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盟怪怪的看了闷油瓶一眼说:“小三爷您真的没事吗,您为什么扶着腰,撇着腿啊?还有你怎么眼睛都是肿的啊,脸也很红,是不是有点发烧,要不要去医院啊?”
我一听,连忙注意到了自己果然是扶着腰撇着腿的连忙将手放下身子站直了,轻轻咳嗽了一声,尽量小心而又显得自然的坐在了餐桌边。
尼玛啊,这么严重啊,怎么别人一看就看出老子的眼睛都是肿的,还有难道老子被别人压过一会就要女性化了,这特么叉着腰撇着腿这姿势好像孕妇啊······
我一边心里想着糟了个糕,王盟都能看出来,那我出去别人不一看就看出来了。那我和闷油瓶做过的那啥不是就要暴露了?我又抬头去看闷油瓶,他特么面无表情在一边站得笔直。他怎么就什么都看不出来啊!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装模作样的用筷子戳着盘子里的三明治——今天还是鸡蛋番茄三明治配牛奶,我只在闷油瓶面前做过这么一样早饭,他也就只学会了做这么一样,天天吃这个是不行的,我也不怎么会做饭,以后可以让他去新东方学学满汉全席。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要先平心静气,至少先不要别人看到老子脸还是红的。
我于是一边用筷子夹着三明治吃,一边暗自运气叫自己一定要平静,过了一会觉得自己不再脸红了,就抬起半边眼皮,对王盟说:“你来有什么事呢?”
“小三爷,您今天不是要去堂口查账吗?您昨天说您的车要拿去洗今天我已经叫兄弟们给您开去洗了,我就想着您需要人接您就来了。”王盟说。
“哦。”我一口将牛奶闷了。今天是要去查账哦,但是我手也疼,脖子也疼,屁股也疼,特么眼睛还是肿的,最主要的是我一会出去了会不会不自觉的撇着腿扶着腰。要是真那样的话脸就丢大了。
只是不去的话,堂口的人都准备好了,未免会说我吴邪言而无信。
怎么办呢?
我抬头看看王盟,心里对他摇了摇头。
王盟虽然是我一手提拔的,一直就跟着我,我对他也很信任,有时甚至像兄弟一样的相处,但是帐还是不能放心给他查的。
哑姐?
也不行,我已经给王盟和哑姐太多权利了,我不能再给他们更多了。
有的时候,给一个人太多的权利与金钱对他并不是好事,因为在金钱与权利面前,很难有人能够一直保持自己的初心,比如最初对别人的感激和忠诚。
我想来想去最终把头转向了一边慢慢吃着三明治的闷油瓶。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让我完全相信,绝不设防的,那一定就是他了。
我稍稍的斟酌了一下言辞,就抬头对王盟说:“我身体不舒服,那个,昨天有点感冒了,所以今天的查账我就不去了。他”我抬头用下巴点点闷油瓶那个方向:“张家小哥替我去。有什么不对的他回来给我说一声就可以了。”
王盟听了我说以后,半晌没有出声,好一会才看着我的脸色说:“那小哥查完以后要不要······把账簿带回来您看看。”
我拿了一张纸巾擦嘴巴,一边擦一边说:“你带着小哥去看吧,不会的你教教他,如果他会了,查出来有什么问题等他回来给我说就行了。如果他没学会,再把账簿带回来我看吧。”说完我就准备站起来再去补个觉,谁知一站起来就觉得屁股疼,不由得扶着腰“哎哟”了一声。
闷油瓶一把过来扶着我说:“你怎么样了,走得动吗?我抱你进去吧,一会我给你上药。”
我······
闷油瓶你有没有眼色!这里可还站着一个别人呢!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
我简直不敢看王盟的脸色,一把刨开闷油瓶扶我的手说:“我自己走。你今天去帮我查账。”
“我不去。”闷油瓶摇头:“我想在家陪着你。”
我大怒:“你以为老子不想去吗?还不是因为你老子才成了这个样子!老子昨天给堂口的人说了今天要去结果不去老子说的话就像放个屁啊!你还不去,你不去要老子这个样子怎么去!!”
“小哥······真的是你干的?”这时王盟却在一边说:“好厉害······”
“你给老子闭嘴,还有别把老子和他的事往外传!”我转头看着王盟吼,反正他也已经知道了,我也破罐子破摔了:“你们回来的时候去个大一点的医院,可别去什么破药店了。你就说你的屁股被捅破了,叫医生开一点好一点的药给我带过来!这特么马加龙痔疮膏一点也不管用!”
“小三爷为什么要我说我的屁股破啊?”王盟一听我这么说也有点急了。
“不说你屁股破难道说老子的屁股破?还是说他的屁股破?”我刚这么一说,就看到闷油瓶用寒冰一样的眼神看着王盟。
闷油瓶的眼神杀伤力实在是有点强,而且王盟也见过他秒杀众人的雄姿,他见闷油瓶板个死人脸望着他,冷汗一下就下来了,只好说:“那啥······我屁股破,我屁股破······”
“好了就这样。”我又转头板着死人脸看着闷油瓶说:“你特么到底去不去!”
闷油瓶的死人脸和我的死人脸对了好一会,他才低了头,说:“你别生气了,我去。”
“好了,就这么着。我先去睡觉。”我终于满意的点点头,也不管王盟是什么表情了扶着腰撇着腿走向了卧室。听到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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