟看着我叹气。
“那不就得了。”我也叹气。
“那今天还是小哥去?”
“让他去吧。”我趴着说:“昨天他去查账查得怎么样了?”
一听我这么说,王盟立即来了兴致,手舞足蹈的说:“哎呀小三爷您不知道啊,小哥怎么那么聪明啊!我就教他了一下怎么查账他就会了,一百多页的账本翻得那是哗哗的,快得不得了!我最先还以为他是翻着玩呢,结果把李三爷十年以前数目不对的烂账都找出来了。你可没看到啊,李三爷在旁边看着脸都绿了!”
我一听,心里就爽了,嘴角不自觉的弯起来,他是谁啊,我吴邪的人,本来就是这么拉风,你们这些老狐狸就等着他虐得你们屁滚尿流吧!
“然后呢,小哥对那笔账怎么处理的呢?”我又问。
“怎么处理的?莫非还要处理吗?”王盟看着我大惊小怪的说:“您不是说既往不咎吗?以前的账有多烂都不用罚吗?所以小哥就放过了啊。”
“哦”我说。
“但是小三爷您知道吗,小哥他当场就叫我把烂账记了下来,说要拿回去做个纪念,也让小三爷您瞧瞧,他昨晚没给您看啊。”王盟又说:“您可不知道小哥说这话的时候,脸冷得就像冰块黑得就像包公似的。李三爷当时冷汗都下来啦!”
我失笑。
闷油瓶这招不错,宽了人心,但是也留了案底,我猜李三那老小子以后估计想做假账心里可能都要掂量个半天了。
“那昨天你们就查了李三一个堂口吗? ”我又问。
不知道有没有人走了霉运脑门上带衰,看着我不去就不卖闷油瓶的账呢。
“当然不是啊,小哥查账那么快,又不留在堂口吃饭喝茶,查了就走。我们昨天一共跑了五个堂口呢!”王盟说。
我······
老子以前一天就查一个堂口,所以定的是两星期查完,在这两星期里,我又要查账簿又要对付那些老狐狸,还要拉拢人心,有时还得旁敲侧击的看看这堂口的人有没有异心,只觉得心累身也累,累得不得了,简直是视查账为天下最不愿意去做的事情。他倒好,就这么轻描淡写······的这效率,三天就要把我所有的堂口查完了。
“小三爷你可不知道,昨天前四个堂口的掌柜看到是我带着小哥去的,也就交出了账簿,而且他们好像还挺喜欢小哥似的,对他恭恭敬敬嘘寒问暖的。除了李三爷其他三个堂口的掌柜都主动交了钱把以前烂账缺口给补了。”王盟又说。
我趴着点头。
看来他们昨天走的是三叔以前的老伙计的堂口,那帮老家伙以前就表示对闷油瓶很是仰慕了,这一见到了还不赶快讨好?
说到底也不过是为了钱罢了。
今时不同往日了,如今的大墓已经越来越难找,有时找到了一个,还是被别人不知道盗了好几遍的。虽然我们这一行的做一单生意有时候一辈子都够用了,但是人性本贪婪。见识过那些贵重明器的老淘沙哪里就会这么甘于寂寞下去。如今他们见到闷油瓶这个传奇人物估计是心中又是燃烧起熊熊的希望了吧。希望他能带着他们再去找到那些大斗,做大生意再创辉煌吧。
“还有什么没有。你说的是五个堂口,最后一个堂口是谁?”我又问。
“最后一个堂口是龙五爷。”王盟说到这里小心的看着我的脸色:“但是龙五爷一看不是您亲自去查账,他就把账本藏着不交出来。结果小哥把龙五爷的堂口砸了。小三爷我不是没拦,但是我拦不住啊!小哥一个抵二十个,把龙五爷的人全部揍趴了,把他的堂口砸了个稀巴烂,而且他拿着龙五爷珍藏的古董一个一个砸。什么乾隆皇帝御用的青花瓷大花瓶啊,杨贵妃含过的玉凤啊,不交账本就一个一个挨着砸,龙五爷都要晕过去啦,最后还是把账本叫出来了······”
我一听简直是乐不可支,锤着床铺哈哈大笑。
我就知道只要是查到龙五头上,他一定会脑门带衰招惹闷油瓶的,我一想到那个脾气火爆的胡子直翘的大爷我就想笑。平日的时候脾气上来了有时连我都不鸟的人物,这一下踢到闷油瓶这块铁板,那可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王盟看我乐得很又眉飞色舞起来:“小三爷您可不知道啊,小哥那个猛啊!龙五爷的人简直就是不够看!根本就没人近得了他的身!他随手抽出龙五爷花大价钱买的少林寺明朝年间方丈用过的虎纹镶金齐眉棍。那是一棍出手一扫一大片啊,那些人啊,飞的就像下饺子似的,全部栽在旁边的花坛里,又像栽萝卜似的!小三爷你说小哥这么猛,也只有您这样的才能受得住啊!您看如果他看上的是哪个姑娘不分分钟把她折腾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送上啦,不好意思因为是昨晚现写的所以今天修改了一下又有点晚了。么么哒亲亲们,喜欢的亲亲们请多多留言支持一下哦
☆、黑菊花与大黄瓜
王盟刚一说完,马上意识到自己又得意忘形胡说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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