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小二和客人们也为之惊呆了,官爷怎会当街杀人,这还有王法吗?但却也不敢声张,怕殃及池鱼。
“为何杀我?”石文义震惊地问道。
“石大人,您的表演真失败,是不是要来抓我?”谢琪低声附耳道。
石文义一脸吃惊,他怎会知道?
“你的眼神、表情,全都暴露了您要对付我,我虽不知道原因,但一定不是好事,所以我先下手为强。”谢琪得意无比。
“你竟敢杀锦衣卫?就不怕石锦捕快抓你?”石文义道。
“哼!”谢琪望望石锦道,“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很照顾石兄弟,他不会出卖我的。”
石锦连忙点头。
石文义一脸懊悔,这几年养尊处优,将以前的本事都荒废了,反应如此迟钝,居然让这贼人偷袭成功。
石文义一副任命的模样,垂头不再言语。
“谢大哥,你为何要杀石大人?”石锦低声问道。
“你别管,先帮我将他抬走。”谢琪低声道。
“此人乃是劫掳明家老太太的漏网匪类,我们现在抓他回去,大家不必惊慌。”谢琪大声宣布道。
众人惊魂未定,此时反应过来,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官爷如此狠辣呢,原来是对付匪类,瞬间齐声叫好。
谢琪拱手致谢,向石锦一使眼色,二人抬起石文义就向县衙方向行去。
“好了,将他放下吧!”谢琪吩咐道。
石锦遵照执行。
石文义看看四周,原来是一个避静小巷,“看来,你是要下毒手了!”
“不错,留着你是一个累赘,给你个痛快吧!”
“你就不怕张大人和李大人找到你?”
“呵呵,等他们发现,我已经远走高飞了,他们去何处抓我?更何况,-----”谢琪说着,伸手从脖子处一撕,瞬间变为了另一个人。
“谢大哥,你的脸?”石锦彻底傻了。
“哦,好手段,原来你们是用此等李代桃僵之法潜于暗处,怪不得我们这么多年来都无法掌握丝毫线索,因为你们本就是已经存在了多年的人,根底清白,真是无懈可击啊!”这弥勒会手段竟如此高明,石文义为之叹服。
“石捕快,你难道要跟着他一条路走到黑吗?他可是叛逆啊!”石文义向石锦招揽道。
“哼,你别瞎费工夫了,我家石兄弟从来只听我一人之话,我会带他远走高飞,享尽荣华富贵的。”
“不是带他去阴曹地府吧?”石文义冷笑道。
谢琪待要说话,只听石文义叫道,“张兄弟,快来救我!”
“别逗了,根本没人,当我是傻子啊!”谢琪不屑地望着石文义,这等低级的招式也用来诳我。
却只见石锦也是一脸震惊地望着自己背后。
“什么?难道真有人来?”谢琪飞速转身。
却只觉后心一阵冰凉,低头望去,却只见一截刀尖从腹部露出。
终究还是上当了,谢琪一声叹息。
谢琪慢慢转身,却只见石锦手握刀柄,一脸淡然地望着他。
“你!”谢琪眼神逐渐被绝望所替代,“为什么?”
“我是锦衣卫。”一句话将谢琪送进了黑暗。
不错,我是锦衣卫,所以我得抓你,就这么简单!
他却看不到石锦眼中的绝望,毕竟,这么多年来,谢琪象大哥般时刻照顾自己,有时甚至比对他自己都好!而今,却要背叛他,心中的难忍别人岂能懂得!
这一日,l县又发生了大事。
话说悦来客栈偌大的厅堂里,本来客人们正兴高采烈、喝酒猜拳之际,突然一队人马冲进厅堂,一个个虎背熊腰,手执佩刀,满面杀气,将众人团团围住。
霎时间,在座的客人们有些仓皇起身,有些低头猫腰躲在桌下,一时间人声沸腾,十分惶乱。
“锦衣卫办案,所有人低头猫腰,蹲在当地,不得妄动,否则格杀勿论!”一个杀气腾腾的声音响起。
一时间众人噤若寒蝉。
却见掌柜的与店小二二人互使眼色,飞身跑向后堂,办案的锦衣卫却看都不看一眼,只是紧盯着客人们。
二人心中庆幸,加速奔逃。
然而,在他们推开后门,跳出门外时,却见正面一群锦衣卫对他们虎视眈眈。
瞬间,二人面色苍白,对望一眼,冲向人群,一阵撕杀后,掌柜身死,小二被打折双腿俯首就擒。
这群人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到一柱香的时间,悦来客栈内,一片狼藉,所有客人被清剿一空。
“这是谁干的?”张采双目赤红紧紧抓住石锦的双肩,气急败坏地问道。
“好了,别追究了,这是我和谢琪拼杀时,被刺的,不怨石锦。”石文义强忍着剧痛道。
“大夫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门房一开,柳知县、钱师爷与一位大夫走了进来。
大夫见到屋内躺着两个人,而且全身上下血淋淋,神情呆了一呆,不过马上反应过来,迅速上前观看伤口。
“嘶!-----”看到两人的伤口,大夫倒吸一口凉气,两人皆被钢刀所刺,现如今刀还留在体内,无人敢拨出。
大夫一阵难为,低头沉思。
众人望着大夫,心情一阵紧张。
“大夫,你倒是快拨出刀啊!”张采急切地道。
“大人,如果拨刀可能会引致这二位血崩致死啊!”大夫满面难色地抬头道。
“那你不会止血啊!”张采一瞪小眼睛道。
“伤口太大了,小人怕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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